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行礼,安静地退了下去。不过在离开前,还是偷偷回头瞄了眼司徒拓,好奇地猜测是究竟是什么事情,或是什么人能令柔化了大冰山呢?
把万年冰山捂热,此人绝对是高手。烈如歌心中又激荡了,忒么想要知道能令司徒拓动容的那人是谁,要是她能和对方做好朋友,以后把司徒拓踩在脚下,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啦,哈哈.
想到此处,烈如歌不禁咧开唇角,哂出一口的白牙,双眸亮晶晶地,宛若钻石般光亮。
南宫玺杵在殿门口,见烈如歌一脸猥琐地走出来,星眸闪过一抹疑惑,接着走上去,伸手就扯着烈如歌走。
烈如歌长眉顰起,抽了下手,发现南宫玺抓得紧,就没再费力,不爽地开口夸张地嚷嚷着,“哎哎,那谁,男男授受不亲啊,青天白日下,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妇男,你可别乱来哟,我会喊得哟~”
南宫玺嘴角一抽,不过他知道烈如歌女子,犹豫了下就松开手,回头,南宫玺见烈如歌眉色轻佻,作势要大喊,神色一变,慌张地捂住她嘴巴,“我的姑奶奶哟,你要真的喊了,白的也被你说成黑的,我这玉公子的清誉就全毁在你手上了。”
而后,南宫玺认为自己对一个女子低声下气的,又很不服气,双手抱胸,站在烈如歌的对面,星眸睨向烈如歌,“你喊吧,人人皆知本公子玷污了你,那大不了本公子对你负责。你美人一枚,本公子这桩可捡了个大便宜啊。哦,你的卖身契在福叔那处吧,本公子这就去给你赎身,乖乖等着爷,嗯~”
烈如歌额头黑线齐掉,见着南宫玺比自己更加无赖的行径,很是不耻地轻嗤了下,眉间尽是凉薄,不甘示弱地调戏道,“谁对谁负责还不一定呢?听说玉公子家财万贯,相貌不及我四分之一,但勉强还是能过眼。玉公子若自带嫁妆,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把玉公子纳为小妾。”
南宫玺被气到了,比无赖和猥琐,他自认倒栽,比不过烈如歌。可是,他也是各国公认的俊男,为什么到了她那里只配做小妾啊?他要做正宫,横扫其他小三小四!
于是,郁结难平的南宫玺当下就起红了脖子,对烈如歌一阵怒吼,坚决地态度再鞭策着烈如歌重新给他定位。
“你说,凭我的姿色和才华,是不是正宫的位置?”南宫玺暴怒质问道。
烈如歌抬头,见南宫玺一脸的认真,态度严肃地在跟她探究清楚正宫与小三的问题,唇角狠狠地抽搐,特么要告诉南宫玺。
温良的玉公子,你眼睛是不是近似,把焦点放错了!
可是,在南宫玺几近红成关公的脸下,烈如歌违心地点了下头。唉,作孽啊,她把一个根正的好苗苗给带到什么画风上面了啊,真是……她发誓,不是有意的,敬爱的佛祖。
南宫玺得到烈如歌的首肯,脸色稍霁,才记起自己要问烈如歌的事情。
“烈歌,你疯了?你怎么敢下这种承诺,明天你要是不把司徒耀的猪脑袋砍回来,你清楚下场会是什么吗?我说你,怎么失踪了几天,人就变傻了呢。你要是被司徒拓处决了,我以后上哪儿去找通道之中啊!你现在去向司徒拓认个错吧,我可以帮你一下。嗯,就说你犯病了,刚才说的是胡话。”
南宫玺蹙着眉头,忧心不想好了。可是,烈如歌就是一点都不开心,她听出来,南宫玺的重点是怕失去她这个“同道中人”。
泥煤,敢情她在别人眼中,已经不是个“人”,而是个乐子?
“嘁,你就看着吧,我明天定会把司徒耀的猪脑袋提回来的。哦,猪脑子挺补的,正好给你补补,以形补形。”烈如歌开口,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