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点奇怪,但两家的关系和张泽生以前对自己的特殊关心让她没有怀疑。
一辆奥迪suv停在机场外的停车场,张泽生将拉杆箱放在后备箱,对坐在后座的安雅说道:“安雅,坐副驾驶吧,我们好聊聊。”
安雅迟疑一下,从后面出来,坐在副驾驶位,“张泽生,你从人大毕业五年了吧,当大官了?”
“哪里有,我毕业后先的确按家里的意思到了一个政府部门,你知道,我不太想活在父辈的阴影里,所以后来到了一家国企,现在我自己干。”
“自己干?不错嘛,凭你的才华,一定能干出一翻事业。”
“过奖过奖,安雅,比起你来我可自愧不如,你在跨国公司任职,比起我,那可是高出多大一截呢。”
“哈哈,张泽生,我们是不是互吹互擂了,说实话,为什么是你接我?”
“小雅,我想追你啊,所以今天主动请战。难道我们一起十多年,你对我没一点感觉?”张泽生知道自己是无法瞒过安雅,大方地说出原因。
安雅看了看张泽生,过了很久,“开玩笑吧,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学习的榜样呢,当哥还可以,追我,你不怕追不到?而且以你的条件,女孩子一抓一大把。”
“是啊,安雅,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该爱护的邻家小妹,喜欢我的女孩子很多,可我就是忘不了你,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安雅笑着看向张泽生,“泽生哥,其实你不用这样。”
在安雅记忆中,张泽生一直想和自己在一起,因为小时候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更重要的是,双方父母的关系很不一般。
张泽生的父亲是政府高级官员,母亲是国企领导,张泽生从小孩开始就注入了红色基因,他自幼聪明伶俐,成绩优异,成为人大高材生是众望所归,大家对他寄予无穷希望,仿佛国家领导人的前排早就为他安排了一个位置。
而安雅的父亲却是商界精英,十年前资产已上亿。
安雅和张泽生,从初中到高中,两人相差两个年级,但安雅小学、初中跳级,所以年龄相差四岁多。
安雅高中毕业考上剑桥免费留学生,三年就读完大学课程,已在一国际金融机构亚洲事务部就职三年,同时还读着剑桥的硕士研究生,今年已拿到本本。
但前天,她接到母亲电话,要求她必须马上回国。
她和张泽生关系一直很好,但安雅似乎从来没想过会和张泽生在一起。
她是那种追求自我、追求自由和快乐的女孩,还长期受父亲经商方面的影响,对人的选择很慎重,要想进入她的内心的男人,至少现在还没有。
她不喜欢张泽生那种红色基因下的老练和各种各样的规矩,对张泽生的光环不是看不上,而是没兴趣。
她知道张泽生在追自己,那是从高中就开始了,但她从来没有动心过。
“小雅,其实人就这样,我们也应该有几年没见过了,可我就是忘不了你,让我们试试。”
安雅淡淡地看了看张泽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张泽生没再说话,四十多分钟汽车开到离家不远的酒楼,“小雅,先吃饭,然后再回家。”
“我想先回家去。”
“小雅,我爸妈专门过来一趟,下午的飞机,我爸妈很想见见你,而且,我还得马上去接我爸妈。”
“什么事啊?张泽生,怎么整得这么神秘?”
“不神秘,你直接上三楼雅轩厅。”
安雅快步来到三楼,跟着服务生到了雅轩厅,母亲程少苹坐在休息厅。
“妈。”安雅跑过去,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母亲眼泪滴在她肩上,“安雅,妈可想死你了。”
“我这不就回来了吗?妈,我爸呢,我哥呢?”
程少苹再次流出泪,“小雅,我说了,你别急。你哥出事啦,他在一周前被警方抓捕了,你爸,你爸他,他还在医院重症室里。”
“哪我们在这里干啥,我要去见我爸。”犹如晴天霹雳,安雅呼地站起来。
“不行,小雅,你别走,别走。今天我专门请张泽生和他爸妈过来吃饭,我是想请他们帮忙,先把你哥先救出来要紧。”
“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伯和钟阿姨会在乎吃饭吗?有事直接说就行了。”在安雅的记忆中,张泽生的父亲张振国虽然总是一副领导的样子,显得很难接近,但钟丽阿姨却很热情,两家人近二十年的关系,应该不会在乎一顿饭。
“小雅,这两年变化大,你张伯马上到另外一个省工作去了,我打了几次电话,他们都说很忙,让我们直接找张泽生的律师事务所,张泽生说这事得他爸出面说话,否则事情根本无法扭转。
他就让我找个由头,本来我就打算让你快回来,我一想,你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正好算是一个理由,他们对你还是很喜欢的,我昨天打电话过去,他们同意了,但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事情得抓紧办。哥的事有多严重?”安雅恢复一丝平静。
“公司破产,你哥可能被判刑,你爸,你爸我不敢想了……”程少苹红肿的眼睛让安雅心里阵阵酸楚。
“妈,你别伤心,你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或许是张泽生刚好留下一点时间让程少苹将事情告诉安雅,此时张泽生的父母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来。
张泽生的母亲钟丽一眼看见安雅,带着惊奇的目光笑道:“安雅,国外的环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