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诗雅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的床榻上。
眼前,站着一名蒙面黑衣人,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一名女子。
“……”段诗雅想问她一些问题,但却发现自己被点了哑穴,根本无法说话。
段诗雅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
不好,她似乎中了软骨散之类的毒,除了稍微可以移动一点身体意外,根本无力自救!
“东平王妃,你别白忙活了,我下的软骨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你就在这里等着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新年贺礼吧。”那名女子冷冷地望着段诗雅,刻意装出低沉的声音,掩饰自己的声音。
说完之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听那女子的意思,接下来必有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发生,她得想办法自救。
可是,当她想伸手去拿解毒丸的时候,却发现,她连伸手的力量也没有。
“……”她尝试了好多次,最终放弃了。
现在的她只希望在药力失效之前,不要有任何人闯进来。
段诗雅观察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和各个宫中的摆设并没多大不同,看来,她仍然在这皇宫之中,只是,这到底是皇宫里的什么地方呢?
还有,那名女子刻意掩饰着自己的声音,显然会是她所认识的人,可那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对她不利?
会是太子吗?他想要一石二鸟,想把皇甫墨宸和皇甫绍泽一网打尽吗?
又或者是皇甫行渊,想要逼皇甫墨宸下决定和太子反目吗?
段诗雅握了握紧拳头,这一次,是她大意了,以为有皇甫墨宸在身边,又是在皇宫之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便让暗卫在宫外候着,又让清风和明月在风雅阁里准备今夜守岁的物品。
没想到,一次的大意,竟然让自己身处险境,真是悔不当初!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的门被撞了开来。
随着冷风的袭入,喝醉了酒的皇甫绍泽拿着酒壶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坐在床榻之上。
当他看到平躺在床榻上的段诗雅之时,一脸错愕:“咦,这不是六弟妹吗?怎么睡在了本王的床榻上了呢?”
“……”
“怎么?你是……不舒服吗?怎么一动不动的?”皇甫绍泽的眼神有些迷离,精神甚是不集中,“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啧,真是的,既然你不说话,那本王亲自帮你去找六皇弟来好了。”他才刚站起,却又似乎想起什么,“不行,父皇正在召见太子、四皇兄和六皇弟,根本不会让本王进入勤政殿,那本王怎么可以进去呢?”
说着,他握了握紧拳头,猛地将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碰的一声,酒壶摔了个粉碎。
“妈的。本王好歹也是父皇的儿子,而父皇竟然没让本王进殿议事,父皇实在是太偏心了!”
骂着骂着,皇甫绍泽把脸转向段诗雅,一脸阴笑:“六弟妹啊,本王猜测,该不会是六皇弟满足不了你,你找本王来共度春宵了吧?”
“……”段诗雅狠狠地瞪着皇甫绍泽,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原来这里是他用以休息的寝宫,原来那名女子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让她和皇甫绍泽发生些什么是事情。
“说得也是,那种阴狠毒辣的男人又怎么懂得怜香惜玉呢?六弟妹的心思,本王懂得,你还真是可怜想找个真心疼惜自己的人也没有。难怪刚才在那大殿之上,你向本王暗送秋波、频频示意,原来你早就暗藏着这股心思!”
“……”送你个头啦,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投给你!
“既然六弟妹如此饥渴难耐,不要紧,让本王满足你,让你做真正的女人!”皇甫绍泽打着酒嗝,粗糙的大手已经抚摸上了段诗雅的脸庞。
混蛋,放开我,不许碰我!
段诗雅皱起了眉头,想骂出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现在的皇甫绍泽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哟,六弟妹,别着急啊,本王这就给你!”皇甫绍泽把段诗雅那犀利的眼神当成了不满的乞求,整个人扑了上去,狠狠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段诗雅想呼喊,想挣扎,但却完全没用,直到现在,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皇甫绍泽的身体紧贴着段诗雅,如野兽一般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他一边笑着,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裳,衣裳一件一件的被他撕碎,直到身无一物。
布帛碎裂的声音在段诗雅的耳边响起,让她的心中无比痛恨。
皇甫绍泽,你要祈祷着不要落到我的手中,否则,总有一****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身子光洁的段诗雅,皇甫绍泽的眸子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手上下游移:“没想到六弟妹竟然有这么一副好的身段,身若扶柳、肤光胜雪,平日里还没看出来,啧,六皇弟好有艳福啊!”
“……”好你个头了,赶紧住手,这是某人的陷害,拜托你赶紧动动脑子想想,想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想想我为什么不能动弹?
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只可惜,此时的皇甫绍泽已经大醉,他什么也想不了,脑袋已经被酒精麻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这是别人的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不过,有艳福又如何?被父皇宠爱又如何?现在他的王妃还不是在本王的身下吗?”慢慢的,皇甫绍泽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怨恨皇甫行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