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不出声,她看不透眼前男人那么一副好似认真的神情,更无法预测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他身上夹杂的冷意和强烈压迫感,总是令自己喘不过气。
猝然之间,黎季月惊呼一声,钟成御一把打横抱起黎季月,整个娇弱的身子被他环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售票厅外头踏去。
“御少爷,池源该如何处置!”赵寻上前请示。
“带走!”钟成御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上方,所有人都一阵愕然,看着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抱着女人离开在众人的视线。
地上意识不清的池源被两个保镖架了起来,拖了出去,地上划过鲜红的血渍,一直拖到大厅正门的尽头,直到浩浩荡荡的阵势离去,售票厅一如常往地恢复了先前的喧哗,所有人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刚才的那一幕,都在猜测御少爷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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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季月惶恐地被钟成御抱上了一辆汽车,外头已经是阳光刺眼的午后,黎季月回头看着池源被带上了另一辆汽车,汽车启动了,黎季月下意识到,自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整个身子被他箍在了怀中。
黎季月挣扎着想要挣脱开这个男人的怀抱,却被更紧地困住,“别动!我想抱着你!”
黎季月抬眸对上那双深邃冷沉的眼睛,漂亮的眉眼,为何怎么看都觉得泛着一股阴冷之气。
“御少爷。。。”黎季月话还未落下,冰凉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火舌长驱直入地绕住丁香小舌,后脑勺被大掌稳稳地箍住,檀口中肆意教缠的火舌,黎季月禁不住想要躲开,却是无处可逃地被缠绕,被迫与之教缠共舞。
唇齿相碰,黎季月脑袋一片空白,长这么大,这是自己第一次被人如此清晰的亲吻,可是这种感觉这么熟悉,熟悉的仿佛在梦境中出现过。。。
男人口中的夹着烟味混着一股男人的厚醇的味道,重重地压迫而来,男人的薄唇越发狠地压住她的唇瓣,意识到女人屏住的呼吸快要透不过气,长舌退出,发狠地在她的唇瓣上撕啃吮吸。。。
这样清晰光明正大地吻她,钟成御念想了许久,从未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每天夜里偷偷摸摸进入帐篷,压抑地亲吻她,只会让自己心里越来越压抑,他想要她!不想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顺从,即使是强迫,也要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要得到!
一只手掌箍住黎季月的腰肢,摩挲着那破旧宽大的矿工衣,手掌猝然踏入她的后背,滚烫的手掌抚摸上她光滑细腻的后背。。。
“唔唔唔~~”黎季月口齿间挤出反抗的声音,身体拼劲全力的挣扎。
驾驶座上的赵寻,瞥了一眼后视镜,又很快地回正视线,唇角泛着笑意,少爷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对这个女人的想法,要比任何一个女人来得强烈,他从未见过少爷屡次失控,屡次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就比如刚才在售票厅,少爷向来喜欢干净,竟然能够亲手为黎小姐擦抹那张脏兮兮的脸蛋,还当着众人面将浑身那么脏的黎小姐抱走,这会还在车后座吻得那么难舍难分!
钟成御徒然松开了手,黎季月逃跑一般跳下男人的大腿,闪躲到车后座的一个角落里,红肿的唇都被咬破了皮,微微颤抖着,“你。。。你这个疯子。。。不许碰我!!”
钟成御闲然地理了理身上微微褶皱的衬衫,心中的熊熊燃起的火焰,此刻燃烧得正旺,手指抹了抹嘴角的粘液,意犹未尽般地扯笑,“回去好好洗干净!本少爷今夜一定要办了你!”
黎季月听了,徒然睁大了双眸,惊恐地摇着头,“不!你说过的!你不强迫人,你说过的,你喜欢顺从,我没有顺从你!”
钟成御侧目,目光锐利森冷地射向紧贴着车窗的黎季月,“你不想救那个小矿工了?”
黎季月心咯噔一跳,整个人都懵了,一想到池源为了自己,现在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自己到底还能拿什么来救他,到底还能拿什么,仅仅剩下的就是自己这一副驱壳!
黎季月眼角漾出泪水,苦涩地笑了,笑得那么凄楚,似乎自己一直都被这个男人掌控在鼓掌之中,“池源在帮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钟成御俯身向前,脸庞贴近那张小脸,薄唇轻启,“宝贝,你终于聪明了一回!这是南洋,这里是槟镇,这里是我御少爷的地盘,任何人在我的地盘上,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何况是你这只令我发馋已久的小野猫?”
黎季月笑得泪水滑落,她真是傻,傻到被人布了局都不知道,还拖了一个憨厚老实的池源下水,弄得成了逼迫自己的筹码,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若是当初自己一个人逃走,那么就算被抓回来,顶多就是一死,何须被如此威胁!
钟成御看着黎季月那么一副凄楚痛苦的模样,剑眉紧蹙,神情不悦,森冷地口气扬起,“别弄得那么一副死活不愿意的样子!你跟了我御少爷,对你来说是赚了!至少你对本少爷来说,目前还算是很特别的,你想要什么,尽管和我开口,我都会满足你!”
“我想要你放了我,你会满足我吗?”黎季月不假思索地脱口,泪水盈盈。
“会!”钟成御沉声应道,黎季月心下一惊,钟成御勾唇邪笑,“等我玩腻了你,我可以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