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将昏迷不醒的陆淇华带回刘老头的家中后便回头助景夕忘脱困,二人回到屋里的时候只见那陆淇华仍然是昏迷不醒。夕瑶道∶“我看她被点了穴道后定是气血不通,再加上水月盈与你相斗时将她扛在身上不小心破了气机,是以一直昏睡不醒。”
景夕忘问道∶“那她应该是没什么事吧!”夕瑶点头道∶“我已经解了她的穴道等一下再给她推宫过血,相信过不了几个时辰便会醒转的。”
“请问两位有没有见过我家老头子,他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两人正说话间,只见那老婆婆急匆匆地向他们走了过来问道。
景夕忘和夕瑶面面相觑,这才想起因为忙于追那水月盈而忘记了原来那刘老头的事还没完。
夕瑶道∶“老婆婆不要担心,我们现在就去帮你看看,刘老爷爷定会没事的。”
那老婆婆还是放心不下,道∶“不行不行,那姓吴的财主为人甚是狠毒,老妪放心不下还是陪你们一同前去吧!”二人劝说了半晌却也说那老婆婆不过只得掺扶着她往吴财主家徐徐走去。
自从救得陆淇华回来后夕瑶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路上她更是沉默不语。景夕忘也早有所觉,问道∶“三妹这是怎么了?自回来以后就见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那老婆婆指着景夕忘笑道∶“看这小姑娘满脸愁容,是不是你这小子惹她生气啦!”景夕忘听那老婆婆这么一说,微微诧异,但又想不出自己何时惹她生气了。
老婆婆又笑道∶“年轻人吵吵闹闹总是常有之事,景夕忘啊,你可别怪我这老妪多事。这夕瑶姑娘人美心善可是个少有的好姑娘,你可莫要负了她呀!”
夕瑶一听顿时脸如飞霞,只是这夜色晦暗谁也没留意。夕瑶道∶“老婆婆你又说到哪里去了,我…我根本就不是为这事……”景夕忘想法直接,却听不出那老婆婆这话中之意,只道∶“三妹对我好我又岂能不知?婆婆放心,我是定不会欺负她的。”夕瑶一听,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婆婆“呵呵”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看到你们两个如此,又让我想起我跟那老头年轻的时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韶华白首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有时候拿出和那老头大婚里的嫁衣来看,想着想着以为自己还年芳十八呢!呵呵呵,可无耐岁月处处催人老呀!我们二老这一辈子也过了大半,就算死了也无甚可惜的,只是小兰她还小啊!”这老婆婆的语气中不时透着唏嘘……
景夕忘听那老婆婆说得情真意切,让人听起来像是在叹息,而语气中又不乏温馨和幸福。他这才知道刚才老婆婆对自己说那句话的真正意思,一时间又是羞愧又是不安,脸颊飞红。
夕瑶笑道∶“老婆婆何时老了,以现在的修真界来说,老婆婆的年龄谁敢说老了?那是正当芳华呢!那些什么生死之事现在说可都还早着呢!”
老婆婆听了乐不可支,呵呵乐道∶“小姑娘可真会说话,我也听说过这世上有人修道成仙的都给活上数百岁不死还可永保青春,但我们这些人生来命就贱,就算再过几辈子恐怕也修不得这等福气。只奢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便是真正的大福气啦,你们说是也不是?”
夕瑶笑道∶“是是是,现在婆婆不是是大福气么?”
老婆婆笑着点头,忽然又叹气道∶“这几天我总是夜不能眠,整日心神不宁。唉呀,兴许是年岁大了就变得事事敏感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两人听老婆婆一问一叹的说了半晌,均是沉默不语。
老婆婆又突然摇头苦笑道∶“不知不觉的又开始唠叨了,我家小兰和老头呀都不知说了我几次都还是改不了这毛病,还请两位不要见怪才好!”景夕忘这时只觉眼前的这位老婆婆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这种感似曾相识却又遥不可及,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又有些感动。
夕瑶握住那老婆婆的手道∶“老婆婆,那些烦恼事还是别想得太多了。你爱说便说,没人说你唠叨我们都在听着呢!”
三人走了一顿饭的时间,忽然见到前面有两个黑影手里像是拿着铁铲在挖坑。景夕忘和夕瑶看了一会儿,越看就越觉得古怪,于是又扶着老婆婆走了过去。那二人见到有人走近,马上走过去挡住他们的去路,大喝道∶“你们三个来这做什么,快快走开别防碍大爷做事。”
月光下只见是两个身材均称的汉子,手中还拿着铲。那老婆婆见到这两个汉子,顿时叫道∶“你们…你们是那吴财主的狗腿子,我家老头哪里去了?”
那两个汉子一听,顿时大怒道∶“你说谁是狗腿?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竟敢如此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便要向那老婆婆走近。
景夕忘挡在他们中间道∶“你们两个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
那二人见景夕忘不过十**岁的样子,便指着景夕忘道∶“爷在这里做什么与你何干,快快给我……哎哟,哎哟,我的娘呀!”一个“滚”字还没说出口景夕忘就抓住了那汉子的手臂向后拗去。
另一个汉子想不到景夕忘竟敢出手伤人,想也不想举起手中的铁铲便往景夕忘身上打去,接着又听到“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打中了被景夕忘抓住的那个汉子,那汉子被打中头部顿时就晕死过去。
那汉子见打中自己人,一时慌张失措就被景夕忘夺去了手中的铁铲,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