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收拾准备回家,都是忙忙乱乱的,同学和也都请客聚会,昨晚是有点儿酒劲上来的迷糊了,更新更了,今天起床(请大家无视我的起床吧……)才书评,赶紧上来改,实在对不起大家,不过今天白天要去买车票和办事,今天的更新还是放在晚上,再次鞠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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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和祝还没走出几步,后面就有人追出来喊道大姑,二婶儿,先别走,我爹晕了……”
祝再嫌弃祝老大不争气,但是那毕竟是的亲哥,听到这话哪里还顾得生气不生气,拔腿就往回跑,进屋就见郎中正半跪在地上掐祝老大的人中,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地说这是咋了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不跳字。
郎中顾不得,把祝老大掐醒又取了些不知药的给他嗅了嗅,这才扶着他起身儿给安置在炕上,叹了口气对祝道祝大哥不要紧,只不过是一下子急火攻心厥了,有事的是祝大嫂子……”
“她咋了?出疹子还能死人不成?”祝有些半信半疑地说。
“疹子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并无大碍,现在要紧的是,病人如今肝气郁积,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如今肝脾虚弱,病情十分的危险,这种毛病到了后期,会造成病人的性情大变,神志不清,甚至有可能昏迷不醒,非常的棘手。”
“性情大变……”祝和方氏闻言面面相觑,李氏素来不过就是个爱打小算盘的,娘家条件好所有让她有些娇纵,但是有私心和娇纵也并不是大罪过,嘴上虽说不饶人但是也没有当真祸害过人,对家中长辈至少也维持着表面的孝顺也恭敬,但是最近听杨氏说她背后里说些难听的话,难不成竟是因为这病的缘故?
“那、那这病该如何治呢?”祝见自家大哥还是神情恍惚的样子,只得开口问道。
“我建议你们还是带她进城去看看,这毛病我是当真无能为力的。”郎中倒是十分的恳切,也不避讳的短处,连诊金都推辞不要,只说,“你们尽快带她去城里的大医馆吧,不然拖下去只会越发的严重。”说罢就告辞了出去。
博源在一旁都已经听得吓傻了,这会儿见郎中都说没办法离开了,才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就要往李氏那屋跑。
方氏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搂住,任他挣扎也不松手,捂着他的嘴道博源,乖,听婶子的话,不能跟你娘说,说了要让她难受的,你现在都在学里念书了,是大孩子了,你已经懂事了吗?这件事儿咱得瞒着你娘明白不?婶子这就让你二叔套车去给你娘请大夫,婶子先送你去学里好不好?等城里的大夫来了许就好了呢!乖……”
连哄带拉的终于把博源弄走了,祝留在这儿照顾家里,方氏去学里跟说了情况,请今天一定要看住博源,不能让他偷着跑回家,又叮嘱了博荣和博宁多照顾点儿,这才急匆匆地回家,见祝永鑫还在屋里坐着喝酒吃菜,上去抢过酒杯道还喝喝,赶紧的套车去城里,大嫂的病似乎不太好,我看她现在那样,满身的疹子……你还是去城里把郑大夫请吧!”
祝永鑫听罢二话不说,套上外衣扎紧腰带就套车走了,荷花这才腾出功夫来问到底是咋回事,听了方氏的描述她心里就咯噔一下,若是照这么说,岂不是最后就要到肝昏迷的情况?这毛病在现代都是没特效方法的,更何况如今是在古代,那李氏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芍药在一旁已经开始默默地祈求菩萨保佑,茉莉也一不说才好,半晌才道这……我瞧着大娘平时都挺精神的,这、这咋一下子就说要不行了呢?”
“我也不是咋回事,所以才让你爹赶紧去把郑大夫请来。”方氏叹气道,“你们也别出去瞎说,爷奶那边如今还不这事儿呢!”
郑大夫跟着赶来诊脉之后,得出的结论于村里郎中的大致无二,开了养肝排郁的方子,却也还是私下悄悄跟祝永鑫说,能熬到来年开春儿就算好了。
“可、平时瞧着都挺好的,这咋一下子……”祝永鑫都不知该说才好了。
“其实早就有病根儿,只不过是都大意了没放在心上,如今,也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郑大夫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不放心小秀在家,又坚持不让祝永鑫送,最后在路上拦了辆马车跟着回城去了,并说好过些天再来给瞧,让若是有变化赶紧去找他。
祝永鑫送走了郑大夫回到祝老大家之后,见他正蹲在院子里,头埋在两臂之间,肩膀似乎有些抽动。
“大哥……”祝永鑫走叫了一声,也蹲在他旁边,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
过了大半晌,祝老大忽然道今天你说、说我不是个老爷们,管不了……”
“大哥,姐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不是那个意思……”祝永鑫忙解释道。
祝老大摆摆手,示意他别,继续说道我娶她过门的时候,算得上是咱家最穷的时候了,我还记得去她家提亲的时候,她特意在我的那碗饭底下给我埋着红烧肉,事后她才说,是怕我第一次在她家吃饭不好意思动筷子,那时候起我就跟说,你一个没本事没钱的庄稼汉,能娶到这样的是你的福气,你得对她好。其实你大嫂的那些毛病我都,她爱算计,喜欢显摆,偷懒,喜欢说三道四的,但是孝敬爹娘她都是听我的,有吃的穿得都先紧着我和孩子,后来她娘家条件好起来了,她才开始捯饬……你大嫂她就是嘴不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