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别为难奴才,公爷吩咐过了,不见夫人。”小厮很直接,就算得罪何松萍也没有办法,梁新达的吩咐。谁敢违抗。除非小厮不想在梁国公府待着。孰轻孰重,小厮很清楚。何松萍从衣袖掏出一把,对着小厮:“赶紧给我闪开。否则我的可不长眼。”
*裸的威胁着面前的小厮,小厮吓得不轻。趁着小厮迟疑的时候,何松萍趁机开门进去。晚上守在门口的小厮就一个,何松萍看到梁新达还在烛光下看着书。有些舍不得。梁新达抬起头看到何松萍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
只是美人有毒,现在梁新达才算知道。小厮跪在梁新达的面前:“公爷,奴才无能,拦不住夫人,还请公爷恕罪。”小厮心惊胆战,要是梁新达怪罪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梁新达勾唇:“行了,你下去吧!”看样子梁新达不怪罪自己,小厮赶紧出去关上门。
让何松萍和梁新达好好谈谈也好,省的他们这些小人倒霉。梁新达没有主动说话,似乎就当何松萍不存在,接着拿起书看着。何松萍大步走到梁新达的面前,一把拿走梁新达手中的兵书,“梁新达,你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样对我不理不睬?”
何松萍的心里觉得很委屈,也不敢去跟周氏还有姐姐们去说。另外也觉得有点儿丢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就不能放弃。梁新达勾唇:“何松萍,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现在赶紧离开我的书房。”“不想跟我说话,你说不想跟我说话,就不说话了。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你以为我何松萍算什么。
梁新达,你不讲理,我可是在娘的面前帮你说好话。你才可以离开京城去前线上战场杀敌,现在你居然过河拆桥,你好样的!”何松萍一个着急把梁新达的兵书仍在地上,梁新达眯着眼:“何松萍,你不要不知道分寸,我已经算给你留面子,你不要逼着我!”
“我逼着你,梁新达,好,今日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我怎么逼着你了,你从前线回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不理不睬,你说,你是不是外人有女人了?”何松萍只能这样猜想着,梁新达深吸一口气:“我就是外面有女人了。”梁新达没有反驳,还承认,何松萍一下子有些晃神,眼泪不知不觉就涌出来。
仿佛坠入冰冷的地窖中,深不见底,迟迟没有办法出来。何松萍心一横,咬着牙:“梁新达,既然你外面有女人了,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你现在就把休书写给我,我们不过了。”正好给外面的女人腾地方,心里都没有何松萍,何松萍干什么要缠着梁新达,对双方都不好。
何松萍在心里告诉自己,梁新达这个混蛋。再也不要见到梁新达,梁新达没有任何的迟疑提起笔,何松萍眼眶不免红润。“梁新达,你混蛋。”梁新达什么话都没有说,低着头在写休书。何松萍握紧拳头,想要上前阻止梁新达。慢慢的停住脚步,梁新达外面都有女人。
自己何必死皮赖脸的缠着梁新达,这样还有什么意思?梁新达已经不待见自己,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委屈。何松萍不想如此,但是没有办法。很快梁新达把休书仍在地上,“何松萍,你们夫妻如今缘尽,你赶紧拿着休书回娘家去。你的嫁妆都带走,我们梁国公府的一切,你都别想带走。”
“你以为我稀罕你们梁国公府的一切,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等着,我明天早上就离开,从你的眼前消失。不会再打扰你的!”何松萍说完气冲冲的离开。梁新达没有吱声,目送着何松萍离开的背影。何松萍彻夜难眠,抱着休书,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早上早早就起来,让贴身的嬷嬷和丫鬟收拾。
马上就准备离开梁国公府,嬷嬷吓得不轻。有些着急的说道:“夫人。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然跟公爷和老夫人商量一下。”“不用了,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要不然的话,你就一个人留在梁国公府。”何松萍自己回去,嬷嬷赶紧答应:“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奴婢现在赶紧去收拾。”
等到王氏听到何松萍要离开梁国公府的时候,何松萍已经到大门口。何松萍也想去给王氏拜别。但是心里还是很伤心。过不去梁新达那一坎,梁新达那个混蛋。直接给了休书,王氏连忙一路小跑的来到大门口,希望何松萍现在还没有走。何松萍已经上了马车。正好要准备离开。
王氏大声的喊着:“萍儿,萍儿,你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好几车的嫁妆已经在前面出发。何松萍是最后一辆马车。听到王氏的声音,何松萍没有掀开帘子。身边的嬷嬷小声的说道:“夫人,老夫人在喊您。”示意何松萍下来,何松萍板着脸:“不用停,直接走。”
车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