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诗雅站起,从内室里拿出一叠十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推到风致远的面前:“风公子,这个就是我的诚意,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和风公子合作的,还希望风公子好好考虑一下。( 。 。”
段家的财富富可敌国,给段诗雅的嫁妆又怎么会小气?她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财神爷,银子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看着这叠十万两的银票,风致远沉默了许久后才问道,“为什么找在下?在下和娘娘只是初次见面而已。”
“风公子是凉山山寨的寨主,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还有我所不知道的人力物力,而我有的是财力,难道这不是最好的合作方式吗?”
“当然,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行事方法,今后风公子要用什么方法去控制漕运,那是风公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过问。”段诗雅的意思是,放手让他去做。
“……”风致远还在犹豫着,此事是否可行?“那请问,王爷是否知晓此事?”
“这件事情,只是我段家之事,我无意让王爷‘插’手。”段诗雅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让皇甫墨宸轻易知晓呢?“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待王爷事成之日,不定会有更多无谓的牺牲。而在这其中,有你,也可能有我,更有可能是我们的兄弟手足、至亲之人。风公子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厉害,想必也早已预料到吧。为此,我不得不为我段家谋定后路,以便日后之需。”
“……”段诗雅说的话不无道理,自古以来,凡帝皇登基之日,为了掩盖登基之前的错事,必然会有一番杀戮。
看着风致远还在考虑着,段诗雅又道:“难道风公子情愿守着凉山、被人当做盗匪过一辈子吗?即便风公子无所谓,也该为家人和凉山的兄弟好好着想一下吧。这可是一条弃暗投明的明路啊!”
“……”
“如今,路就在风公子的脚下,现在就看风公子敢不敢走这一步了?”
“好,在下同意这笔‘交’易。”百般思量之后,风致远终于拿起那张银票,点了点头,道,“不过,娘娘就这么信任在下,难道不怕在下卷款潜逃吗?”
段诗雅微微一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人的。”
这风致远武功奇高,完全有能力自成一派,但他却不为名不为利,情愿沦落为山匪,可见必有原因。要么是为情势所‘逼’,要么是为情义所累,承担起凉山山寨的责任。如今有这么一条明路让他带领全山寨的兄弟一起走上正道,他又怎么会放弃呢?
风致远站起,拱手道:“既然娘娘这么信任在下,那在下尽管全力一试!”
而此时,护国公府中,韩治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写着,藏宝图已现身,如今就在皇甫墨宸的手中。他已决定去寻找宝藏,另,那和氏‘玉’璧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看完了信,韩治立刻黑下了脸,信中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几乎气背了过去。他竟然亲手将和氏‘玉’璧这么重要的东西送到了段诗雅的手上!为什么之前他没发现和氏‘玉’璧的重要呢?
他越想越气,气得‘揉’了密信,折断了椅子把手,又伸起一脚,把身前的几案踹在了地上。
“哐啷”一声,案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这声巨响吓得下人们全部退了下去,不敢上前来,唯恐主子迁怒
于自己。
许久,一双黑‘色’的朝靴慢慢地走进来,捡起那封密信,打开,细细地看着。他一边看一边分析着让韩治如此生气的理由。
“‘混’帐……”韩治正想迁怒于进来之人,打算逮着人就骂,不料,进来的居然是自己父亲,“爹!你怎么来了?”
“韩家大少爷的震怒‘弄’得全府上下皆知,为父能不来看看,到底是谁把咱们家的大少爷气得怒火冲天、七窍生烟吗?”
“爹……”韩治听着韩那一口讽刺的语气,便知道他生气了,立刻敛下了心神。
“看来,你早把为父教你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一言给忘掉了。”
“孩儿不敢!孩儿知错了。”
“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韩霆哼了一声,看都不看韩治一眼,找了把椅子坐下,把密信放在一旁,道:“说吧,是什么事情让你失了分寸,值得你这么生气?”
韩霆刚刚看过密信,觉得一切事情按计划行事,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来气?
“还不是因为那和氏‘玉’璧……”一说到这个,韩治便气不过了,“如果孩儿早知此‘玉’璧这么重要,一定不会轻易送出。只要等真正的藏宝图一到手,那宝藏就是属于我们韩家的了。”
“过来。”韩霆面无表情,只说了两个字让韩治过去。
“是,爹。”韩治依言来到他的身前,不料却被他用拳头狠狠揍了一下脑袋。
“笨蛋!”
“爹,这是为何?”韩治不懂,抚着脑袋问,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而且,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这么惩罚他吧?
“你现在告诉为父,现在事情的发展有差别吗?”
“……”
“现在的一切可是按照我们的预想发展,这不是最好的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
“就算和氏‘玉’璧在你手上又如何?你确信有把握从皇甫墨宸手上抢到真图吗?”
“……”
“老实说吧,即便知道那和氏‘玉’璧的重要‘性’,为父也会让你想方设法送到皇甫墨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