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将这些浩瀚如海的医书逐字逐句地查找一遍,她也在所不惜,
“咦,”
忙于翻找医书的张景瑞,忽然发出一声惊奇的声音,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卷虫蛀过的古老竹简,上面坑坑洼洼,满是虫蛀的痕迹,竹简上的灰尘积得老厚,伸出手指轻轻一抹,指腹上顿时沾满厚厚的灰尘,
“这本书是……,”
张景瑞看着眼前这卷几乎难以辨认出文字的竹简,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乾坤袋里所收录的所有书籍都是她亲眼阅读过的,就算记不清楚全部的内容,可她也都知道这些书籍的來历,
唯独这一卷虫蛀过的古老竹简,不论张景瑞怎么回忆,都想不起來这卷竹简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在乾坤袋里的,对此她一点印象都沒有,
“金……匮……玉……函……要……略……方,”
张景瑞的青葱玉指摁在竹简的首行上,努力地辨认着竹简上的文字,断断续续地读出了竹简第一行上写着的书名,
金匮玉函要略方,
“这书是谁写的,我怎么沒听过,”
张景瑞的脑袋里满是疑问,作为当代名医之一的她,不敢说饱览天下所有医书,可但凡是有点名气的医书,就算是她沒有阅读过,也绝对听说过它的名号,可是这本《金匮玉函要略方》她却是从來沒有听说过,
要知道张景瑞所收录的书籍,要么就是名家所著,要么就是此书有一定的可取之处,否则的话张景瑞也不至于将它们随身携带,而这《金匮玉函要略方》既然沒有名气的话,那就肯定有着一定的可取之处,
要不然,它怎么会出现在张景瑞浩瀚的藏书中呢,
正因如此,始终想不起來任何关于此书印象的张景瑞,第一时间便开始擦拭着竹简上的灰尘,努力地辨认起竹简上的文字來,
虫蛀过的竹简饱受岁月的侵蚀,许多的文字都已经有些辨认不清楚了,因此张景瑞的阅读进度也是非常地缓慢,可尽管如此,张景瑞竟是越往下看,心中越发震惊,
“这这这……”张景瑞一连吐出三个这字,一脸呆滞地指着那本《金匮玉函要略方》,半是慌忙半是惊喜地说道:“这难道就是先祖的《伤寒杂病论》,,”
想到这里的张景瑞,顾不得欢呼雀跃,急忙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那本《伤寒论》,开始和《金匮玉函要略方》一一对照起來,果然发现竹简中的一部分内容和伤寒论相似,另一部分则是记载杂病的,
发现这一点后的张景瑞顿时大喜不已,将右掌掌心遥放在竹简之上,元气一鼓,顿时将竹简上的灰尘尽数吹散,露出了斑驳不堪的竹面,
张景瑞站起身來,将竹简端端正正地放在木桌上,找來纸笔后,开始抄写起竹简上面的内容來,虽然她也不敢保证《伤寒杂病论》的杂病部分,就一定有治好刘云裳的办法,
可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办法,记载诸多内科杂病的《金匮玉函要略方》,有着极大的可能性会有她所需要的东西,
毕竟它的著作者乃是医圣张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