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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下来不管是看书的还是写书的,大家都辛苦了,挥手,咱们明年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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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院子吃过午饭,荷花家里准备,祝老四帮忙扶着喝高了的祝永鑫,方氏忍不住皱眉道老四,你看看你二哥,如今真是越发的出息了,一喝酒就高,我可真是受不住他了。”
祝老四笑道二嫂,我二哥这是高兴,闺女刚定亲,然后博荣也有出息,又快要做爷爷了,哪个能不欢喜?”
“欢喜就得吃这许多的酒?”方氏还是有些不乐意地说,“当初弟媳给你生了一对儿大胖,我也没瞧着你喝高了呢”
祝老四闻言就只笑笑,方氏不过是随口抱怨,便也不分辩只听着,果然方氏又说了几句见祝永鑫醉醺醺的也听不到,便干脆也闭口不提了。
博荣和小秀两个人落在最后,博荣想伸手扶着小秀,小秀就抬手把他打,压低了声音道中午还没觉得丢人是不是,这在外头你还这样?我又不是不能走。”
博荣也轻声道这地面不平,还那么多的石头土块的,你万一没站稳咋办,我这不也是怕你跌跤嘛”
“这路我走了多少遍也不了,从来都没跌过跤,咋就今个儿走不得了。”小秀就是不肯被他扶着,两个人在后面拉拉扯扯、嘀嘀咕咕的。
荷花在前头听到忍不住偷笑,不过还是很厚道的没有回头偷看,反倒是栓子时不时地用手捂着眼睛,然后从手指头缝里往后看,然后拉着荷花的手悄悄说羞羞脸”
荷花拉着他快步往前走去,然后点着他的脑门道你这鬼灵精,你啥叫羞羞脸?”
“我前两天跟虎子出去玩儿,在江边看见大姑和傅来着,虎子哥就捂着眼睛手羞羞脸,然后拉着我就跑了。”栓子一本正经地对荷花道,“虎子哥说,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就是羞羞脸。”
荷花蹲下身问那你看二姐是女的对不对?你是男的对不对?咱俩天天在一起,是不是羞羞脸?”
栓子瞬间就被荷花说得迷糊了,挠挠头道不是……”
“所以说啊,不许到处胡说八道。”荷花捏捏他的鼻子,然后忽然反应问,“啥,你和虎子上江边了?啥时候去的?”
栓子意识到说走嘴了,顿时挣开荷花的手,捂着嘴就跑到方氏身边腻着去了。
荷花瞪了他一眼,心道等回家以后再好好收拾那两个小子,她到家之后就想拿着篮子去割蘑菇,对方氏道娘,我捡了一篮子的鸡蛋,让大嫂带回城里去补身子用。”
“还回城里,你大嫂如今有身子了,自然是在家咱们照顾着,一路上颠来颠去的不说,到城里你哥念书、郑大夫还要开医馆,谁顾得上她啊?哪里有在咱家方便,而且你嫂子那么瘦,得在家我好生给她做吃得补补才好。”方氏掀开篮子上的包布,把鸡蛋又都摆回了柜子里,看了看里面鸡蛋的书目道,“如今天热,鸡蛋不能放太久,等你爹醒了酒,让他套车送你大哥回城里,然后顺便把鸡蛋卖了,还得去郑大夫家里给报喜,这可是大事儿,让你爹去显得郑重些,若是让你哥捎话就不太好看了。”
“行,娘说咋的就咋的,我听娘的话跟着干活就是了。”荷花笑着去给祝永鑫煮了一碗醒酒汤喂下去,又出来把这几天的鸡蛋都捡到平时拿到城里去卖鸡蛋的大筐里,一层鸡蛋一层干草的放好,然后把空隙处也都塞上干草,把上面用绳子捆好,足足装了四筐,让良子和博荣都给搬到外面准备一会儿装车,然后又问良子道良子哥,咱那蘑菇是不是也该割一次去卖了?虽说如今的季节不算缺蘑菇,可是长大了若是不割也就没法儿吃了。”
博荣闻言道我倒是觉得,如今林子里的蘑菇也多,你那些蘑菇拿去也卖不到好价钱,倒不如趁着天热太阳好,都晾干了留着以后冬天卖干蘑菇呢也费不了劲儿,反倒是比你现在去卖划算。”
“大哥这主意说得好,我咋就没想到呢”荷花一拍脑门道,“那我去割蘑菇,然后都穿起来晾上。”
芍药闻言挑帘子从屋里出来道荷花,还是我去吧,你今个儿也忙活了一了,再说这刚吃过饭,你是不是该出去散步了?”
荷花闻言才想起来今个儿是学里休假的日子,如今齐锦棠比以前自由了不少,每个月回村子的这么两三天,倒是都能出来溜达溜达,不像以前被管得那么死了,所以没回博荣,齐锦棠便总趁着要回城里之前叫荷花到老地方见面,总会给她带本书或是带些别的。荷花以往都记得牢牢的,今个儿被小秀由身孕的事儿给欢喜的一时竟是忘了,便把手里的工具递给芍药道良子哥,那你跟芍药姐一起去割蘑菇吧,找大朵的割,莫要切的太深,嫩芽的话先留着,看还能不能长起来。然后别都穿起来,给我留几朵长得最好的,我教你们咋弄那个蘑菇种子。”荷花每次说到蘑菇种子都觉得别扭极了,但是又不能跟良子和芍药讲菌丝菌落的,便也只得勉强用了这么和他们一听就明白的名字,然后在心里安慰,等以后叫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刚转身要出门,又忽然想起,跑回灶间取了个干净的小瓦罐,从井里把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