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瀮绝无奈的应道:“最关键的是步家有封族近三分之一的财产,万一他私下拿着这些银子购买或者打造兵器谋反,封族定会血染成河。”
寒陵王出谋划策道:“你知道他狼子野心还坐视不管?这把柄没有,可以制造,罪名不够大,可以再加。”
“那具体?该怎么做。”封瀮绝不太明白。
寒陵王勾了勾手,示意封瀮绝靠近。于是,封族的布告栏上贴着一块黄布,上面大概的意思是:族内招一名炼金师,专门替族长炼金,还赐予一座宅子,黄金千两,封为封族神使。此消息一出,报名者众多,不为钱财也为神使之位而去。
神使是族内除族长以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消息很快传到步仁的耳里,紧张的他赶紧去找父亲步煌珏商讨对策,等了半个钟头,步煌珏才从*上爬起来,步仁无意往岔开的*幔里瞥了一眼,藕臂洁白,往上,锁骨诱人,在往上是族长夫人明静凌!他双目放大,一把扯住步煌珏穿了一半的外衣,“爹,你疯了吧,封瀮绝的女人你还动?这个节骨眼上关系我们霸业的存亡,你还沉醉温柔乡中。”
“怕什么,那黄毛小儿,算不了什么,他要是能动我的话,我岂能安然活到现在?”步煌珏抖了下衣领,继续穿戴:“他的女人跟族长的位置,都是我的。”
步仁怕宏图大业功败垂成,劝阻道:“爹,等你当了族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捡封瀮绝穿过的烂鞋,不怕脏吗?”
“你懂什么,我得到明静凌对封瀮绝来说就是一种耻辱,而且这个女人对我们夺得封族有利。传里面有一副卷轴,上面记载着封族先辈的宝藏,要是我们能得到这笔钱财,别说封族,我们足够用这笔钱重新打造一个步族。”步煌珏贪婪的眼底,充斥着欲\望的眸光。
步仁反问:每个月只能打开一次,机会有限,没有钥匙,我们怎么进去?”
步煌珏回头瞥了一眼:“说你脑子不好使,还真是,没看见*上还有个女人吗?”
步仁眼中划过怨恨,谄媚言笑:“不愧是爹,真有先见之明。”
“封族现在要弄炼金比试,我希望你去参加比赛,夺得神使一职。”步煌珏命令,他暂时不清楚封瀮绝那个小子玩什么花招,但神使的权利在四大长老之上,估计封瀮绝是想建立心腹与他抗衡,他不会让封瀮绝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爹放心,我一定尽全力。”步仁抬起自信的眸光,唇畔的笑容意味深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步煌珏处心积虑夺得族长之位后,他再以除惩叛贼逆党之名,废了步煌珏,当封族的新任族长。
步煌珏最大的敌人不是封瀮绝,而是对他怨恨已久的庶子。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板传来嘎吱的声响,步仁从帘缝中瞥了一眼,里面的美人娇眸微睁,好似快要醒来。他识趣的躬身,“爹,我先退下,有事我再过来与你商讨。”转身背对着步煌珏,脸上显现嘲讽的笑意。
待步仁离开后,步煌珏一手掀开*帘,*上一片旖、旎。
刺眼的光芒袭来,明静凌下意识拿手遮挡眼部,眼前的人背光而立,她看不清楚。等他靠近,恶魔般的面孔陡然放大,昨夜的疯狂一一浮现脑海深处,双手裹紧被子,蜷缩着颤抖的身体。
“醒了?”步煌珏把明静凌的衣裳放在*边,动作小心温柔,呵护之感在不言中。
“滚开,别碰我。”明静凌如惊弓之鸟般勾起衣服砸向步煌珏,轻飘飘的衣服飞向步煌珏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倒安稳落在他的怀里。
一双哀怨的眼睛狠狠刺向步煌珏,只要她有机会离开这里,第一件事就要借封瀮绝的权利将不要脸的老家伙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步煌珏死皮赖脸凑过去,目色贪婪:“美人儿,都已经是我的人性子还这么桀骜,是不是昨天没伺候好你,所以你脾气这么大?”笑意伴随着污秽的言辞,幽深。
“别再说了。”明静凌不想听,是步煌珏与她强行牵扯上关系,非她自愿。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今后该怎么面对封瀮绝,想起他,愧疚跟悔恨一起涌上心头。
“还惦记着封瀮绝那个愣头小子啊?他除了比我年轻一点,哪一点比得过我?还跟你妹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步煌珏耐着性子,重新将明静凌的衣物放回,他要的不仅是明静凌的身体,还有明静凌的心。
“他英俊潇洒,还是封族族长,你只不过是区区一个长老,有什么资格跟我夫君相比?”步煌珏不害臊的一番话引明静凌嘲笑。
步煌珏额头崩裂几根青筋,一巴掌重重甩在明静凌的秀脸上,恼羞成怒:“封瀮绝到底跟你灌了什么秘药让你对他痴心至此?呵,还族长,怕是他有福当没命享,族长之位迟早是我的。”
“……”明静凌吃痛的揉着脸,她嫁到封族一年之久,封瀮绝都舍不得动手打她,步煌珏凭什么打她?她所受的屈辱全记着,有朝一日步煌珏落到她手里,她定要将步煌珏千刀万剐。
“睁这么大的眼睛想杀我?是不是在想我什么时候会放你回去?我这么喜欢你,你想走随时都可以,我决不拦你。”步煌珏摊开双手,后退一步,示意明静凌可以离开。
明静凌见状,不顾礼义当着步煌珏的面更衣。对她来说,尽早离开步煌珏等于解脱。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