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得着吗,我又不像杨灿,我想把相机安在这里,要是能拍到鬼,岂不是可以惊动世界。”
李骁冷笑一声,他有点奇怪,安雅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这样也好,这样更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感。
“那你就慢慢拍,鬼走了,人得睡了,我得去休息了。”
安雅一把拉住李骁,“不行,你不能走,你得陪我,谁叫你是我保镖。”
李骁看着安雅,安雅示威似地年看着他,李骁苦笑一声,“行,老子到时得要加班费。”
“粗俗,你说话能文明点吗?你放心,不会少你钱,但前提是我满意。”
李骁跑到教室拖了两个椅子出来,自己坐在上面,虽然睡不着,可却闭着眼睛,他不想和安雅有过多的交流,这女人稍不注意就整出一个诡计,他最好的办法是回避。
安雅显得兴奋,但等了一会也觉得没趣了,开始将镜头对向天空,李骁看了看天,果然有几粒星星。
安雅调整焦距拍了几张,觉得没意思,于是将椅子抬到李骁旁边,推了推他,“别装了,和我说说话。”
李骁睁开眼,“有话明天说行不?”
“不行,明天说就过时了。”安雅睁着大眼,将手放在李骁肩上。
这是怎么啦,这女人又有啥目的?
“李骁,其实我对你这一天多的表现总体是满意的,你觉得明天我们去的线路需不需要调整?”
这话,暗藏很多东西,李骁不想轻易回答,于是问:“满意的话,多给点钱就行了,调整的问题与我没关系,你们说到哪,我就到哪。”
“哪明天会不会有危险?”安雅很认真的样子。
“危险当然有,比如说掉沟里啊,崴了脚啊,对了,明天老子不得背你们了哈,昨天老子都预支了。”
安雅本想大笑的,忍住轻轻笑了起来,“其实我当时想你会放弃的,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那样,所以说我很满意。”
李骁正色道:“安雅,我是保护你的,不是被你弄着玩的,我忍你,不是因为我怕你,是因为我需要钱,所以好听的你不用说,少耍点心眼最好。”
安雅呼地起身,冷冷地边收拾照相器材边说道:“就玩你了咋啦?你走啊;就耍心眼了,就咋啦,不干了就走,我又没请你。”
看着这女人突然变脸,李骁倒不意外,但见她如此生气,李骁诧异之中略略舒服起来。
要的就是这效果,安雅看了他一眼,见他很平静地看着她,不知道他在想啥,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来帮忙啊。”
李骁走过去,也不急,帮着收拾三角架,安雅将相机收拾好,伸手过来拿三角架,李骁一把将她手拉住。
安雅看了他一眼,没有挣扎,低下头,“李骁,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就这样,改不了。”
这倒让李骁奇怪,但他不能说,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他用手在安雅手上轻轻捏了捏,安雅手也轻轻抓住他的手。
但安雅见他一直不说话,这手上的动作失去了任何意义,她迟疑地伸出手将三角架拿过去,“明天我要把这些东西带上,你帮我拿架子行吗?”
李骁点点头,“早点休息。”
刚才的拉手是李骁临时冲动做出的,没想到安雅有这样的反应,如果说是示好一点也不为过,男女之间,或者就是这样,虽然看起来矛盾不可调和,可其实却根本不需要解决。
就是一个握手,一个眼神,一切就化解成一种感情,而安雅刚才的默认,应该就是对他示好的表现。
此后李骁进入了久违的安静睡眠状态,这正是安雅今天以气囊爆炸的作弄换来的,说起来李骁还真得感谢她。
但似乎并没有想像的效果好,他的确睡了一会,关键就是只有一会,不到半个小时,头脑中又出现了去不掉的恶梦。[看本书请到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酒,可今天身上真没带酒。
他又从教室走出来,看了看安雅的房间,思绪转向晚上给李龙的叮嘱,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弟会不会按照自己的计划做事。
突听操场附近有轻微的声音,以为有危险,李骁一个箭步窜过去,让他诧异是的操场那石板做的乒乓台上坐着一个人,是安雅。
安雅手上拿着一个扁平酒壶,看起来也比他的军用水壶高级得多,这东西自从二战电影在天朝传播后,好多装b的国人就用这个喝酒了。
安雅看着他,将手中酒壶举了举,然后向他招手。
李骁缓缓走过去,他始终对安雅的每一个行动充满了戒备,安雅不满了,“快点过来啊。”
李骁靠在乒乓台,安雅将酒壶递给他,“尝尝。”
这的确让李骁诧异,因为这两个简单的字代表的东西太多了,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将他当成朋友,因为这个酒壶是嘴对着酒壶口喝酒的,本来男女有别,更不用说安雅这种所谓高贵的有钱人对干净的定义了。
而且这东西是什么李骁很清楚,这东西绝对不是装b,他迟疑地看了看安雅,并没有喝。
“怎么啦,怕有毒啊。”安雅自己喝了一口,将酒又递过来。
李骁问:“我不是粗俗的人吗,我怕我喝了,你就没机会了。你一口喝完,我连瓶子一齐送给你。”安雅不相信李骁会知道这酒和酒壶的来历,接着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几十元钱的酒壶。”
李骁欲言又止,他放开了,一口气将应该有多半酒壶的酒完全喝干,然后在安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