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了”张长夜缓缓的睁开眼睛,握了握有些无力的手,在心里问自己:“我多长时间,没有入眠了”
张长夜问完自己,就一撒手,笑了。因为张长夜自知,他的胆子很小,不,应该说,是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胆子就开始小了起来,小到不敢真睡。
可是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呢
问这句话的时候,张长夜有些不灵光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了几个人,而一想到这几个人,张长夜的面色就越加的柔和起来,到最后,张长夜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而就在张长夜,呆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子,你发什么梦呢”
张长夜一愣,侧过身,这才发现,他竟然不在他自己的房间
呆滞了片刻,张长夜就要起身。
一边的孔源,放下手里的书册,对张长夜道:“不必多礼,你再睡一会吧,天还晚着呢。”
张长夜这个时候,才恍然发现,此时竟然是夜里。
张长夜伸了一个懒腰,道:“好久没有入眠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对了,师父,我在家里,准备了一些吃食,要不要来我那,喝上一壶”
孔源算了算时间,道:“算了,我估计,你准备的东西,也差不多坏了,改天吧。”
张长夜一愣,道:“怎么会,那些东西,可是我今天早上,现去弄得,怎么可能坏了呢。”
孔源看着张长夜不明就里的样子,一笑,反问张长夜:“小子,你觉得,你睡了多久”
张长夜有些呆呆的道:“还没睡上一天吧”
的确,按照张长夜的思路,他是将近中午,来到孔源这里的,而现在,天还没亮,就说明,他睡了大半天的时间。
孔源摇摇头,道:“你小子,可整整睡了三天半了,说实话,为师是真的很好奇,你怎么就那么疲劳”
张长夜一听,三天半,顿时整个人就愣住了。愣了半天,张长夜才发觉,今天的自己,的确思维有些跟不上了,难道,这是睡觉睡多了,引起的
可是,既然已经睡觉睡多了,可是为什么还想睡呢
张长夜无奈的摸摸头,后知后觉,张长夜才想起来,孔源正在等他答话。
张长夜连忙道:“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好好入睡了吧。”说着这话的时候,张长夜的大脑也开始运转起来,很快,张长夜就把前因后果,以及推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想起来了。
恰好这个时候,孔源又问张长夜:“能跟为师说一说,你的那一位师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长夜自然知道,孔源说的,是三生界杜撰出来的那位。
张长夜“仔细”的想了很久,道:“古板,顽固,严厉,但是心地非常善良。”
孔源摇了摇头,心说:古板,顽固和心地善良,根本不搭边。因为,古板,顽固的人,注定会为了大义,不惜牺牲任何人的性命。这样的人,又怎么称得上善良
但是孔源懒得去挑理,反而道:“一直以来,我都想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聊一聊。因为,我发觉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很多你想问的事情,并没有问出口。而很多我想了解的事情,也并未了解。而如今,恰好是一个好机会,不如我们师徒二人,都彼此坦诚如何”
张长夜一听孔源的话,第一反映,就是,他找凌风打听一些乱七八糟消息的事情,被孔源知道了。不过看孔源的样子,仿佛并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反而是想把问题,解决掉。
索性,张长夜就直接问道:“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那我也不隐瞒了。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盘念心师姐的那一句“风暴将至,你可曾做好准备”,让我十分的不安。还有,方文远师兄的一些话,也让我很在意。而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太敏感了。自那以后,我始终能感觉到,无论我人在哪里,仿佛都会成为焦点,就好像是去那磐石桥的时候一样。”
孔源听了,倒是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在组织了一番言语之后,才道:“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们磐谷,就分成了三大派。其一,为稳健派,也是在盘龙之前,一直被称为主脉的一派。这一派的人,主张听从老祖的安排,在磐谷之中,等待真正能实现预言的,预言之人的到来。其二,为激进派,这一派的人认为,我们磐谷已经等了足够长的时间了,可是,预言之人,始终没有出现。是以,他们认为,那预言根本不得为真。再者,一个外人,凭什么能做磐谷的主所以,激进派的人主张,不再等待那预言之人,而是要以扩张,变强为主,誓要将磐谷,发扬光大。”
说着话,孔源从一边,拿过一截竹筒,打开竹筒,顿时酒香四溢。
孔源有滋有味的嘬了一口,继续道:“至于说,第三派,就是以盘龙为首的,中间派,说白了,就是墙头草的派别。他们这些人,可是活络的很,用句俗话讲,就是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倒。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一派的人,在磐谷里,是最无能的存在。”
张长夜在心里,和他所得到的,关于磐谷的资料,核对了一番。发现,孔源并没有说一句谎话。
张长夜又问:“如果按照师父说的,那为什么,如今,中间派当政呢”
孔源叹了口气,道:“要说起这个,呵呵,那就要说到,上任门主,崔佑天了。说起这个崔佑天,那可不得了,因为,他曾被太上长老称为,接近传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