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你怎么啦?”小孩慢慢用小手抹去女人脸颊上那一阵刀痕,一丝血一样的泪水渐渐在他的小手上滑落,“呀,妈,我去找那男人过来,你等着。”小孩说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回来!回来!”女人不时地叫喊着,手却早已在空气中扑了个空。一丝不安的黑影渐渐在她身边飞动。炙热的灯光下,一男人渐渐站在她身旁,牵着的手渐渐抚弄这个小男孩的小手,口中不时地说道:“哪,我们俩已经两清了,你那次早已将我们俩撇的一干二净。”“不,不!那次是你让我去的,你难道忘了?”女人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刻意忘记它,并将这事烙印于她的身上。“我没忘,但你应该学会拒绝,你应该学会避——。”这男人突然又说道。话没说完,脸上早已五指殷红。“额,呜——,我,我当初真的,真的看走眼了。”女人抽噎着,火辣的手掌一次次刺痛着她的手掌间。“你,你说什么,我,我跟你认识吗?咱们谁都不认识谁?”男人将手掐于那小孩的脖子间,一次次举了起来。“啊,不,不,好,好,我不说,你,快放下他。”女人说道,口中不时地晃动着诡异的声音。
砰——,一阵挚辣的亮光突然将两人照了进来,一群人一下子望向这边,男人一次次放下那小孩,口里渐渐浮动着阵阵回音:“额,呵呵——。”蹬踏中,他慢慢放下早已掐紧的手,啪的一声,小男孩慢慢放下,女人慢慢迎了过去,口中不时的晃动着:“孩子,伤着没有。”说完,用自己那颤抖的身体一次次怀抱这个小孩。“额,呵,额,呵。妈,他不是我爸嘛,他为什么会这样?”小男孩实在想不通,“他,他已经为了自己的位子不惜一切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豺狼。”女人说道,口中又不时吧唧道:“妈给你讲个故事,你,愿意听嘛?”女人说完,将这个小孩抱的更紧。“什么,什么故事,妈,妈,你的胸口压的我好难受啊。”小男孩道。“妈,妈,不想你活着,你活着,以后妈死了你咋办?”女人道出些许声音,她早已不再去想,她不可以跟这个男人一样无情无义,但她也知道她已经不能这样活着,哪怕身首异处。
春风渐渐浮动,厦门的春天渐渐浮动,一切都只是云彩飞过,刚过完式,一群人渐渐走了出来,刚才听到些许声音,在他们中间回荡着阵阵回音。
“额,你知道嘛,你知道嘛,刚才好像有谁在放鞭炮耶。”一旁的男生娘娘腔的说了些话。“哦?你小子,那是枪声,好不好。”一旁的女生变的不再平静,斜眼看向这个男生,却甚是在看那人妖一般。90年的厦门,在之前的80年代前后早已与台湾已建立来往关系,而如今却还是没办法让这个满目疮痍的地方发展起来,至于原因,或许也只有天知道。
吱——,一阵响声后,一旁的路边的停下一辆车子,几个人慢慢跳下车子,一个挺大肚子的男人怀里夹着一个女人,看上去,这女人身上散发着阵阵香味,却甚是与这里不符。“你们怎么做事的,弄坏她这双鞋子,你们赔的起嘛?”男人瞪了下面前几个弓着腰的几个男人。“哦,我们,我们马上弄。”一旁弓着腰一人道,渐渐弓着腰也慢慢消失于人群中。看着他慢慢离去,这男人嘴角不时晃动着阵阵油花:“哼,还要我这个县长动弹?做事都做不好,也难怪,**时,家里头全死光了。”说完,这个男人倒是没忘将身边这个女人给拍下屁股。啪——,一声轻响后,女人突然跳了起来,高跟鞋在风中晃动的很快,却在学生中,一点眼影甚是抖动的厉害。“哦,呵呵,看我这脑袋,你们这些大学生考完啦?”县长抬头望了望这些学生中几个人,其中一女生甚是让他心跳加快。“你,对,就你——。”男人手指向那个穿着裙子的女生道,“你就给我当秘书吧。”说完,身旁的女人倒是很把持不住:“欧巴,你怎能这样呢,咱家可都是把什么都给你啦。”“哼,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你现在可以滚了。”说完,那男人突然甩开臂膀,将这个女人给甩了开。“嗯——,你不能这样啊,看在——。”
女人还没说完,脸上一阵热红。“真无耻,我叫你滚,你就滚,哪来那么多废话!”男人这下早已跳了起来,“你,过来,过来。”县长看着这个女孩道,“我,是我嘛——。”一旁的书呆子早已挡在那女孩的身旁。“嗯?你也是女的?”县长这下大吃一惊,这小兔崽子,怎地踹了出来。“可你手指着我啊,那不就是我咯。”书呆子倒没了兴致。口里吧唧着,眼角中,早已将县长身边的女人射入自己的眼眶中:一身黑丝,掩映交替,黑色的长筒靴将两条细腿很好的修饰,胸口中一颗细细的东西晃的很是刺眼,脸上一点淡抹装一点点晃动着这个女人浮躁而又腐化的心灵,笔挺的直发一次次在风中肆意回荡,细手指不停地弹跳着往日的风气。“我,我不是叫你,叫——。”县长再也把持不住,在他看来,在这里谁都要听他的。“可你的手指的就是我啊,这个没错啊。”书呆子早已做好了钻牛角尖的准备。“你,你——。”县长被僵持住,本想发火的声音,暂时被一旁搬过来的东西的人渐渐打断。“哦,县长,这位是从越战中刚退休的连长,现在为某公司的保安队长。”一旁的人道。真烦,坏老子的好事,正想走上去的步伐突然被这刚来的人挡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