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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世彦这边日子过得有些小煎熬,良子住在老院子那边却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祝老爷子素来喜欢良子这孩子,良子平素一直住在祝永鑫家里,虽说隔三差五的就去看他,但是也毕竟不如这样来的亲近,所以就早晚三餐都不让良子回去,只留下在这边吃,平素还总是拉着良子说话。
若只是这样良子倒并不觉得辛苦,毕竟陪着老爷子他也乐意,可是杨氏那有些溢于言表的关心和热情,就让他有些叫苦不迭,尤其是不时把话题引到订亲成家之类的话题上,更是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以第三天一大早,良子便推说有事要办,也没吃早饭便直接跑回了祝永鑫家,跟方氏说要回赵家庄一趟。
方氏闻言奇怪地问:“回那边干啥去,东西不是早都搬过来了,那边也没啥可照料的了。”
“哦,我……我就是去看看那个算命的老爷子,好久没去过了,心里总是有点儿惦记,我今晚便住在那边,你们不用担心。”良子在家吃过了早饭便匆匆地走了。
方氏并不是个容易多心的人,在加上女儿和女婿都还在家住着,所以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毕竟良子平时也经常去山里捕猎,一走就是两三天的,便也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只惦记着中午和晚上都该做什么菜还好。平素自家人吃好吃差的都无所谓,只要能填饱肚子也没人挑剔,但是如今女婿在家住着,又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所以做什么饭菜就是方氏这几日最大的烦心事儿。
晌午饭吃过之后,蒋世彦跟茉莉一起到老院子去坐坐,小秀被方氏拉着商议晚上做啥吃食。荷花搬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看书,大黑就很乖地趴在她的脚边,时不时地甩动着尾巴。
深秋时节的日头已经不是那么灼灼地烤人,伴着微微凉爽的秋风,坐在太阳地儿底下让人觉得十分暖和,她看了几页便有些似睡非睡地倦意,手里还举着书,脑袋却已经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盹儿。外头忽然传来慌乱的车轮声,大黑一个跳跃就蹿到了门口,冲着外头狂吠。
荷花立刻被吓醒,手中的书啪唧掉在地上,她赶紧伸手把书抄起来,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看有没有睡出口水,这才起身儿喝住大黑出去看个究竟。
外头赶车的是个不认识的半大小子,人长得有些圆头圆脑,一脸的焦急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荷花奇怪地问:“你找谁啊?这条小路拐进来就只有我家的人,我没见过你呢!”
“这儿是不是齐家村的祝家啊?”那人抬袖子蹭了蹭额头的汗珠问。
“是祝家,但是你要找祝家的那个啊?往东走那边还有三户呢!”荷花觉得自家熟悉的人自己都该差不多认识,对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印象,就只当作是去找祝老大或是祝老四的。
“我是赵家庄的,过来给你们送个信儿,良子出事儿了,让人给打了。”那胖小子几口大气终于喘匀实了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啥?”荷花立刻就惊叫起来,“良子哥咋了?不是说回去看那算命的大师吗?怎么好端端的会出事儿?”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当初差点儿让芍药去冲喜的那家,所以急着问,“是赵安成他家?”
胖小子连连摇头说:“不是,是赵老拐他家,要不是里正赶过去的快,怕是要把人打坏了呢!”
“良子哥现在人呢?”荷花朝他车上看了一眼,平板车上溜光儿水滑的,也没有人躺在上头啊。
“在我家躺着呢,我娘说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里头,不敢让我带着他赶路,只让我赶紧来送信儿。”胖小子说完又加了一句道,“现在就给搁在他家旧房子里了,我娘偷着给他送了些药过去,我家以后还要在赵家庄住下去呢,所以我也只能偷着来送个信儿,不敢帮得太明显了,实在抱歉。”这孩子说完竟然牵着自家的牛出了小路,直接跳上牛车就赶着走了。
荷花也顾不得追他再问,忙回屋去找方氏商议。
方氏听说了这事儿也惊得不轻,又担心良子的伤势,赶紧扯出个包袱皮,包了药和干净的布和衣裳,塞给荷花道:“你爹去你爷奶那边了,你去把这个给他,然后让你四叔跟他一块儿去瞧瞧。”
“诶,我这就去。”荷花一路小跑地到了老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这件事,跟着祝永鑫一起,叫上祝老四套了车就赶紧走,芍药在屋里听到信儿追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出了小路口,只能自己扶着门框急得直跺脚。
杨氏在屋里看着芍药的模样,叹气地上前几步道:“你这丫头,你若是自个儿当真有这个意思,就得自己多上点儿心,不能指着人家想到你的好处再来找你,到时候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芍药的脸上一紧,垂头轻声道:‘奶这两日都明里暗里地提点了,他也不接口说什么,我、我还能有啥法子。’
杨氏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脑门道:“你这丫头,若是有你爹那一半儿的心眼儿,都足足够用的了。”
“奶……”芍药回身抓着杨氏的衣角道:“我爹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娘也又改嫁的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