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浩然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朵边道:“清儿,彼此相交于心,我真地不想让你为了我而为难,你却愿意为难于我吗?”声音低沉,刚好让张清听见。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是直直敲进了张清的心中!
这句话一字字钻进张清耳中,张清突然觉得自己心头一热,眼眶亦一热,鼻头一酸,心底一阵柔软:原来,他果然是为了我着想!虽然张清早已猜到了这一点,但此刻听龙浩然亲口说了出来,仍是感觉一股巨大的幸福突然涌来,瞬间便充盈了整个心田,心中刚才的委屈,幽怨,突然间便无影无踪,只觉得自己快乐的想要放声而歌。
见到张清低垂着头,眼睛却是偷偷向自己瞟来,双眼之中,又是满足、又是害羞,又是窃喜,又是不好意思,还带着?一丝的娇俏,和一股说不出地风情。龙浩然不由得心中一荡,便要将她揽进怀中。
却见张清突然哼了一声,低低道:“你是我什么人,我才懒得与你为难呢!哼!”说完了这一句,只觉得玉脸霞飞,又热又烫,小女儿之情表露无遗,玉人不由得一跺脚,加速向前冲了过去,只留下一阵怡人的香风。
“兄弟,你可是将老哥哥的胃口吊到天上去了!”青衣相士叶轻尘抱怨道。
回到龙府,龙浩然便径直将叶轻尘请到了自己的小院,而他自己,吩咐龙灵几句之后,便先去向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那里报了个平安,这个是每天例行的功课,逐个问候了几句,顺便去看了一下秦大先生,对于秦大先生的身体恢复,龙浩然心中一直放之不下。晚年丧偶,这等沉重打击,不是三年两年便可以恢复过来的。见到秦大先生身体健康,尤其是精神亦显健旺,方才放下心来,简单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赶了回来。
张清得龙浩然之言解开了胸中垒石,她亦是聪颖之人,自知自己也确实并不适合过多参合龙浩然的诸般事情,早早地便回到自己房中休息。
等到龙浩然回到小院,叶轻尘早已经等得有些望眼欲穿,急不可耐了。
龙浩然哈哈一笑,道:“老哥,莫急;今日定要老哥你喝个痛快!不过,要饮好酒,须得先静心,心浮气躁,则绝世佳酿入口也是味同嚼蜡,刚才地事老哥哥难道忘了,说到酒道之事,甚少有能逃过小弟之眼的。”
叶轻尘顿时醒悟,老脸又是一红,自己也觉得讪讪的不好意思,自己的心性早被龙浩然勾了起来,此刻确是有些急躁了。不由笑道:“兄弟,你年纪轻轻的,怎地懂得这么多?我瞧你非但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反而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狐狸了,不…不…只怕还是那成了精的百年老狐狸,否则怎能有如此高明的成就。”
两人同时大笑。
稍顷,龙灵带着几人走入房内,每人手中均是捧着几个木盒,恭谨的走进房内,轻轻放下,然后躬身一礼,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龙浩然吩咐道:“灵儿,你去取些真正的下酒菜来。”
龙灵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自那几个木盒放了进来,叶轻尘便感觉到在这个小空间中顿时便充满了浓郁、异样的酒香,或清雅、或浓醇、又似出尘脱俗,又似红尘迷醉,当是多种名酒、美酒的香味混杂在了一起,但每一种的香味均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单单从这酒香而论,就已经远远胜过自己以往几十年中所饮过的任何一种名酒、美酒!叶轻尘还只是嗅了一下,便已经觉得浑身爽泰起来。见共是六个木盒,不问可知是六种好酒,竟是一种一坛。
想到自己马上便能够品尝到如此超凡脱俗的无上佳酿,而且一次竟然有六种之多,便以青衣相士叶轻尘如是沉稳的心境也不由得为之失守,手里不断的使劲捻着颌下几缕短短鼠须,一双眼睛也早已陶醉的眯成了一条细缝,时不时得漏出期待的神光。
房门开处。龙灵端着一个小小的翠玉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中间,乃是一个不大不小地羊脂白玉碟子,碟子里面,不满不浅的盛着一些圆滚滚的东西,大小只比黄豆稍大,色呈淡红,似有百粒之多。
叶轻尘想起龙浩然说的那句‘真正的下酒菜’一句话。不由得好奇的望了一眼,想要看看眼前这位少年酒国圣手口中的真正的下酒菜,究竟是什么超凡脱俗地东西。
一眼望罢,叶轻尘不由得大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来,良久,方张口结舌的看向龙浩然。一只手颤抖的指向桌上,似乎有些口吃:“呃,……兄弟,这…就是适才你所说的……真正的…下酒…菜?”语音之中,满是不可置信之意。
在那小巧精致的羊脂白玉所做的碟子里面。静静的摆放着,将近百粒------花生米!!
龙浩然含笑点头,“不错!”说出话来理直气壮,似乎是理所当然。
叶轻尘为之气结。
你巴巴地把我请到府里来。就请我吃花生米??!你,你也太拿村长不当干部了吧?
“老哥看来对酒还是……,呵呵呵……或者只能说老哥善饮罢了,断断不能说会饮酒啊。”龙浩然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倒是为何,叶某却愿闻其详。”叶轻尘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老子喝了一辈子酒,你小子竟然说我不会喝酒!倒要听听你的理由。有意无意间竟是将称呼又改了回来,大有你说的答案若不能令我满意,咱兄弟的交情就到此为止地意思!
“但凡爱酒之人。喝酒,便是一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