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一开始就有心害你了?”
“不错!无缘无故给我这美差,还特别安排了单人房间,天下真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知道这不会是成广叔安排的,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留上了心。”
“他为何如此处心积虑对付你?就因为那天你闯进园子来?这事能有多大?”
漠飞扬笑道:“他只是个棋子,背后还有操控的人呢!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
佛央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他进来过?”
“这才是关键!”漠飞扬捏出刚才那小木片,“我每次出门,都会在门缝底下塞上这小木片;如果有人推门进来,木片就会掉到地上。外人不会注意到,关门离开时就不会把它塞回去。所以,我只要一看到木片掉在地上,就知道有人偷进来过了。再仔细一找,自然不难发现床底下的盒子。”
“原来如此!那你干嘛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将那灵果放他床底下去?”
“笨蛋!他有我的钥匙,我哪来他的钥匙?”漠飞扬笑道,“其实这也是个破绽,漠显平可以据此替自己开脱:如果真是他偷的,为什么不藏屋子里?就是不知道他想不想得到!”
“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佛央笑道,“竟然有那么多事瞒着我!”
“谁瞒你了?我做这些事,你都看得到的,包括……我画那张春宫……哎,怎么又打人了,别打,别打……我是说,你躲在那石头里,都不关心人家……”
过后几天,漠飞扬都没见到漠显平,听说他被禁足了几日。偷盗天灵果,只是禁足几日,处罚算轻的,想来他爷爷求了漠时英,这事就算过去了。
如果是我,还不知怎么个死罪呢。身份不同,这待遇就天差地别了。不过,出身只是一个方面,自己人不行,神也救不了!
再过几日,漠显平又在园子里出现了,但整天垂着头,萎靡不振,没了往日的威风,且常常跟着丁伯,学习怎么种植灵物。
漠飞扬有时碰到他,他就赶紧避开,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这天,漠飞扬在园里巡逻,经过小山丘附近,听得漠显平在跟人说话,忙躲到边上。
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漠显平道:“这包东西你拿着,什么时候有了机会,倒进他喝的水里!”
漠显平却道:“你跟少爷说,这事我办不了,另找他人吧。”
那人道:“怎么,你怕他了?”
“是,我怕了!他实力比我强,脑子又比我好,我怎么跟他斗?什么时候被他玩死了都不知道,我犯得着搭上自己的小命么?”
“少爷交代的事,你敢不听?”
“我就不明白了,以少爷的地位,何必跟他怄气?平心而论,这漠飞扬也算个人才,真把他灭了,对我们漠家也是个损失。”
“既然你帮他,那就是跟少爷作对了!”
“兄弟,你这话说的,不是太难为我了么?我哪是帮他,只是自己无能,帮不了少爷的大忙而已!”
那人“哼”了一声,甩手离去。
漠飞扬心道,果然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个少爷,究竟是谁?他猜了一个人,只是不能肯定。
那人走后,漠飞扬就悄悄跟着他,出了延泽园,到了大街上。那人并未察觉,一路走到一家酒楼,到二楼选了一个座位。
这家酒楼叫“迎贵居”,在当地较有盛名,一向人声鼎沸,生意兴隆。漠飞扬混在人群中上了楼,那人也没看见。
漠飞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注意观察那人的动向。
一个小伙子见这里有空,一屁股坐到前面,问:“我能坐下么?”
漠飞扬心想,你已经坐下了。为免引起那人注意,便默然点头。
那人一直盯着楼梯口,好像在等什么人。过了一会儿,一个肚子圆鼓鼓的壮硕汉子上来,坐到了他前面。
漠显泽的一个手下!
原来如此!那个所谓的少爷,果然就是漠显泽!想想漠显平属于哪一房,就不觉得意外了。
那二人交谈了几句,很快就起身离开。漠飞扬也要返回延泽园,刚站起来,对面那小伙子突然笑道:“嘿哥们,我看你很顺眼,交个朋友怎么样?”
漠飞扬这才细看那人的长相:眼睛细长,眉毛斜飞,鼻梁高挺,唇角上扬,一张脸似笑非笑,天真而又不羁。
这张脸,好似有些眼熟!
“这样看着我,我会脸红的。”那小伙子笑道。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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