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那老者出言骂道∶“五弟,你也太他妈的丢人。竟然被几个华仙派的小杂种打伤,要不是我刚好为教主办事经过此处,你这把骨头还不被他们给拆啦!”
那卓连天憋得满脸色发青道∶“三哥,我是叫来帮忙的,又不是叫你来这骂人的!”
那老者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不帮忙我还来这里跟你闹个什么劲呀!等一下找他们出来看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解决了。”
卓连天知道自己的三哥比自己更自大几分,劝道∶“三哥,你可不能大意,那几个人着实的有些手段。”那老者冷哼一声便进了船仓,只听卓连天向景夕忘分付一声,便将船开了出去。
那老者一脸怒气,刚进到船仓就骂道∶“哪个没脑的混蛋让我们憋在船上的?又不是和哪个**幽会见不得人!”说完便向上一掌,整个船仓硬是被揭了起来翻落水面,一群人顿时裸露在外面,众人面面相觑都是吓得不敢说话。景夕忘看着有趣,险些笑了出来。
船上不少人知道这卓连天虽然是魔教长老,但他在投身魔教前却是个落榜秀才穷书生,是以行事方式无不带着几分文人雅习,每次商讨事举之时必定是选在一些清幽文静之所。关于卓连天的这点脾性古道一又如何不知,只是他是性格却和卓连天的截然不同,最是讨厌那些所谓才子说出的一大堆文绉绉,酸溜溜的话来,是以对自己这个四弟最是无奈…
卓连天道∶“三哥,我这不是为了谨慎起见么?”
那老者啐道∶“谨慎个屁,这才多大的事呀,你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娘儿们。”
卓连天不再理会那老者,对众人道∶“众弟子听令,我相信方才那几个华仙派的小徒定会为寻找化骨散的解药而未曾离去,你们镇里镇外连夜搜查切莫漏掉一个地方,如若寻得踪迹切不可打草惊蛇,先回来向我们二老禀报再行定夺!”
景夕忘心道∶“等一下他们都散开去找我们的时候就趁机捉住曹玉虎,拿到解药后好离开此祸地!”只听那卓连天说了一顿饭的时间,那老者则是十句话中不骂出九句心里都不舒服的样子。
卓连天分付了一声,景夕忘又将大船划回了岸边,那些人正自散去时却见卓连天叫停了曹玉虎道∶“你就先留下来吧!”景夕忘一惊顿觉不妙,心道∶“莫不是也要把曹玉虎给杀了?那样的话石师兄岂不是没救了?不行,如果卓连天要杀曹玉虎,说什么也得阻止他。”
这时卓连天走到景夕忘身后笑道∶“船家,辛苦你啦!”只见一掌推出,直接往景夕忘的背面打去!景夕忘早已察觉,顿时矮身闪过双脚储力一蹬跳回了岸边,而那大船却在景夕忘的一脚之力下如生了腿一般,船舷上翻起阵阵巨浪直往湖中心驶去,行速之快实令船上三人惊骇万分。
景夕忘想不明白他为何突袭自己,还以为是被看出破绽来了,只是如果早就认出自己来,为什么不在湖中央就下手?只听卓连天远远的拱手问道∶“阁下好神通,不知是何方高人适才得罪还望见谅!”
听卓连天这么一问,景夕忘更是摸不着头脑∶“他难道没认出我来?那为什么要对我突施毒手?是了,他定是想要杀死那船夫却不知是我。只是曹玉虎还在船上,这该如何是好!”
卓连天好礼相询而那老者却叫骂道∶“还见谅个屁,等爷爷上岸宰了你这个王八龟孙!”说完便袖袍一扬,那大船像得了命令般船舷上激浪滚滚又往岸边驶来。景夕忘大惊,要是等他们回到岸上自己可不是两人的对手,心念一转,也顾不得曹玉虎,转身便往后跑,只听那老者大喝一声道∶“贼厮,还要往哪里走!”纵身一跃,便已回到岸中直向景夕忘的身影追去。
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时分,再加上街道上的房屋众多,想要摆脱那老者的追踪却也不难。景夕忘在大街上来回绕了几圏藏身在屋檐之下,等那老者走过了这才出来,心里想着一时半刻是抓不到曹玉虎的了,不如先行回去找叶萱和石奇再想办法!
景夕忘避开了那些魔教教徒的眼线回到镇外的破庙中。这时只见庙中灯火已灭只觉奇怪,刚进门忽见一道剑光直向自己刺来,景夕忘大吃一惊,猛退两步,心道∶“难道叶萱和石奇他们已被魔教中人抓去,特命人在此埋伏?”那黑影见一刺不中疾走两步又再追上,只听到剑风扑面运速如电,全是往景夕忘的要害刺去。景夕忘不敢大意,顿时力达剑身挥剑隔挡。
只听那黑暗喝道∶“来者何人!”景夕忘一听竟是叶萱的声音,想到原来她们没有被捉走,心中喜悦万分却不知稍稍分神出剑慢了一个动作,左肩顿时被叶萱刺中直穿了过去。
景夕忘忍痛道∶“叶萱,是我呀!”叶萱听得是景夕忘的声音,心中一惊,手上的长剑穿在景夕忘的肩上都还没拔出,声音中有些颤抖的说道∶“怎么会是你?”景夕忘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和那艄公换了衣服,脸上又涂了黑泥,所以叶萱就以为是魔教找到这里来了。
他点了两个止血的穴道就将月琊宝剑拔了出来,草草地包扎了一番。叶萱双蛾紧蹙,又是担忧又是愧疚。幸运的是没有刺到筋骨,要不然以月琊的锋利,这只手定是要废了。
这时石奇和凌薇都藏身在供奉神像的桌底下,知道原来是景夕忘也就出来了。叶萱点燃了刚刚熄灭的火堆,三人见景夕忘这一身怪异的打扮,要不是近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