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当做没看到本王妃是吧?
本王妃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还要装多久?
“拿弓箭来。”段诗雅伸手,立刻就有侍卫递上了弓箭。
你们想息事宁人、不让他人知道,好让我们知难而退吧?本王妃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段诗雅拿了弓箭,在箭上缠上布条,拿了马车上的火油涂抹上,再将它点燃,对着城楼,拉弓引箭,放——
唰——。
火箭射出,“碰”的一声射在了城楼的柱子上,燃烧着的火箭连着柱子一起燃烧了起来。
“走水了,城楼走水了,赶紧救火啊!”众守卫看见了,吓得惊叫了起来,有些守卫还拿了水桶,打了水,冲上来把火扑灭了。
看着混乱的城楼,段诗雅的嘴角微微弯起,道:“这便是你们无视本王妃的后果。”
“你们装作故意看不见,本王妃偏要制造混乱,让皇宫里的人、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当今东平王和东平王妃就在这里,被你们为难着,不能进入皇宫。”
“王妃,这恐怕……不大好吧。”看到眼前的一幕,永睿立刻惊呆了,这……王妃做事也太不顾后果了吧!
难道她不知道,这么做只会给王爷带来非常恶劣的影响吗?
但更让人意外的,却还在后头。[看本书请到
段诗雅还未回答,皇甫墨宸已经揭开帘子,探出头来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放个火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妃,有本王给你撑腰,你尽管放手去做。若是他们继续阻拦本王进宫,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一句话,皇甫墨宸是用内力说的,目的是让城楼上的人听到,他皇甫墨宸本人就在这里。
要是再不放行,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有了皇甫墨宸的撑腰,段诗雅的底气更足了。
她双手叉腰,高傲地望着城楼,大声宣扬:“请王爷放心,妾身一定好好对付这些不长眼睛的混账东西,若是再胆敢阻拦咱们,本王妃非要他们看看,得罪了咱们王爷的下场。”
城楼上,城门统领卢才哲上前对韩治禀报:“启禀韩大将军,看这个情形,如果再不开宫门,恐怕要出乱子了。”
看那王妃的架势,一副不弄得人尽皆知,誓不罢休的感觉。
之前,韩治说,在皇上性命危机关头,必须严守皇宫,不能让闲杂人等出入。而马车里的人并非皇甫墨宸,很有可能是乱臣贼子,更应当小心,他才敢不开城门的。
虽然他没带着圣旨来,但看着护国公府的份上,卢才哲不得不从。
但如今皇甫墨宸就在城门外,就连东平王妃也射来了火箭,点燃了城楼,引起了骚乱。
如果再不开门,骚乱继续加大的话,追究起来,他可是第一个要掉脑袋的。
韩治不语,只是冷冷地瞪着城楼之下的皇甫墨宸。
今夜,他们派出上百个杀手拦截皇甫墨宸,希望一举杀死他,不料,此事失败,前功尽弃,除了唯一一个杀手逃脱之外,其余杀手,全数被杀。
这一仗,他们败了,而且败得很惨,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只不过,那名逃脱的杀手还是带回来的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皇甫墨宸中了毒箭,必须马上解毒,否则,不到一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样一来,皇甫墨宸便无法前来皇宫,这也算稍有成效,可以进行之后的筹谋。
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皇甫墨宸,韩治疑惑了,不是说他中了毒箭,无法前来皇宫吗?但怎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难不成是那杀手看错了、或者撒谎了?
见韩治没有回应,卢才哲又催促道:“韩大将军,你看,这时候该怎么办呢?”
偏偏这韩治又是不可以得罪的人,一时之间,卢才哲竟然不知该如何决断,唯有请求韩治:“要不,这城门还是开了吧,要不然,皇上要是追究起来,属下可是担当不起啊!”
如果不开,韩治恐怕也难辞其咎,除非……皇甫行渊驾崩。
只要皇甫行渊驾崩,那韩治便可以立刻杀了皇甫墨宸,配合皇甫允晏开始宫变。
他要杀皇甫墨宸,时机却尚未成熟。
他在等,等韩霆给他传来皇甫行渊驾崩的消息,但……
韩治望了望远处的内宫,沉思了许久,双拳握了握紧,终究点了点头,道:“那是卢统领的事情,与本将军无关。”
说完,他领着禁卫军,转身离开了城门。
听了韩治的话,卢才哲一时傻了眼,这韩治怎么自个儿走了、让他独自面对皇甫墨宸呢?丢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他该如何收拾啊?
“大人,这城门到底开,还是不开啊?”一旁的守卫提醒着卢才哲,“王妃好像准备要射第二箭了。”
看到段诗雅拉弓引箭的举动,卢才哲吓呆了了,立刻冲到墙边大喊:“王妃,且慢,王妃,且慢,属下立刻命人打开城门,请王妃稍后……”
“可惜,你说迟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敢惹她的人,没有好下场!
段诗雅可没听卢才哲的话,她把弓拉满,上举,对准他的头,放箭——
看到段诗雅的弓箭是对着他的,卢才哲吓得尖叫了起来,抱头逃窜:“啊——救命啊——”
“碰”的一声,火箭正好射中卢才哲的战盔,整支箭穿过战盔,连带着战盔一起飞到空中,落在了地上,而他也被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卢才哲怎么也想不到,段诗雅竟敢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