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那你的解释呢?”司徒拓凤目锋利慑人,冷冽地看向跪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言的司徒耀,寒声问道,顿时令众人心中猛然一提,莫名的有所畏惧。
“今早本王在府内收到匿名信,接着带兵过来。”司徒耀淡然道,而话很容易引人遐想,这带兵过来是要救人,还是跟着吃香要‘逼’宫的呢?
“老二,你‘私’养亲兵,朕要缴了你的亲兵,你可是服气?”司徒明神‘色’一冷,威严地沉声道。
“不服又能如何?”司徒耀倔强地扬起头,狭长的丹凤双目没有一丝的悔改,朗朗地看向司徒明,然后视线一转,冷戾的视线就投落在司徒拓身上,‘唇’角勾起,发出阵阵寒利的冷笑,似在嘲讽。
司徒拓面‘色’依旧冷寒,未有所动,似乎司徒耀的讽刺并非是对他。
当下,‘逼’宫一事似乎成为落夏国皇室自家的内斗。只是,申屠无离与韦律津的说辞,还需考证,三人嫌疑依旧重大。
申屠无离双目微动,信步走到司徒耀的身侧,面‘露’诧异地惊呼,“二王爷,你这是承认带着亲兵‘逼’宫?那我收到的提示,是否出自于你的安排?你为何要陷害本宫?”
一连三问,坐定了司徒耀的可恶罪行,又解脱了申屠无离的嫌疑,至少在目前情况是这般。只是,在座的人都是心如明镜,权谋中的佼佼者,他们心下如何想,那是不可得知的。
闻言,韦律津若有所思地看过去,转头恭敬地向司徒拓问道,“陛下,此事只需要查清两点,整件事情就可水落石出。”
“二王爷,今早你在何处?宫内是否有与你熟识的人?”
司徒耀抬头,眸底有一丝的锋芒晦涩流过,烈如歌疾速捕抓到,美眸眯起,若有所思。
“今早本王在府内,不曾出去。宫内,有伺候本王母妃多年的公公,先前本王‘欲’要接他出宫养老,只是他不愿意,遂做罢,此事陛下也知晓。”司徒耀依旧冷声冷气地道,态度模棱两可,使人以为他要认罪,可如今的解释,无非又有脱罪的嫌疑。
只是,司徒耀本来与司徒拓,司徒明两人不对盘,遂现在语气稍微恶劣与不配合,并没有任何的奇怪。倘若司徒耀也同申屠无离,韦律津一样快口解释,那才是有问题的。
此事到现在,似乎最关键的人物就是曾经伺候过司徒耀母妃的老公公。
司徒明正与传话,命人把老公公带过来,海公公便略显慌张地走进来,躬身垂头道,“陛下,老公公走了。刚走的,留下一封血书。”
司徒明神‘色’一变,海公公立刻把血书递上去。
血书的内容,是老公公认罪,讲自己记恨着先帝,一直漠视司徒耀两母子的存在,他心有不平,便趁机传递假消息,让司徒耀,申屠无离与韦律津三人‘逼’宫,他妄想着倘若成功,司徒耀便可拿下皇位,对得起这些年司徒耀自己的努力。倘若失败,他就以死谢罪。
此事还未结束。护国将军闵寅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地疾速进殿汇报,“陛下,埋伏在御书房的亲兵全部咬破舍檀,服毒自杀,太医检查后,亲兵中各国人都有,人数不等。”
此个证据,无疑在给申屠无离与韦律津的解释立证。外加上老公公给司徒耀顶罪,一场毫无硝烟的‘逼’供,便在缴了司徒耀的亲兵做了结束。
然而那个顶罪的老公公,司徒明本‘欲’念他伺候有功劳,可‘逼’宫罪名太过严重,遂按照律法,以鞭尸惩罚,之后施予火刑。
在酷刑宣布后,烈如歌刻意去注意司徒耀的神‘色’,不出所料司徒耀是咬牙切齿,满眼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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