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影如鬼魅般一闪，就到了她面前，冰冷的手指掐在她脖子上，“你撒谎。”
慕川极其狗腿里来一句：“大人英明。”
他平静的眼眸像无害的蛇一样盘在她身上，冰冷的手指就像蛇身，慢慢从她的颈脖向她身上攀沿。
“你的比赛我看了。”
慕川表示不解地看着他，“然后？”
“和你使用的武术是同一体系。”他语气那么平淡，仿佛只要他说出来的就是事实，丝毫没有疑问。
“然后？”
“你刚刚说的武术可以和核武器相比是真的吗？”他又问道，见慕川不说话，他那冰冷的毫无情绪的眼眸内突然闪过一道危险的光：“如果不是，你就可以去死了。”
慕川背脊一寒，马上问他：“如果是呢？”
他冰冷的手指慢慢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她挺翘的屁股上，还捏了两下，仿佛挺满意这里的韧度，之后就放在那里不再动，一张手掌完全将她的屁股掌控在掌心内，紧紧贴着。
“如果是，我可以等你长大。”他凑到她耳边，仿佛吐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声音嘶哑道：“成为我的对手。”
接着他双手一手一个握住她两只柔韧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体里一推，慕川便被他抱了个满怀，身体悬浮在那里，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若不是她这身体尚未成年，实在太小，他这个动作绝对算得上猥亵女童。
她身体动了动，如果是司宸，她这么一动，他的下面早已渐渐硬了起来，像一根木棍一样杵着她，满面潮红。
然而这个身体是毫无反应的，一直是平静而冰凉的。脸上也没有除了苍白之外的任何神色，像座雪雕。
慕川被他推的一愣，以为她听错了。
他说他等她长大，成为他的对手？
他以为他是独孤求败吗？站在世界的顶峰。没有对手，高手寂寞？
“你是在开玩笑吗？”
他抱着她，冰凉的唇贴在她耳边，像是颈脖上盘了一条蛇正在吐着信子，“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不再成长，或是成长不到那个高度，我就会杀了你。”
慕川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是想给自己培养一个对手？”她用手指着自己。“你看中我了？”
他冰冷地看着她，眼里危险光芒依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咬断她的脖子。
她讪讪地笑起来，拍着他的肩，“同志，你太有眼光了，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卓越的眼光感到自豪的！”
然后闭嘴，躺在他怀里安静地练功。身体却还是紧绷而僵硬的在戒备着。
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完全无视他了，练功的时候，内息通往全身。运行一个周天之后身体就会慢慢的热起来，可以感觉出抱着她的人似乎感觉很舒适，呼吸也渐渐绵长起来，像是睡熟了一般，只是这次慕川再不敢实验去对付他，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这些都是找死的行为。
这样近距离的细看，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他的面容。
他面容精致到仿佛人为雕刻出来的一般，肌肤细腻到有些晶莹剔透，却没有什么血色。仿佛透过这个肌肤就可以看到下面血管的分布，让人看着有些寒意。
他的眉色非常淡，像幼儿刚生出的绒毛，睫毛也是一样的颜色，甚至连眼睛都不是像她这样的黑色，也不像司宸那样温柔的褐色。而是接近透明的颜色，像琥珀。
不论是脸型、眼睛、鼻子、嘴巴，都无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精致的像是人偶，虽然漂亮，却绝不会让人生出亲近的念头来，只会让人感到恐怖，感觉，不像个活人，更确切的说，不像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他似乎更适合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冰川之底，和那些雪人冰人生活在一起，过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
就连他的唇色，都有些过度的苍白，那种粉白色，像个生病的病人。
可能是她看的太过专注，他眼睛倏地睁开，问她：“你在看什么？”
慕川被吓了一跳，感受到他手上的力度，不适地动了动，试着和他商量，“你可以把手往上面放一点吗？”
虽然她从来没有女性自觉，可被人把手放到屁股上，还一手握一个，整个人都紧贴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她就是神经再大条，也会感觉有些不对吧？
他却毫无所觉一般，理也不理她，依旧自我地抱着，看着她的脸像是愣了神一样，非常专注地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慕川悄悄地往下挪动，试图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腰上来。
他看着她，不动声色地将手往下一移，又移到她的屁股上。
她沮丧地瞅着他看，眼里湿漉漉的，像流淌着山涧中清澈的溪水。
他眼里倏地闪过一丝好奇，歪着头看着她，突然开口问她：“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什么在做什么？”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他突然低下头学着她之前舔司宸那样，舔了舔她的唇，舌头灵巧地想撬开她的嘴巴探到里面去，却被慕川头一撇，给躲了过去。
她愤怒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眼底的神色比她还要危险，但相对来说要平静的多，说道：“就是这个。”他问：“为什么你让这样他做，不让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慕川眼里的小火苗呼呼直喷。
“有什么不同？”他眼神又认真又纯洁。
“跟他亲吻很舒服，跟你一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