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夕忘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两个白衣女子身上,眼见她们脚踏七星,运剑若舞举步如风,姿势竟是如此优美,不知不觉间自己也随手折了一条树枝,也跟着边看边学了起来但苦恼的是每一个动作都不得要领,随身像跳舞般跳了几圈后便不去理它继续观战,每每看到妙处都忍不住大声叫好!
但见那两个白衣女子左手捏着剑诀,右手剑随身起,分别向那两名匪首刺去!两名匪首内力修为均是不弱,只是两名白衣女子剑走轻灵都是拿捏不准她们的套路,一直受制步步逼退!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尚能自保,但最后越打却越是吃力,斗了三十多招,两人就已经开始变得力不从心,只想不到这两名女子竟有如此手段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就在双方激斗正酣的时候,山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有人大声喊道∶“是寨主来啦!”山匪们知道自己的寨主来了,精神倏地一振,纷纷使出狠劲。那两个白衣女子却置若罔闻,剑风依然凌厉无比,吓得两名匪首直冒冷汗,丝毫不敢有半分大意!
这时不知从何处出现一个秃头男子,身形稍宽,脸上留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手中拿着一柄玄黑色的巨斧凛然生威!
那黑脸汉子叫道∶“真的是大当家来啦!”两人脸色渐喜,慢慢的一边抵挡剑招一边往那男子方向退去!两人只想着保命要紧,早已无心恋战,是以一时门户洞开,都被两名白衣女子纷纷运剑刺伤!
只听到那男子一声暴喝∶“何方女子,好凌厉的手段!”说完手中巨斧脱手,向两名白衣女子掷去!那巨斧夹带着一鼓强劲的破风之势,电掣星驰间便来到眼前。看到这般凌厉的架势,两名白衣女子也相继大吃一惊,那里敢伸手去接,均是纷纷避让开来。只听到轰隆的一声,那巨斧碰到的大石顿时碎裂,众人相顾骇然都惊得罢下手来!
众匪见大当家赶来便将两个被刺伤的匪首抬了回去,山匪们都没想到出来三位当家的居然全被溃败抬了回去,有人愤恨,有人胆怯,却再也不敢对这两名女子出言轻薄了。
虽然看到自己的兄弟纷纷负伤,那男子脸色却全无怒意,还哈哈大笑,混不将对方放在心上!
只听一女子也轻笑道∶“兀那恶贼,本事这般不济竟也胆敢出来作恶,看本姑娘不将你们贼穴荡平了!”
那男子抚掌笑道∶“我道是哪里来的女子剑法如此了得,原来是碧女峰上碧灵仙子门下的高足呀!在下张坤倒是无意怠慢了。”
想不到这个叫张坤的贼人一语便道破自己的出处,两人均是一惊!其中一个女子怒道∶“既是识得尊师威名,还不给我滚开条道来?”
张坤脸色一沉,叫道∶“不急不急,只要女侠留下车上的千年玄铁,看在你们师傅的名气上自不会与你们为难!”
另一女子冷冷的说道∶“我道是哪里来的贱匪如此猖獗,原来是觊觎我家师父的千年玄铁,那就要看看你有何能奈了!”说完一剑刺出,三人顿时斗作一团!
这时双方的喽罗早已经是遍体鳞伤,虽见三人相斗但谁也不敢出手也不愿再出手,如果到最后把自己的小命也丢在这里就真是不该了,所以双方都是面面相觑,坐山观虎斗纵然都希望自己的一方会赢!
只见两名白衣女子衣袂风飘在张坤周边绕转犹如鸾歌凤舞看得众人意夺神摇,但剑到之处却让人惊心动魄,无不处处夺命!
张坤看着两个白衣少女身法轻灵,犹如乘云行泥一般。明知自己的修为虽然都在这二人之上,但斧大身拙力道却也半分施展不开!眼看长剑指腹,张坤微微侧身挥斧欲砍,怎料那剑式一变,眼看就要御下自己一臂无奈只有收斧挡隔,另一女子挥剑直上张坤倒过斧柄打出,一声清响张坤猛地发力将二人推开,暗暗惊叹碧女峰的剑法之精妙。
景夕忘在一旁看得出神,他虽不懂剑术但看得两名女子的长剑自以为只要稍进半寸便能将那张坤逼至险景,而且剑术之中稍加变幻就足以制服对手,偏生这两名女子太过拘泥于剑诀形式,以至张坤屡屡死里逃生又实在是可惜!
张坤不同于那两个黑脸汉子和瘦汉子,斗到一百来招两人的剑法虽然变幻莫测,但他却开始隐隐摸到一些套路,也不断思忖应对之策!毕竟两名白衣女子修为有限,而且剑式上也不太懂得破旧立新,渐渐的开始处于劣势,要不是仗着身形步法了得早就已经身遇凶险了,双方人马也都是有喜有忧。
饶是如此,两人气力终究有限,而且在此之前又和黑脸汉子瘦汉子恶斗过一番。只一顿饭的工夫,两人的速度已经开始渐渐跟不上了,而张坤却是越战越勇,心知胜算在望一把大斧在手舞得虎虎生风,满是得意的神色!
但见张坤巨斧横扫,将一名白衣女子挡出丈许,另一个白衣女子见势直刺,岂料张坤下盘功夫了得,纵身起落一脚踢中那女子手腕,剑锋一偏,那女子脸色顿时唰的一下全白了,一把玉剑已被张坤踩在脚下。
张坤本来就是山贼,劫财戕命早已不在少数!这时战得兴起,杀意正浓,高举巨斧竟迎头直砍,众人一看之下无不怵目惊心!
就在张坤的巨斧刚要落下之际,忽然出乎意料地全身一抖,神色恍惚地后退几步,险些仰面摔倒!虽然众人不知所以,但张坤却清楚是自己脐窝正中的神阙穴不知被什么人用暗器击中以致自己一时之间身体失不受控制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