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疾速接住太后,顿感一股凉的气从太后身上传递出来,‘精’致的小脸一沉。.. 。
太后晕厥,众人神‘色’大变,司徒明命人送回寿康殿,接着宣太医急诊。
寿康殿,烈震庭和其他闻言而来的朝臣或者三国使者们站在‘门’外,老夫人与烈如歌坐在大殿的宽椅上,而司徒明神‘色’着急地在原地来回走动。内殿,太医迟迟都没有出来,众人的心再度捏紧。
宫中人所知,太后身体甚是健朗,鲜少有病痛,养生得淡。可这突如其来的晕厥,毫无预兆,不管事身体隐患,还是其他,都使人惊慌慌。
“父皇,皇‘奶’‘奶’情况如何?”连正处新婚之夜的司徒锦与烈若溪也快速赶来,担忧不已。
“太医还未出来,可能是一时太过高兴,气血未贯通。太子与太子妃,你们都无需太过担心。今夜是你们的良宵,你们回去等消息吧。”司徒明威严气势地道,清润的双目在司徒锦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略有所思的扫动。
“陛下,太后娘娘还在衾上,孩儿怎么能心安的回去呢?反正我们都来了,还请陛下允许我们等候佳音,不然我们真是寝食不安。”司徒锦未出言,烈若溪便一脸‘激’动,态度诚恳地道。
见状,司徒明不好多言,唯让他们留下。
片刻之后,深褐‘色’的帷帘下,太医疾步走出,跪下绚丽繁华牡丹的地毡上,沉重地道,“启禀陛下,所致太后娘娘晕厥,是出于服用了断肠草而中毒。”
断肠草是剧毒,众人皆知。
“命人彻查宴会上太后食用的所有食材,一点一滴都不能放过!”司徒明皱眉,神‘色’‘阴’冷地吩咐道,大公公立刻下去命人检查。
“太医,那有什么可解断肠草的毒?”烈如歌神‘色’沉重,低声问道。
闻言,太医发着虚汗,把头低垂更下,不敢看司徒明那张愤怒的龙颜。
“废物!朕的太医院,连区区的断肠草都不能解,朕要你们这些‘浪’费白饭的人做甚。来人,把他拉下去,关入死牢,去唤其他的太医,谁不能治,就打入死牢。今夜,朕要见到太后醒来。”司徒明怒道。
御前‘侍’卫把不敢哀求的太医拖下去,殿内的气氛顿时降入一个冰点。一连把太医院的大夫都请来,各个看完后,都跪在地上求饶,无一能治的。
司徒明一气之下,拔刀就要砍掉太医们的脑袋,烈震庭与其他人见状,纷纷跪地阻扰求饶。就近他的烈如歌,小手微动,司徒明只觉手上一麻,银到落地。
“陛下,还请冷静下来,岚姨此刻最需要的人是你。”烈如歌走近司徒明,神‘色’冷冽,沉声鼓舞着。
片刻后,司徒明深呼出一口浑浊之气,抬头,双目含着一丝的无力与脆弱。
“陛下,太后娘娘服用断肠草的嫌疑物已寻找。”‘侍’卫把一只瓷白的茶杯与茶壶递上,司徒明看去,神‘色’有一丝的诧异。
司徒明让太医检查,茶杯内残留的茶渍含有断肠草毒,可茶壶内温热的茶水却正常无异。
“陛下,下毒之人心思歹毒,把断肠草毒抹在手上,亦或者身上,在沏茶之际,暗中在茶水中下毒,而令太后饮用。”太医朗声道,对此狡猾的下毒之人很是痛恨,又恨之入骨,毕竟因为他,令他们太医院‘蒙’上耻辱,并差点遭受砍头的灾害。
“天哪,究竟是何歹毒之人,竟然要向太后娘娘下毒?”人群中,有‘女’子惊呼,接着各自面面相觑,‘私’下‘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
烈如歌美眸微抬,看向托盘上的茶杯与茶壶,无疑这是她刚才沏茶所用,且令太后中毒的茶水,是她亲手所奉上。
只是烈如歌疑‘惑’,她对气味一向敏锐,自己身上被人下了断肠草毒,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出来。
正待烈如歌思索,把嫌疑犯的范围缩小之际,老夫人站起身,扬手就给烈如歌一个响亮的耳光。烈如歌本是要避,却还是隐忍着受了这一巴掌。
“啪”的一声,把安静的殿内和小声窃窃‘私’语的人给惊醒,众人纷纷看过去。
“如歌,你怎么如此糊涂,沾染有毒之物,还使太后中毒!如歌,是何人唆使你的?”老夫人手驻着拐杖,嘶哑着嗓音,厉声问道,眸底闪过一丝痛‘色’,其外满满都是严厉的责备和笃定。
雪白的脸颊破皮火辣般疼痛,便疾速的肿起,看者都替她疼。面对老夫人的指控,烈如歌神‘色’淡漠,抿‘唇’不语。
‘门’外,烈震庭老谋深算的双目变幻了好几下,却始终没有进去,犹若观客。
当下,被惊扰的其他人纷纷回过神来,顿时明白过来这落夏太后娘娘是落到自己人的套了。登时,看着烈如歌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深恶痛绝,有嘲讽与玩味,还有得意。
“陛下,老身无能,教出如此子孙,她所做的一切都与丞相府无关,请陛下按照落夏国国规,进行严厉的处罚,以儆效尤。”老夫人痛心不已,转身向司徒明道。
在落夏,谋害皇室,且还是尊贵的太后,那是要砍头与株连九族之罪。然而,此刻老夫人撇清了烈如歌与丞相府的关系,无疑把烈如歌推入一个孤零零绝望地步。
司徒明默然,抬头看向缄默的烈如歌。他明白,烈如歌是不可能下太后下毒,因为冰雪聪明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般蠢事。只是,烈如歌一时大意,让暗中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