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行渊无奈地道:“现在,朕只希望宸儿可以在事情泄露之前,想到一个解决办法。[看本书请到
如今,他只能把一切希望寄托于皇甫墨宸身上了,相信此次,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必然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尽管两人就此事想不到解决办法,但段安锦却又提出了另一个疑难:“皇上,微臣除了担心此事泄露、影响到皇甫墨宸之外,微臣还有另一个担心,那就是太子所领导的三十万大军。”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与西廊国,一旦不能迅速打退敌人、将战线拉长的话,那耗费的时间、物资、粮草就会是无法估计的数量。到时候。如果粮仓无法筹出军粮供给三十万大军的话,战况恐怕不容乐观!”
“左相的为难正是朕目前最为担心的事情。”皇甫允晏不是领兵的最佳人选,他怎么可能可以速战速决呢?“朕记得,国内还有几处地方是备有一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而那几个地方只有朕一人知道,想必不会被韩霆动什么手脚,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恐怕就要动用那些暗备的粮草,先保住此战再说。”
“是,皇上英明。”
皇甫行渊从决定对抗皇后一族的那一刻开始,为免韩霆暗中使坏、阵营之中临阵倒戈,就有备无患,暗中准备了一批粮食,有备无患:“只不过,藏粮的地点只有你知、朕知,等过了这几日,还得左相亲自跑一趟,暗中把粮食筹备好,以备大军使用。”
“微臣遵旨,定不辱命。”
就在此时,太监推门而入,走上前来,对皇甫行渊说:“启禀皇上,彭阳王爷求见。”
“是洛儿!”一听到皇甫承洛来见,皇甫行渊立刻精神抖擞,“洛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求见朕呢?”
段安锦回道:“彭阳王爷此次前来,想必也是为了皇上与微臣所烦恼之事吧。”
众所周知,皇甫承洛与皇甫墨宸交好,通常他的行为便代表着皇甫墨宸有所行动。
皇甫承洛如今来求见他,必然是有所求。
看来,皇甫墨宸并不是坐以待毙,而是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
“左相言之有理。”皇甫行渊挥了挥手,让他退避到屏风后,“左相先行回避,等朕见过了洛儿之后,再谋后定吧。”
“微臣遵旨。”段安锦依言走到屏风后躲着,而皇甫行渊则对太监道:“你速速让洛儿进来,不得有误。”
“是,皇上。”太监得令后,迅速退出,把皇甫承洛请了进来。
今日的皇甫承洛并未着朝服,而是穿了一袭普通的青衣,就宛如普通百姓一样,他一进门便对皇甫行渊躬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洛儿不必多礼,平身吧。”皇甫行渊看着皇甫承洛的这身行头,不禁皱了皱眉头:“洛儿,你这是来向朕辞行、打算远游的吗?”
皇甫承洛还未说明来意,皇甫行渊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因为每一回,当皇甫承洛以这一种行头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便是有了向他辞行、要去远游的打算。
“父皇英明,儿臣的确有此打算。”皇甫承洛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皇甫行渊,“这回,儿臣打算南下,去烟城等地看看当地新年的习俗,还望父皇准许儿臣。”
“今日不过才大年初二,新年还未过完,你就要急着出行吗?而且,距离上一次出游,也不过短短时日,怎么这回走得这么急呢?”
“启禀父皇,正是因为新年未过完,儿臣才急着南下,好一睹南方的新年传统习俗,要是等新年过完了才离开的话,那儿臣此行的目的便白费了。”
“有时候,朕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会给了你这个闲王这样的特权?爱离开便离开,真是……太让朕为难了。朕有时候真的非常想收回……”你的这项特权。
皇甫承洛义正言辞,反问道:“父皇,君无戏言,父皇该不是想反悔,不让儿臣出行吧?”
皇甫承洛一句话,立刻堵住了皇甫行渊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说起这件事情,皇甫行渊一阵无奈,除了皇甫墨宸外,他最疼爱的就是这个二儿子了,但偏偏这个儿子什么都不喜欢,只喜欢美酒和自由。
“洛儿啊,目前正是多事之秋,朕有许多的烦恼,你是不是该留下来,与朕一起分担呢?”
“父皇的手下能人居多,朝堂之事,自有他们分忧,更何况,不是还有三皇兄和六皇弟吗?有他们在,所有的疑难都可以迎刃而解。儿臣就不忙着抢夺功劳了,还是自由自在地独自逍遥的好!”
“你……哎,真是……”皇甫行渊叹了口气,继续道,“好,算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毕竟在众皇子之中,也难得你还保存一颗无邪无争的心,这也是洛儿的难得之处。要是大家都像洛儿这般无争的话,说不定朕就少了很多烦恼了。”
这些话,可都是皇甫行渊的肺腑之言。
想当年,他也是经过与一众兄弟的重重厮杀、踩着亲人的骨血才登上了这个宝座,而今,眼看着夺嫡之战将起,他却没有阻止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大战发生,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儿子即将葬送在这场无情的战争之中。
这是何等的悲哀!
“父皇此言差矣,要是各个兄弟都如儿臣这般,那父皇岂不是后继无人了吗?等父皇百年之后,想找个有担当的皇子都找不到,岂不是更可惜?”说这些话的时候,皇甫承洛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完全不觉得刚刚说的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