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御,我爹来了!”黎季月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欣喜之意。
钟成御的心口犹如被炸药炸开一般,轰得血液倒流,双臂紧紧地环住女人,“你想离开我了?”
黎季月侧头看向钟成御,那双漂亮暗藏着太多情愫的眼睛,“你还不赶快逃!我爹一来,他这次不会放过你的!”
钟成御目光森幽地盯着黎季月,“逃?要我放了你,任由你和成司漠双宿双栖,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黎季月呆滞在原地,呆懵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真不知道你在执着什么!”
“砰砰砰!”这时候楼下前院响起一阵枪声,钟成御和黎季月同时朝着窗外看去,只见钟成御的那群保镖已经和赶来的黎啸人马对峙在一块!
房门被推开,赵寻冲了进来,神色慌张,“少。。。少爷,不好了,黎啸成司漠他们的人找来了!我们的人手撑不了多久!”
这个时候苏凝跟着奔进了房间,一下子冲到钟成御跟前,“御,我们快点走吧,他们人很多,放黎小姐回去吧!”
黎季月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钟成御,你这次掳我来并没有对我做出过分的事,你快走吧!我爹这次一定会来真的!”
钟成御目光森冷地盯着窗外的情景,枪声时不时一声又一声传进房里。
钟成御勾唇阴沉地笑了,大手猝然抬起,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男人的手掌朝着黎季月脖颈上重重一劈,黎季月瞬间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人瘫软了下来,钟成御手臂一勾,将女人的身子揽在怀中,打横抱起。
“御,你要做什么?”苏凝震惊了。
“少爷。。。这。。。”赵寻一下子明白了,声音透着不可思议,少爷做事总是这么疯狂,不计后果。
“赵寻,叫上两个人,跟着我从后院离开!”钟成御丢下这句话,抱着黎季月快步朝着楼下奔去。
“御!御!你别走,你走了,要我去哪里?”苏凝跑上前,焦急地扯住了钟成御的衣袖。
钟成御没有去看苏凝,冷声回落,“你先回孙府!”
话落,钟成御抱着黎季月快速地下了楼梯,赵寻跟在后头,一楼,赵寻叫上了两个正欲冲出门的保镖,四个人快速地奔出了后院。
“少爷,你先走!我帮你断后!”赵寻立刻开口道,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几个罗烈门的人已经沿着栅栏潜进了后院。
钟成御随意地扫了一眼,立刻明白,径直抱着黎季月,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踏上布满荆棘的灌木林。
宅院里,钟成御的保镖七零八落被打倒在地上,黎啸和成司漠冲了进去,成司漠目光落在二楼,带着一群人立刻朝着楼上冲去。
不出片刻,成司漠下了楼,那些手下只带着苏凝,成司漠神情严峻看着黎啸,“爹,月月和钟成御都不在楼上!”
成司漠的目光转向苏凝,“孙少奶奶,钟成御带着月月去哪里了?”
苏凝动了动唇,眸色微闪,摇了摇头,“我。。。我不清楚,我也是昨晚才找到这里,我才起床,正想去找御,想不到你们就来了,接下来就是你看见的这样了!”
苏凝的解释还来不及引起大家的质疑,后院的枪声一下子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黎翰天二话不说就冲向后院,黎啸站在原地,目光森幽地打量着这座宅院,外头的灌木林苍天葱翠,还真是够隐僻的一个地方。
后院,赵寻双手持着枪,趴在栅栏上,不停地跑动,朝着那些人开枪,速度极快地转换射击位置。
“砰!”直到一声枪响,黎翰天的子弹射在了赵寻的手腕上,赵寻手腕上的手枪脱了手落地。
“不用开枪了!”黎翰天一声喝令,制止了所有人,上前一把将赵寻从栅栏后,楸出了衣领。
“你给趴好!”黎翰天将赵寻踢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后背。
黎啸和成司漠已经来到后院,双脚落在赵寻跟前,赵寻挣扎了两下,不再动弹。
黎啸声音森冷,“说!钟成御人呢?”
赵寻低下头,置气回道,“我不知道!”
成司漠瞬间暴怒,一把将赵寻从地上提了起来,“赵寻,你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你敢说你不知道钟成御去哪里?快说!!若是不说,我会让你尝尝罗烈门的十大酷刑!”
赵寻闻言,身子打了个颤,脑子转了转,支支吾吾开口,“少。。。少爷他带着黎小姐跑了!”
“跑去哪里了?”成司漠焦急地追问。
赵寻指了指灌木林西边的方向,没有再吱声。
“带路!!”成司漠朝着赵寻踢了一脚,一声令喝。
赵寻慢吞吞地朝着西边的灌木林走去。
“你给我快点!再磨蹭,我先割了你的耳朵!”成司漠怒不可揭,一把锋利的刀抵在了赵寻的耳朵处。
赵寻打了个冷颤,脚步放快了。
片刻之后,所有人穿过长满高高杂草的灌木林,来到一片开阔的海滩,海滩两旁尽是一块块巨大的礁石,海浪拍打着礁石,浪声滔天。
“爹,你快看!那里有艘渔船!”黎翰天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漂浮在海面上的渔船,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钟成御站在船头看着岸上所有的人,不大不小渔船顺着风向,快速地破浪前进。
“是钟成御!”成司漠阴怒的眼睛,手掌握得咯咯直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