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之于雪花儿,虽然已经有了这两天的接触,其实仍然是一场空白。
福哥这样的男人,难以了解雪花儿这样的女人的风情,也难以把握雪花这样的女人的韵致。
雪花儿出生于一个文化世家。父亲文进士原来是辉都市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地位并不算低,是学者兼文学家类型的文化人,平时喜欢舞文弄墨的。母亲雪倪儿也是名门闺秀,也善于文学,还兼着郭中省文联的常务主席。雪花儿这样的出身,对于一个女孩子的成长来说是很可贵的。官宦门第及政治活动的濡染,使雪花儿视界开阔,气质高贵;而文学艺术的熏陶,又让她能更深切细微地感知生活,体验美感。雪花儿几乎是一懂事起,就开始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审美训练。父母送她学琴,跳芭蕾。而且和其父母一样,从小就喜欢文学,一边创作,一边研究文艺理论。小小的雪花儿不但会享受美,还能驾驭美,作为女人,雪花儿一下子就跃上一个很高的起点。雪花儿天生就是一个美人坯子。少女时代的雪花儿,长得不胖不瘦,薄薄的丹唇、圆圆的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再配上高高的额头,突出的双颚,一看就是一副慧黠的样子。雪花儿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在辉都日报当主编,一个是郭中卫视的副台长。雪花比才斗口,一派天真,尤其是大哥文韬韬,满腮胡须,肚突身肥,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更是她斗口的对象,于是整天在家口战不休。二哥文斌斌也是一表人材,喜欢娇贯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什么事都让着她。因此,雪花儿从小就形成了天然的自命清高的品性。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二十岁时的雪花儿,开始有了风情,但却不是妖精女人的那种韵味。雪花儿的风情在骨子里与她的那一种特有的女人性感有着见得着的联系。雪花儿的风情来自神态;而她的性感却不是来自形态。雪花儿的神态富于情调与韵致;但却又见不着一丝丝的肉感和妖冶。
雪花儿有着魔鬼般的身材,是造物主的杰作,有着让人惊叹的花姿蝶影。但却不是硕胸、肥臀、蜂腰般的性感。雪花儿任何的肢体语言都不会作放浪的暗示,却对女人的韵味把握得恰如其分。即使她不动不摇,依然春光如泄,读上去就像一首恰到好处的风情诗。
雪花儿有着一种天使般的笑容,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点点女人的矜持,带一点点的诱惑,这种诱惑里却不带一点的狂和一点点的浮荡。
雪花儿很会穿衣服,她穿衣服,不露不显,不求性感,但求情调,不追寻品位格调,却醉心于女人的韵味。雪花儿和一般的女人一样,也穿玻璃丝袜,但在雪花儿看来,黑色的网眼袜过于性感招摇。雪花儿更倾向于肉色或藕色丝袜,这样便使她的修腿更迷人,腿上的风情更显得含蓄与收敛。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在雪花儿的眼神里读出风情万种。雪花儿眼里的春色时时刻刻都在荡漾,勾人魂魄,但绝不狂野,也不带一点酸涩。雪花儿说起话来,有点象银铃响起,充满磁感,悦耳动听。但闻其声,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即使有一点点嗲,也不会让人感到妖冶,是适度的缠绵,恰好的交流,却不会使人腻恶。
雪花儿一样愿意在氛香中存在,而且她的芳香犹如天然的体香一样,有点迷人,有点奇异。雪花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异香,有如一首风情的小诗一样绵绵而来,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却又不会使人有异样的感觉,而且让人感觉到别有韵味。
雪花儿的天性就是一种特别的风情和韵致。她的风情是与生俱来的,她的风情是天赋式的展露,而不存在一丝丝卖弄的痕迹,更不会是蹩脚的表演。雪花儿的韵致来自自然的流露。雪花儿在调制自己独有的韵致的过程中,只因天性摇荡,不会失手,更不会不到位,她这个天才的调酒师,永远能做到色泽俱全,品味俱佳。
雪花儿的修养与天性是她拥有女人风情韵致的两只翅膀。雪花儿依托这两只翅膀展翅飞翔在风情的世界里,韵致的宇宙里。天性使她自然,悟性使她泰然。雪花儿的悟性来自她的修养。她修炼着自己的学识,修炼着自己的人格、修炼着自己的文化,真正地理解着女人风情的本质,将风情张扬得有板有眼,将韵致敛放得有张有驰,把女人生命中所有的美好和娇艳都释放了出来,又不会走火人魔地使自己沦落于卖弄风骚的后果。
其实,象雪花儿这样的女人,可以扮演多种身份。每一种身份的展示,她都能对应好风情的浓度。当她成为恋人时,她可以有西施般的风情;当她成为妻子时,她便有娇妻般的情怀;当她成为母亲时,她的风情就具有慈母情怀:当她半老徐娘时,她虽然风韵尤存,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人生沧桑,风情也会变得醇厚浓重而充满质感起来。
但是,这样高贵的女人往往无人能懂,这样高贵的女人往往自命清高,自古以来,红颜薄命,这样的女人从来只能用来观赏而不能用来生活。这就是雪花儿命定的悲剧。
大学时代的雪花儿还有一两只初生的牛犊敢于向她进攻,但一旦参加工作,社会上的男人都是现实的男人,都不是能抱着高贵和韵致生存的男人。因此,尊贵的雪花儿便离男人的世界越来越远,也离女人的世界越来越远。男人们认为这样的女人可望而不可求,自然弃而远之;女人们认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