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媳妇,你看我一个男人洗衣服多难看啊,不如你帮我把这些衣服都洗了吧,回头我替你去地里干活去?”许老根看见周围妇人们不屑的目光,他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但是他还是厚着脸皮对李月季说道。
“你已经不是我的公公了,我如果帮你和胡氏洗衣服,这不是让我对不住我婆婆吗?很抱歉,你这个让我帮你洗衣服的要求,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地里的活相公他会做的,可不需要劳驾你老去做!”李月季嘲讽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半响,心中琢磨了下该怎么回答后,方才冷着俏脸对他说道。
“你……你怎么说话的?我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吧!逼货!当初你养了个赔钱货,我都没说你啥!我还赞成了大郎的决定,他说让芳姐儿随了你的姓氏!我二话不说答应了,你呢?你是怎么对待我的?马勒戈壁的白眼狼,你特么还有没有良心?”许老根被李月季的话气的咬牙切齿,伸出手指指着李月季的鼻子骂道。
“你和婆婆当初不是嫌弃我生了个女儿,老瞧不上芳姐儿是个女娃娃吗?再说了,我闺女儿随我的姓咋的了?你都跟婆婆和离了,我家的事儿你管的着吗?”
“我……”许老根见村妇们在边上指指点点的说他怎么怎么人品差劲,弃了糟糠之妻,勾搭了残花败柳胡氏云云,总之那些闲言碎语很是难听。
“老不死的,你说谁没有良心,当初谁起早贪黑的给你们一大家子做饭下地干活?我当初可有一句怨言?婆婆好多时候辱骂我生了个赔钱货,你帮我狠狠的说过她了吗?没有吧?说到底,你对于我,有何恩惠?你更有什么资格来骂我没有良心?”
“刚才你骂我什么?你有种再给我复述一句!”李月季自从穿越过来,除了修理过王氏以外,倒是没有打过谁了。
今个她想,若是许老根给脸不要脸,那她不介意不孝一回,拼着被许惊云休了的风险,她也要狠狠的揍许老根一顿!
李月季脸色倏然铁青,砰的一声把大木盆往地上重重的一放,迈了一大步走到许老根跟前,愤怒的呵斥道。
“你怎么不说了?没胆子说了吗?特么个孬种!你倒是很配胡氏那个làn_bī!”气死了,非得逼的她文雅人不做,非要爆粗口吗?李月季愤怒的骂道。
“如此不孝的儿媳妇!真应该叫大郎休了你!马勒戈壁的白眼狼!看我怎么收拾你!”许老根被李月季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行啊!你去叫许惊云休了我啊!快去啊!大家说是不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相公休了我啊?”李月季才不担心许惊云会休了自己呢,再说了她是来自现代的职业女性,哪里会因为没有丈夫倚靠就会寻死觅活的?她想倘若自己某天离开了许惊云单独生活,她照样能在异时空混的风生水起。
“惊云不定会认他这个狗屁爹呢!我上回还听说惊雷曾放话说他只有娘,没有爹,想来弟兄两个的想法差不多吧!”蔡婶子说道,她很瞧不起许老根弃了糟糠之妻,另娶公用臭马桶的!
“我倒是觉得惊云媳妇没错!这你跟她婆婆都和离了,你又娶了新妇,你不叫你新妇帮你洗衣服,怎的好叫别人的媳妇帮你洗衣服,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火婶子想起胡氏那个死骚逼偷拔了自己家的韭菜,她可是一直记恨在心呢,这个时候,她当然是要帮李月季的。
“就是……就是……”其他村妇立马附和道。
“你既然有手有脚,怎么不好自己洗洗衣服的?年纪一大把了,为老不尊也就算了,还胡乱骂人,惊云媳妇是我们村里最乖巧的媳妇了。瞧瞧她居然因为你骂粗话了!”蔡婶子指责道。
“就是……就是……是男人就不该洗衣服吗?你洗一下衣服会死啊?”
“……”
大家七嘴八舌的帮着李月季骂许老根不要脸。
“谢谢大家帮我主持公道!”李月季见蔡婶子她们全声援自己,她感激道。
“对了,你可以让胡氏来洗衣服啊!你一个做人公公的,逼着儿媳妇洗你和你女人的衣服,还要脸不要脸?”火婶子再接再厉,骂道。
“我让她给我这个公公洗衣服咋的了,用得着你们这群长舌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许老根觉得自己今个因为李月季拒绝帮忙,害的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他忍不住扯开大嗓门发火道。
“惊云媳妇你别帮他们洗衣服,这胡氏和他都是不要脸的狗东西,借了东西不还,偷了菜理所当然!真应该让许里正把他们两口子撵出咱们红土村去!”火婶子冷飕飕的白了许老根一眼,对李月季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叽叽喳喳的吵着骂着,听的许老根脑袋疼。
“都给我闭嘴!”许老根清了清嗓子,拔高了几个分贝,震天吼道。
“你让我们不说就不说了吗?你老几啊?你算哪根葱?”脾气火爆的火婶子手拿棒槌气势汹汹的跑到许老根面前,吼出来的声音比许老根的声音还要来的响亮。
“哎呀呀,你当我们都是胡氏那个骚逼吗?你家宝贝妖精胡氏说话轻声细语,软绵绵,还能给那么多男人压,我们可都是好女人,才干不了她那种不要脸的勾当!”许老根隔壁邻居陈狗剩的娘包氏拉长了语调冷嘲热讽道,包氏和许老根他们住的很近,中间就隔着许姜娘家。
据说陈狗剩的爹陈二狗曾经爬过胡氏的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