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慢走!恕我不远送!”钟成御点燃一支烟,森幽冰冷的声音落地,眉间腾起一阵阴骘。
孙逸扬踏步走到了客厅大门口,猝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二弟,明晚是你那位舅舅举办的宴会,你会去吧?”
“会去!”钟成御淡漠地回了声。
孙逸扬笑得深意地点了点头,“那好,明晚见!”
孙逸扬踏步离去,身后跟了两个保镖,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直到孙逸扬离去,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死寂,黎季月已经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耳边只有男人吞云吐雾的声响,脑海里不断地回想刚才那两个男人的谈话,自己俨然成了交换的货物。
钟成御吐了一口烟雾,冷冽的话语在黎季月的耳畔响起,“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值钱?芭提雅五五分成?一个种植园?”
黎季月愤怒地瞪向钟成御,“钟成御,你这个混蛋,我黎季月不是物品,可以让你这样拿来交换?你当我是什么?”
钟成御猝然侧身,身躯前倾,大手一把擒住女人的下颌,口中的烟雾朝着女人的脸庞喷洒而去,黎季月被呛了一口烟雾,禁不住咳嗽起来。
“当你是什么?当你是个会勾魂的妖精!就这么一面,就让那个孙逸扬,为了你拿这么多东西来交换!当年的苏凝也没你这么值钱!这么值钱的妖精,看来我得好好的享受一下!”钟成御的手掌徒然松开,在黎季月莹润的脸蛋上拍了拍。
黎季月怒不可揭,手掌猝然扬起,正欲落下手掌的一瞬间,手腕被男人快速遏制住,“想打我?也不看看你现在的主人是谁?还摆不正自己的身份,黎季月!说好听点,你只不过是我御少爷身边的一个女人,说难听点,就是我钟成御的玩物!这些天我对你好一点,就想着揭杆上瓦了?嗯?”
黎季月手腕被遏制得生疼,水眸瞪得大大的,愤怒染上眉心,猝然间,整个人扑上前去,嘴唇覆在了钟成御的脖颈间,钟成御错愕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脖颈上传来疼痛。
黎季月死死的咬住钟成御的脖颈,发狠地要下去,恨不得可以咬断,钟成御眉心一拧,将覆在自己身体上的女人猝然推开,黎季月跌落在沙发上,美眸怒瞪,嘴角淌着鲜血,“钟成御,玩物被逼急了,是会咬人的!你等着,我黎季月总有一天,会要你跪着求我!”
钟成御手指撩过淌血的脖颈,手指沾染了鲜血,唇角邪意笑了,笑得癫狂,“哈哈哈,不错!真是只耐人寻味的野猫a咬人了!看来被激怒了!”
钟成御大步跨向前,一把拽起沙发上的黎季月,身躯前倾,薄唇一口咬住女人的唇,吮吸着女人沾了血的唇瓣,舌尖砥入女人的檀口中,混杂着丝丝血腥味的口液,被迫着吞入黎季月的肚中。
男人的手掌一把擒住女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掌握住女人的细腰,双双坠入沙发中,落下一个大凹,又弹了起来,男人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女人的身上,发狠地啃咬女人的唇瓣,犹如惩罚一般撕咬着。
黎季月唇上传来刺痛感,血腥味弥漫整个檀口中,眉心痛苦地拧着,眼眶里的泪水禁不住溢出,两行清泪顺着眼角两旁滑落。
头顶上的男人双眼的愤怒犹如火焰般喷出,手掌越发用力地摩挲身下的女人,滚烫的手掌要将女人的单薄的衣料撕扯开。
“少爷。。。”赵寻突然踏入,一见到这副情景,尴尬地别过脸去,一溜烟又逃了出去。
钟成御一下子清醒了几分,抬头,视线越过沙发,看着逃窜而出的赵寻,又看向身下的女人,泪水盈盈地抽泣,一双唇染满了鲜血。
“钟。。。成。。。御。。。你混蛋!!”黎季月泣不成声地骂着,唇瓣上传来辛辣的刺痛,衣角被撕扯的开了大口子,胸前的风光乍现,白希的皮肤上呈现出深深的吻痕。
钟成御眸色平息了不少,身躯覆在柔软的身子上,迟迟不想翻身而下,眸色敛聚成光,盯着身下女人抽泣的脸蛋,那双水眸被泪水浸泡得楚楚可怜!
男人猝然俯身,薄凉的唇落在女人的脸蛋上,火热的舌尖舔砥着女人的泪水,咸咸涩涩的泪水落入钟成御的口中,撩起心间颤栗的柔软,男人的舌尖一路向下,吻着女人的泪水,黎季月感受到脸蛋上黏黏腻腻的柔意,止不住胸腔里的悲痛,哭声越来越大,泪水越来越汹涌。。。
钟成御舔着泪水,越舔越不厌烦,越舔越起劲,恨不得将女人整张脸蛋都舔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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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般流淌,黎季月躺在卧房的大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无袖睡裙,一双发红的水眸空洞地盯着华美的壁顶,唇瓣肿得发红,泪水已经哭干了,已经没了哭意,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钟成御抱回房间,又是如何踉踉跄跄地进了洗凿冲洗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了这张床上,她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此刻的心一阵阵痛!
钟成御推开了卧房的门,踏入内室,上身赤膊着,南洋天气比较炎热,钟成御习惯了赤膊着上身入睡,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