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此话一出,欧阳晓雅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自己,自己难道就这么不堪?
“喂,问你话呢,傻乎乎的,和外面那些穿虎皮的较劲,你不怕吃苦头啊。”
说完,对方又仔细看了一眼欧阳晓雅,一脸疑惑,奇怪的喃喃自语起来。
“不对啊,长得这么漂亮,奇怪了。”
顿了顿,对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说道:
“我知道了,最近警方是不是扫h扫到洗浴中心和夜场了?”
欧阳晓雅再次一愣,随即面带恼怒。
“自己是堂堂花都的冰山大总裁,竟然,竟然被人误认为是足疗店的小|姐,太可恶了。”
而且这个小太妹看自己的眼神还带点鄙夷,以及一丝优越感,似乎在说自己只是混社会的,看不起出卖|身体和灵魂的失足工作者一般。
堂堂冰山大总裁,第一次遭遇如此尴尬的情况。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欧阳晓雅觉得这个女孩还不错,于是解释道。
对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淡淡道:“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有苦衷的,什么父亲病了,弟弟要上学,自己早早辍学什么之类的,这种套路已经被人用烂了。”
看着对方一副“见多识广”的表情,欧阳晓雅有一种深深的无力解释感。
似乎她认定了自己是失足妇女。
很快,欧阳晓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胸中的抑郁烦闷,那双美眸中的慌乱之色彻底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理智。
她从容回答:“我是被人冤枉,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是什么失足妇女。”
小太妹愣了一下,眼前有一种错觉,刚才还慌乱的这个长相颇为绝美,令身为女人的她都不禁泛起羡慕嫉妒恨的大美女,此时却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沉着、冷静以及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冷冰冰。
“我们可以谈谈。”欧阳晓雅缓缓开口,语气平淡,仿佛此刻她不是深陷囫囵中,而是坐在自己的家里一般。
“谈?谈什么?你想怎么样?”小太妹愣了愣,有点搞不清楚。
“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们可以先彼此了解一下,你觉得如何?”
欧阳晓雅一脸平静,刚才先前是有点措手不及的慌乱,但恢复之后,她的冷静和睿智,立刻看出来整件事情的不同寻常,有猫腻之处。
不等那个小太妹开口,欧阳晓雅接着用冷静的语气继续说道:“看你的被子是新的,从你目光可以判断出,对这个房间的环境并不是太熟悉,所以你应该是在我进来前,被人临时调到了这里。”
“我想那个人应该和你说过什么针对我需要做点什么坏手段,是吧?”
说完,冰山大总裁环抱着芊芊玉臂,眼神冰冷中仿佛足以洞悉人心般,令小太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看到小太妹的反应后,欧阳晓雅更加确定了刚才的分析是正确的。
“你……我…你怎么知道…”小太妹有点支支吾吾的,她这种级数的妹子,充其量也就知道个打架斗殴,大事儿不犯,小错不断,爱慕虚荣,觉得黑社会大哥威风,脑子里崇拜个人英雄主义,实际上眼界却很浅,遇到比她强不止一个级数的人,随便三言两语就会失了方寸。
“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欧阳晓雅再次说道,这句话不仅仅为她打开了下面的局面,还能塑造一种神秘感,不论任何人和动物,对未知的神秘总会有一种莫名敬畏感。
“凭我个人的能力,在花都市,连你平日眼中那些高高在上,各路威风的****大哥,也只能对我低声下气,你听说过余天麟、李太岁、光头刀疤这些人吗?”欧阳晓雅再次问道。
小太妹听到这些名字,愣住了,这些名字,她如雷贯耳啊,平日里的那些小混混们,提到这些人时总是满嘴敬畏的语气,一脸崇拜的神色。
可这些名字,在眼前这位漂亮的不像话,气质卓绝的冷艳美女面前,似乎语气颇为平淡叙述。
“余天麟见了我,绝对会客客气气叫一声姐。”
小太妹瞪大眼珠子,有点不敢相信。
“光头刀疤如果见了我,我怕他扛不住会下跪。”
“至于李太岁,他虽然罩着一条街,可还没资格和我对话,除非他的主子来了,或许我心情好,会给他点面子。”
说完,欧阳晓雅坐在了床铺的最佳位置,无形中地位仿佛也飙升起来。
小太妹被唬的一愣一愣,但心底还是不敢相信。
“你一定在想,我既然身份这么大,为什么还会被人冤枉关进来,对吧?”欧阳晓雅再次问道,仿佛能看穿小太妹内心的想法。
小太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这个想法。
“很简单,花都的上层没有你想象那么和谐,我虽然身份高,但不代表可以一手遮天,在花都各行各业都有顶级的存在,也不免有勾心斗角,我被小人算计了而已。”
“凭我的身份,对方还不敢把我怎么样,顶多徐徐图之,我们这个层次的人,不到必要时,是不会真正撕破脸皮把事情做绝。”
“所以,你最好放弃对我有什么其他念头的打算,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性子比较倔强,绝对不会服软低头,但出了这间牢房,到了外面的社会上,让一个人包括连带着她的家人在一天内人间蒸发这种事情,我虽然并不赞成,却不代表我做不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