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流淌着思懿公主的血缘,这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太子妃,你质疑我的身份,是在侮辱丞相大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有眼无珠吗?”烈如歌神‘色’淡漠,沉声问道。
烈若溪一顿,不敢轻易作答,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半句话,只瞪大着眼睛怒视烈如歌。
“我的身份,丞相大人与老夫人都认定,无关紧要的人不必多管闲事,自己不幸福,就定要破坏她人家庭和睦。”烈如歌似笑非笑地瞥向金銮椅侧的黛贵妃,意有所指。
黛贵妃咬咬牙,微撇过‘阴’霾重生的‘艳’丽小脸。
“太子妃,你与太子郎情妾意,你何必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逼’迫太子殿下,令众人发笑和不耻。丞相府所教养的三小姐,难道连礼义廉耻都不知吗?此事不管还牵涉到何人,你的出发点和不纯目的本就有问题,人要自知,且自尊自爱,才能得到别人的低声道。
烈若溪朱‘唇’微动,‘欲’要反驳,揭穿烈如歌未婚怀孕丢失家‘门’的丑事,可一旦想到自己已经是金枝‘玉’叶非凡的太子妃,与烈如歌比较,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她自己丢脸,被人闲言碎语。
贝齿紧咬‘唇’瓣,烈若溪恶狠狠地瞪着烈如歌,最终没有蠢到家的做没有效果的比较。
烈如歌冷眸瞅向一脸隐忍得似乎胃痛肺炸的烈若溪,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不过烈若溪现场暴‘露’出她所谓的丑事,她也有理由辩驳,使她无地自容。
“太子妃,如歌妹妹的身份如假包换,你们不许胡言‘乱’语,以后朕要是听到一语半句,以藐视皇家罪名处罚!”司徒明看着下方剑拔张弩,但显然烈如歌是气势如虹的能日吞山河,而烈若溪是斗败的公‘鸡’,倔强的昂起头颅,强撑着。
话落,黛贵妃面‘色’讪讪,司徒明没有点名道姓,却也是在责备她刚才提出的无理由质疑。
“太子妃,你假孕一事,朕会命人告知太子,你们小两口自己解决,妥善处理,务必不能令皇家颜面扫地,被人贻笑大方。”司徒明下了最后的通牒。
烈若溪心神惴惴,连忙叩首领命,完全没有来时的意气风发,把烈如歌置于死地的目标也被抛之脑后。
司徒明看着烈若溪杵在殿中,愈发厌恶,挥手让宫人把烈若溪送至太子府。烈若溪连忙谢恩,逃似的离开。
此刻,烈若溪已经顾不上其他人,她满心满脑都在想着主意,如何向司徒锦解释,腹中的孩子没了,怀孕是假象的事情。
出了宫‘门’,烈若溪借言在外散步,推脱掉司徒明的派送。待宫车消鼠,烈若溪立刻跳上太子府的马车,焦躁地让人速度赶到丞相府。显然,已经嫁出去的烈若溪,在闯祸后,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锦澜。
且不理烈若溪是否能扭转乾坤,金碧辉煌的太中殿内在送走烈若溪,又迎来了白‘玉’公子南宫玺,今天偏殿是格外的热闹。
南宫玺行跪礼,清透的星眸扫过面前正红‘色’的娇小玲珑身影,樱‘色’的薄‘唇’紧抿着,俊朗的面容上无奈至极,“陛下,草民为无忧公主问诊,可移至安静的内室?”
“准。”司徒明双目扫过下方的烈如歌,瞬间后温柔笑道。
南宫玺叩恩,起身踏入内室,而“神志不清”的申屠无忧被两名宫‘女’扶起,连同送至内室。
其他一走,殿内仅剩黛贵妃他们仨。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幽幽地凝视着黛贵妃。
黛贵妃抬头,正与烈如歌寒彻的双瞳对上,顷刻间黛贵妃感到遍体生寒,有股心惊‘肉’跳的诡谲危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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