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城中,一声炮响,四面城墙上弓弩手遍布,城门洞中刀枪林立,微阳柔和,却在刀尖上闪耀出了刺目的光辉,晨景和谐,却在此时紧张一时。吕蒙大惊,骂道:“傅士仁,你敢诈我?”傅士仁一脸无辜,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百口莫辩,也许就是此时的状况吧。城墙那面,孝直儒衣临风,束发傲然,大笑道:“吕蒙都督,汝身为东吴都督,领数十万精兵,不去讨伐乱臣逆贼。却来这里抢我大汉城池,好没道理!”
吕蒙帐下众将大怒道:“法正匹夫,安敢如此欺人太甚!”吕蒙眼睛一转,一个主意上来了,只见吕蒙挥手让身后诸位安静之后,打马上前拱手道:“孙刘联盟,坚如铁石。我吴军此番来此,只是误会一场,并没有觊觎我大汉城池的想法。只是守将傅士仁密保说:魏军有一路精兵透过汉水,想要袭击江陵。因此蒙赶忙领精兵三万,前来帮助汉军守城。以防不测。还请右丞相明鉴!”孝直笑道:“吕蒙都督急中生智,舌如巧簧。如实此番如此让你轻易回去,只怕吴王以后还会轻视我大汉。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只见孝直手一挥,城楼上箭如雨下,城门洞里兵马也迅速杀出,顿时吴军被射的东倒西歪,还被汉军从四周围杀过来眼见身旁诸人东倒西歪,周泰一马当先,护住吕蒙,甘宁手持硬功,朝孝直看准,拉功开弦,瞬间,箭矢如风,刺破气流,直逼孝直而来。孝直武艺已经突破第一层境界,可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箭矢,还是抵挡不住的,而且这只箭是武艺超凡的甘宁射出的。孝直应声提气,试图飞跃而其,可是刚刚腾跃,箭矢就插进了孝直的腰间,哎呀一声,孝直倒地。
吕蒙见状,大喊:“法正已死,兄弟们随我杀啊!”只见吴军迅速士气恢复,随着吕蒙冲杀,可是片刻之间,吕蒙立即感觉到身旁的士兵纷纷倒下,汉军的战斗力不降反增,身边的汉军兵士一看就知道是一支精锐,个个战斗力超强,身材有的矫健,有的壮硕,刀刀致命,招招躲魂,有席卷大地之势,有压迫阎罗之威。在他们面前迅速形成一道血浪,血浪翻滚中,他们更显得霸道血腥,肢体横飞哪管他横刀夺命,血肉模糊更不顾长矛穿心。果然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果然是血腥厮杀,血气弥漫。
一支支箭矢从城墙上呼啸而下,四周的汉军亦是低头厮杀,每一刀,每一矛都是鲜血淋漓,都是带走吴军生命。吕蒙瞬间明白了,想要继续杀下去无疑是送死。吕蒙大喝:“兄弟们,随我杀出去!”于是周泰甘宁为左膀右臂,迅速调转方向朝城门杀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要抵达城门的时候,一彪人马挡住了去路,为首者浑身横肉,面目狰狞,此人不是张飞又是何人,张飞大喝一声,举矛直刺吕蒙,甘宁上前迎战,周泰亦架住张飞的蛇矛,张飞以一敌二,越战越勇,身后的兵士也堵在门口厮杀,城墙上的箭矢越发密集,地上尸体堆积,血流染红。
孝直挣扎这对身边的传令兵道:“下令,让各门严守,放走一个吴军,杀无赦!”说完,孝直便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边的兵士迅速将孝直抬走。
吕蒙见前不得突破,后有追兵,仰天长叹:“天灭我于此耶!”就在万分危机,之时,周泰大喝一声,长刀狠劈,张飞这边与甘宁厮杀,这边马腿被周泰一刀砍断。张飞大惊倒地,身后亲兵趁机抢走张飞,吴军奋勇向前杀出一条血路,往南逃窜而去。此时吕蒙等人只余二三百人,其余尽皆被绞杀。身后汉军追兵无数,需要立即脱身。稍微清点,偏将只剩十分之一,其余全部战死。周泰浑身受伤,甘宁亦血满征袍。甘宁被流失射中后背,支撑一阵,便昏厥不醒。
话说孝直已经将江陵的五万精兵尽数调出,如何能有这些兵马守城。话要从三四年前孝直来到江陵说起了,那时候江陵兵马就扩充到了十万,攻取襄阳的时候,江陵兵马大部被带走,后经过诸葛亮对襄阳的治理,使得襄阳兵马由襄阳而出,襄阳兵马渐渐扩充到十万,江陵兵马在这三四年之间也渐渐扩充到**万,孝直将守城的五万全部调走,周围的要塞的兵马加起来也有四万多,孝直明里给兵士默认放假,暗自却悄悄让人将放假的兵士请到江陵一处兵营,经过一番整顿,这些放假的兵士加起来也有三万多人。还有一处未动的兵马,就是关索先前培养的江陵陷阵营,这陷阵营五千兵士,个个都是精锐,孝直将他们藏在城门洞中,孝直将三万多兵士分一万为弓弩手,遍布在城墙上,分一万把守各门,分五千与张飞悄悄出去埋伏在城外山上,剩余的兵马以备不时之需。
傅士仁,糜芳,两个酒囊饭袋,只顾饮酒作乐,只顾怀抱美人,只顾美食佳肴,只顾安然享受。哪里知晓孝直悄悄对防务的变换,又哪里知晓孝直一直影藏在暗处。于是吴军一步步地走向险境,一步步深入,几乎连将领也一起全部覆没。
话说张飞派些人去追杀吴军,就立即前往探望孝直,孝直受伤有些严重,疼痛难以忍受。张飞命军医必须治好孝直,否则就杀掉军医。孝直支撑着对军医道:“听说张仲景在长沙,不知如今他身在何方?”老军医笑道:“张仲景此刻估计就在江陵城中。”张飞大喜问道:“果真如此?”军医答道:“去年秋天,秋雨连绵的时间,江陵发水,恐水后有瘟疫,因此,张神医前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