因为得不到司徒轩的爱,所以当有着和司徒轩几分相似的沐云晨出现,白诗兰一颗心毫不犹豫地扑到了他的身上,把所有的爱和性命都倾授给沐云晨。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分简单平淡的爱,相知相守。
可最后……司徒轩埋怨她,沐云晨抛弃了她。
闻言,凤舞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神色依旧冷酷无情,低声道,“敏侧妃与三王爷心中的女子极其相似,所以你恨敏侧妃,对她用尽手段的折磨。”
凤舞冷眸睨向面色狰狞的白诗兰,几不可见的轻叹一口气,“本来你是受害者,可你不甘心仅有的荣华富贵,奢望得到不属于自己的。白诗兰,你一点儿都不值得人同情。”
“我潜伏在你身边十多年,没能看清楚你的为人,是我的失职。但同一屋檐下,多少有些情分,我便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也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
白诗兰睁大着双眸,畏惧地看向凤舞,似乎知道凤舞要说的事情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一双柔白的小手紧紧捂着双耳,剧烈的摇晃着脑袋,拒绝听。
“司徒正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现在他是假小王爷的身份全城皆知,前夜被地下赌场的人砍了双手双脚扔到街上。今早衙门的士兵在街角发现了他尸体,被冻死的。”凤舞无视白诗兰的强烈抗拒,低声道。
白诗兰彻底崩溃了,狂癫的大笑,扯裂了脸上的伤痕,鲜血淋淋,看起来犹如鬼魅。凤舞看去一眼,抬步离开。
一个时辰后,白诗兰吊梁自尽。闻者,只是诧异她一个废人如何能站起来,还能踩上椅子完成吊挂白绫等一系列动作。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没有人会怜惜她,有的是狠狠的唾弃,成为各家各户教育儿女的反面教材。
司徒甫仁顺利封爵,正式的交手涪陵。
路上,虽然未能临到现场,可是听到黑衣人向司徒拓的禀告,烈如歌听得津津有味。如此一出大戏,堪比霸王别姬来得精彩绝伦。
别指望烈如歌会有同情心,他人的遭遇,在烈如歌眼中犹如走马观花,看过就是过眼云烟。所有的苦难都有因果,承受住的,便是走出阴霾,走向康庄大道,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司徒拓依旧冷寒着神祗般的俊脸,挺拔着腰身,继续看着手中各地的汇报的消息,处理事务。而在另外一辆马车的南宫玺则是郁郁寡欢,哧溜地钻进司徒拓的马车,伸手就握住烈如歌的皓腕。
“司徒拓,本公子现在心情极差极差的,借一下你的贴身小厮一用。”南宫玺瘪着嘴,神色阴郁地道。
司徒拓头也不抬,默认。接着,烈如歌就被南宫玺牵回到自己的马车。
当烈如歌坐在南宫玺马车内奢华名贵的狐皮软垫上,白净额前满是黑线。美眸淡漠地扫向南宫玺,见他一脸的衰样,烈如歌小腿发痒,极想上前踹向那张冠美如玉的俊脸。
麻痹的,她是货物,还是宠物啊,他们两个说交易就交易,她是独立的个体,能不能尊重她个人的意见啊!如此把她的地位降到一个低于水平线的位置,究竟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又不是你死了爹娘,你惆怅个毛线啊?麻利点,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恼怒中,烈如歌也不掩饰,直言不违地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