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木屋就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睡觉的小窝,里面目前只有一个简单的床榻,白子画有点歉意的看着花千骨。
“小骨,这次来的比较仓促,很多东西没带,只能先这样简单的凑合几天。”
“子画,这样已经很好了,本来还想着要在草地上睡几晚呢,没想到还能睡到屋内,你真是太厉害了。”
“只要你喜欢就好。”白子画淡淡的说着,一脸宠溺。
中午的时候,两人简单的吃点东西,就躲到小木屋里面乘凉去了。
本来只有花千骨一人进去的,白子画走到门口停住了,似乎感觉有点不妥的,站在那里犹豫着,结果被花千骨拉了进去。
进去之后两人都有瞬间的尴尬,花千骨不自在的指了指床榻。
“那个。。。那个我睡塌上,你睡地板上。”
白子画愣怔了片刻,然后微微一笑。
“小骨,你把我拉进来就要我睡地板上啊?那我还是出去坐会好了。”
花千骨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那。。。那你睡塌上,我睡地板行了吧?”
“这样也不行。”白子画的脸故意严肃起来,他这一严肃,冰冷的让花千骨瞬间有点不自在起来。
花千骨有点傻了,他该不会是想。。。。。。。啊。。。啊。。。
花千骨忽然有点慌乱了起来,脸也开始红了,白子画看了忍不住想笑,还是决定不再逗她了。
“小骨,你去塌上睡会吧,我坐在门口守着你。”
花千骨一脸的不敢相信,这人,变化的也太快了吧,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吗?
她正在犹豫着,白子画走了过来,轻轻的抱住她,趴在她耳边温柔细语道:“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该不会是在想。。。。。。”
白子画顿了顿,看着她一脸淡淡的笑意,附耳轻声低语:“放心,就算我是你未来夫婿,也是未来的不是?想要同床共枕也得等到成亲以后才行,小骨乖,快去睡吧。”
说完放开她不经意的看了看床榻那边,脸上有那么点不自然起来,再看花千骨早已羞红了脸,白子画知她正在害羞,不再看她,径直走到门口坐了下来,花千骨木讷的走到塌边,和衣躺了上去。
经过刚才一幕,,花千骨本来睡意全无,结果一躺到塌上,软软的舒服极了,身子一下子困了起来,不多一会,竟然支撑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花千骨这一睡,再醒来的时候已到了黄昏,如血的残阳照了进来,小木屋里面泛满霞光,无意识的去看门口,白子画却已不在那里。
花千骨起身走了出来,还是找不见白子画,一双大眼睛正在四处张望着,忽然瞟见小溪中央有个小木筏,木筏上面的那个人身形很像白子画。
花千骨赶紧往小溪边跑去,等她跑到一半的时候,终于看清了那坐在木筏上悠闲自在的,一袭白衣淡雅出尘,一抹孤影印在水中,似仙如画的,不是白子画是谁?
“子画。。。子画。。。”花千骨边走边喊起来,还不停的朝白子画招手。
远处的白子画好像听见了她的呼唤,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正往这边来,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去等他。
花千骨却不管不顾的追了过来,近了,才看到那个小小的木筏上,放着几条小鱼,再看白子画手里,却是什么也没有,不由得纳起闷来。
“子画,你在干什么呢?”
“钓鱼啊。”白子画回答的一脸淡定。
“钓鱼,你什么都没有拿,怎么钓的鱼啊?”花千骨更不懂了。
“嗯,这是我的独门绝技,小骨不需要知道。”白子画若有所思的说道。
正说着,只见白子画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花千骨便禁了声。
白子画轻轻的勾了勾手指,一条小鱼就跳到了他的手里,只看得花千骨口瞪目呆。
“子画,你是怎么做的啊?这怎么可能?”花千骨一脸的不敢相信,一遍又一遍的问着。
“小骨,我不是刚告诉过你吗?这是我的独门绝技,不能外传的,今天你看见了,也是不能对外人说的,知道吗?”
“独门绝技啊?什么是独门绝技啊?”
花千骨绞尽脑汁的把脑细胞全部用上,把脑子里存的东西一个不拉的搜索一番,还是没弄懂这所谓的独门绝技是什么东西。
忽然她想起来杀姐姐给她变出来的小鸟,对了,杀姐姐说那叫戏法,子画这不会也是在变戏法吧?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子画,你不会也是在变戏法吧?”
白子画一听,楞了一下,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变戏法?”
“就是上次杀姐姐给我变了好多小鸟出来,还变了雪花呢,她说这是叫变戏法,不过她变出来的东西后来又都变没了,你这变出来的小鱼是不是等会也变走了啦?”
白子画听完,脸色不自觉的暗了下来,心里徒增一股怒火,“好你个杀阡陌,竟然敢偷偷的在小骨面前使用法力不说,还欺骗小骨说是什么变戏法,你可是真会想啊。”
不过须臾,白子画脸色恢复如常,耐心的解释道:“小骨,我这可不是变戏法,我这是钓鱼的独门绝技,是为念力钓鱼,我告诉你了,你可一定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原来杀阡陌早就破坏了他们之前的约定,刚刚他还在为这次出来偷偷使用法力而觉得是不是有点不妥,现在看来,他不使用才会让他们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