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这两天只能尽量更新,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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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正是城里热闹的时候,方氏去采买年货的时候见街上人头攒动的,登时觉得铺子放着不开太过可惜,便自家全体上阵,支撑着开到了腊月二十七晚上才关门歇业,好在大部分能搁得住的年货都已经采买完了,不然赶在年根儿下买东西又要比平日贵出几分。
孙建羽最近倒是消停得很,许是大户人家年前都很是忙碌,没有这个大少爷上门,日子倒是过得清静得很。
荷花开始还觉得孙建羽那天的举动有些奇怪,事后还去问了博荣,可博荣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来家里忙乱就也抛诸脑后了,因着这回没在村里,所以错过了齐家送信的下人,也没法写回信给齐锦棠,便只能把他的信收好,想着等春天过了便能见到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城里的铺子也都关得七七八八,只有些果蔬和肉铺还开门,赶在年前卖给没来得及采办齐备东西的人家,能比平常多赚几分利钱。
原本方氏还想出去买点儿鲜菜,可一跟邻居打听那价钱就吓得不肯去了,结果到了下午,孙家却来了个年纪轻轻的小管事,招呼人搬了两大筐菜送到荷花家屋里,祝永鑫和方氏坚持要给菜钱,可那小管事却是说什么都不肯要,一张脸憋得通红连连摆手道:“小的是我家爷新提拔上来的,头一回出来担差事,爷说了不许收钱,你们可千万让我为难了。(
“那大冷天的进屋吃茶歇会儿吧”博荣便招呼他进屋。
那小管事见却不过,这才招呼那两个伙计进门,荷花去泡茶端了果子,不过几个人也不敢多呆,略坐了坐便起身儿告辞了。
方氏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叹气道:“虽说孙家是大户,人家不在乎这些东西,可咱家也不能总这么平白的受人恩惠,咱家卖蘑菇开铺子都是仰仗孙家的提携,如今还收人东西,这可怎么好意思。”
博荣上前帮着收拾东西,笑着说:“娘,你只管好生照顾那铺子,给他多赚些钱,怎么还出不来两筐菜钱?”
方氏闻言觉得也对,这才露出了点儿笑容,把菜都归置到灶间的架子上,不怕冷的搁在门外房檐下的篮子里挂好,然后又准备打扫屋子。
城里的这院子,东西厢房和房后都种着蘑菇,只有东西两间对面屋的房子能住人,只能男的住东屋,女的住西屋这样分开,这么多人住着的确太过拥挤,西屋还好,不过只是方氏、小秀、荷花还有个没满周岁的宝儿,东屋里就有些翻不开身了,祝永鑫睡得浑身酸疼的,第二天就忙找了板子,用箱子在地下搭了两个简易的床,反正屋里火烧得暖和,他跟博荣晚上便在木板床上睡觉。
方氏之前一直忙碌着铺子的事儿,也没对这边上什么心思,但是这回一收拾屋子就发现了,屋里一看就是时常打扫的,而且像什么门帘子之类的小细节,自然更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私下找了荷花问:“家里门帘子什么的,都是你弄得?”虽然问是这么问的,但明显是不信的神色,毕竟荷花对针线活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荷花果然没出乎方氏意料地摇摇头,然后又用眼神朝西边示意了一下,做了个小双的嘴型。
方氏顿时了然,扭头去看在院里帮祝永鑫劈柴的良子,想着上次瞧见的那个叫盈双的丫头,似乎模样脾性都看着挺好,若是真的能成可真是结了一桩心事,但是又怕盈双家好到也是镇上的人家,会不会瞧不上良子这样山沟里来的孩子,所以心里顿时有些患得患失,琢磨了半晌,打定主意等过了年去问问良子的意思,若是当真有这份心思,自己再怎么样也得给他尽力说和才是。
荷花自然不知道方氏已经想到了那么远,只觉得良子跟盈双似乎有些暗生情愫,看来这古代也是有两情相悦的男女感情的,并不都是盲婚哑配两眼一抹黑的婚事。
她打心里是喜欢良子和盈双这两个人的,所以自然是希望他俩最后能走到一起,见方氏神色有些严肃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还只当作是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感情萌芽呢,便帮着遮掩道:“小双姐姐对我一直挺好的,总来找我做针线什么的,这些大多是她绣来给我做样子的,我看放着可惜就都挂着用了,娘,你可别去找良子哥说什么啊”
方氏这会儿刚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回过神来才听到荷花的最后一句话,便断章取义地道:“自然是要去找他谈的,不然这事儿我怎么办啊”说罢便挑帘子朝外头去了。
荷花听了这话急得直跺脚,看方氏直接奔着外头去了,没有当即去找良子,便忙把良子从前院招呼过来鬼鬼祟祟地问:“良子哥,你是不是喜欢小双姐啊?”
良子没成想荷花会这么直白地问了这么句话,整个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颈,转身要走却没辨清方向,一头撞在了门框上,捂着脑门直倒吸凉气。
“你激动什么啊”荷花一把抓住良子低声道,“良子哥,我娘也有些察觉你跟小双姐的事儿了,我刚才瞧着她一脸严肃地不知道想着什么就出去了,她还说要找你谈这件事呢,我可是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信的。”
良子有些难以接受地问:“婶子说要找我?”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你说婶子直接出去了?”
荷花被他这么一提也想到了什么,顿时瞠目结舌,两个人的视线都转向了西边,心道,难不成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