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你不要命了!”司徒拓大手抬起,抚顺着暴躁不安而蹄动的追风,凤眸瞪向烈如歌,寒声怒道。
烈如歌急剧喘息,接着两手叉腰,看着司徒拓峻脸上一滑而过的关心,面‘色’一怔,顿觉诡异无比。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司徒拓谈,好好谈!
“乐乐不是你的种,你何以要缠着她,现在没有问过我,还公然地把乐乐带到寿康宫。司徒拓,你这种行为,是在拐骗良家儿童,你知不知道?”烈如歌怒火中烧,对司徒拓擅自的行动十分的愤懑。
当然,烈如歌内心还有些后怕,假若她今天不在宫内遇到司徒拓,那乐乐那小妮子一旦被太后那狡猾的大顽童套出话,她该怎么办……
脑中一个‘激’灵,烈如歌飞奔到司徒拓面前,紧张问道,“你把乐乐带到寿康殿,有多长时间了?”好吧,烈如歌真是怕乐乐把她这个妈咪给卖掉了。
司徒拓翻身下马,受惊的追风自觉地走到拐角的一旁,在雪地上独自吐着粗热的舌头,‘舔’着自己被烈如歌削去的光秃秃的头顶,圆溜溜的透亮双眼内隐约有着一抹水‘色’滑过。
烈如歌不经意看去,才发现原来追风是个爱发型的良驹,顿时无语凝噎,内心有一种做坏事的感觉。
司徒拓大阔步前行,烈如歌眨了眨眼睛,美眸盯着就在面前,距离不过十米的寿康宫,身形一闪,头一缩,两手一抓,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司徒拓。
不要误会,烈如歌只是怕被寿康宫的宫‘女’太监们见到,毕竟她可是寿康宫的常客啊。
“司徒拓,你要回答我问题才能走,这是礼貌。”烈如歌脑袋抵靠在墨‘色’的锦袍上,丝质冰滑的触感十分舒服,烈如歌不由得抬起脸颊,蹭了两下。
司徒拓身形骤然一僵,背后那痒痒发动似的。他本是敏锐之人,即便隔着三层繁杂的锦衣,他都能轻易地察觉到背上的温柔与柔软。深邃的凤目微动,视线凝视在自己腰间那一双娇小玲珑的白皙酥手,峻脸一滞。
只是,在背后的烈如歌迟钝地未曾察觉异样,也没有认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的暧昧亲昵。见司徒拓没有回应,黛眉一顰,只以为司徒拓还拽着,瞳仁贼溜溜的滑动,墨袍上的酥手两指一动,在司徒拓的腰侧用力一扭。
司徒拓蹙眉,削薄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面‘色’不改。其实,烈如歌手劲大,但这点痛对于司徒拓而言,不算什么。
一面催促着司徒拓回答,一面还要悄悄地观察自己有没有发现,烈如歌此刻的心情只能用胆战心惊来形容。
“司徒拓,快回答。”烈如歌不耐烦地再度提醒道。
司徒拓脚底似生根了般,身形纹丝不动,且也没有一掌劈开黏上来冒犯他的烈如歌,寒声开口,“半个时辰。”
话落,烈如歌登时抓狂,双手抱头,无声的嗷嗷大叫。半个时辰,足以乐乐把她的老底都给揭起了。
“司徒拓,你现在去把乐乐带出宫,我在宫外等你们。告诉你,你这是违法的,即便你是乐乐的亲爹,那乐乐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一个人擅自的决定,是对我们三人的不负责任。”烈如歌怒道,接着又补了一句,“何况,乐乐还不是你‘女’儿,哼。”
腰间的一双酥手骤然不见,司徒拓凤目中快速闪过一丝失望,待听到烈如歌带着指派和责备的低吼,司徒拓蓦然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烈如歌。
头顶的光突然被挡住,烈如歌一抬头,额头就碰到司徒拓的下颚,额头被撞疼更令烈如歌火光大盛,“司徒拓,你故意撞我,好样的,这又是一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