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灵一族是极难生育的,而他就这样的消失了,我的心有着说不出的酸楚,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我一想到他,却还是怨恨自己,怨恨梓流,怨恨溟越!
我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以后了的,却不想这辈子和空华还可以再见,好在,丢开了以往的记忆,照着如今的本心做事情,我们二人如今是不会再惧怕任何风浪了,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会牢牢地记住那段过往,不再逃避曾近无知懦弱,不信任你的自己。那时候的我虽然坐拥一切,在感情上却没有如今成熟,不过好在让我再次会遇见你,我会好好的哦记着你,这辈子,下辈子,沧海桑田,我都会牢牢地记住这一切。”
我未曾回答他的话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室内的气氛忽然便是温馨的让人喜欢的。
忽然听到帐外号角声响起,好似是战事告急的样子,我和溟越对视一眼,随即便出了面前的营帐,刚一出营帐,看见一个小兵,随即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了?”
“啊,您!您醒来了,快去看看将军!”
我一急,快速的赶到芙忧的帐内,那本来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儿看起来和一个大汉一样的胡子拉碴,他看起来十分的沧桑,他的眼睛充血,好似焦急到了极点;“让三营长带人去突围!记住!保命最重要!”
他好似是忧劳过度那般,在我和溟越到达了他的营帐里面都没有反应,我一时着急,叫道;“芙忧。”
他看到我醒来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却又在瞬间垮了下去,随即说道;“皇姐,您醒了!”
我嗯了一声,随即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神色一震,随即给了我一个凝重的表情,我的心因为这一个表情忽然变得不安,察觉到我的不安,溟越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并不说话,我一愣,随即跟着芙忧出了营帐。
“芙忧,怎么没有看见莫凌风?他不是应该在的吗?”
他的眼睛倏然的发红,随即看向我停了下来,似是有些难过的指了指营帐;“他就在里面。”
我的心忽然变得极度的不安,若是炸毛鸡知道我醒来了不是应该很开心的吗?他一定会顺着自己的毛然后说道;“哎呦女人,你这一夜fēng_liú,现在才想起了还有小爷我这个朋友?”
我在营帐面前站着,却腿倏然的发麻,一步也迈不进去,腿脚好似忽然没有了力气,在这一刻变得极其的无力。
“芙暖,进去吧。”是溟越的声音。
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一进营帐的帘子,便看见了莫凌风躺在床上,他的头发异常的干净和柔顺,他景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双唇却是微微泛白,吊着一丝丝的水气,我抓着溟越的手蓦然的收紧,浑身在一时间没了力气,好似所有的依靠全部来自于那个手臂。
“这是怎么回事?”我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芙忧看了我一眼,随即说道;“皇姐,您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你知道吗?”
我浑身一紧,不是仅仅一夜的时间吗?怎么一觉醒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芙忧看着我的样子欲言又止却还是说道;“皇姐,您和帝师那晚睡着了之后就没有醒来过,我请来高人说是你们二人进入了修炼,不能打扰。”
“而就在前段时间,北戎发了疯的一样子的进攻我云梦,我琉璃城已经城破了啊!皇姐您看看这周围是不是琉璃城?已经不是了啊!”
“莫公子为了帮组我们上了战场,他三天前还在这里看你的你知道吗?他那天晚上过来和你说了很久很久的话,之后就在昨天!莫公子为了带出我们的一个连队,被敌人突袭!就是现在的样子。”
“他临走前告诉身旁的士兵,不要下葬他,他会等到你醒来的那天的。”
我的身体猛然的一阵,想起了那总爱说着“小爷”的莫凌风,想起他那跳脚的表情,想起他有事无事的都要打理打理他那一身长发。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莫凌风他速度是怎样的我知道!他是会瞬移的人,又怎么会被突袭!”
我抓住芙忧的衣领狠狠的质问他;“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溟越将我从芙忧的身前拉开,芙忧的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随即说道;“是啊!莫公子那样的速度又怎么会被围攻?又怎么会躲不开突袭??”
他说着,拉起莫凌风的手臂放在了我的面前;“皇姐,你看清楚!你看见这条裂痕了吗?”
“若非他说自己的血液可以让你们早点醒来,他用得着每天将自己的血液灌给你们喝?他用得着这么做?”
芙忧说着倏然的失声了,看着我随即转了过去,那个曾经浴血沙场的汉子在此刻竟然会是留下了一滴滴的眼泪,他说着领先的出了门,而我却坐在了莫凌风的床前,心忽然空了。
溟越在我的身边坐下,我看着那异常光滑的长发,想来他太过于爱护自己的长发,所以就连离开也是这样子的好面子吧……
“你的长发最美丽,我真的是输给你了!你快醒来啊,我给你御用的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