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箐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淡漠的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鬼泣面具下,北冥殇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声音讥讽说道:“和我无关?!”
也不知道他是说给赫连箐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他目光闪过一丝莫名复杂的神色,手紧紧的扣住赫连箐的腰肢,赫连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挣扎了片刻,依旧挣脱不了这个男人的钳制,而她掐住北冥殇脖颈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很轻松的取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将她的手按压在他自己的怀里。
对于他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赫连箐眸光一寒,冷声呵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没必要这样折辱我!”
北冥殇却不发话,因为刚才赫连箐的回应与行为严重刺激到他,他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只想紧紧的抓着眼前的赫连箐,这样才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感受到她在自己身边,可是这样依旧不能完全的掌握她的所有,这让北冥殇相当受伤。
赫连箐不停的挣扎辱骂他,却见北冥殇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直接点了赫连箐的穴道,将她的身体轻轻的放在榻上,他则也上了床榻,趴伏在她的肩头,心口忍不住的酸水翻滚,身体冰冷僵硬的如同石头一般。
赫连箐被点了穴道,自然是完全任由北冥殇动作,她心里现在窝火的快要气炸了,这个该死的北冥殇,竟然敢上了她的床,又这般欺辱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偏偏她现在处于下风,完全拿这个可恶的男人没有办法。
赫连箐纵使再怎么不情愿,但是困意来临,身体疲倦的还是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间,被北冥殇拥着睡了过去。
北冥殇见她呼吸均匀,知道她已经睡熟,才猛然睁开了他那双深邃的墨色眸子,眸子里闪烁着阴冷的寒光,双臂支撑着伏在她的身上,歪着脑袋看着她睡熟后还不安稳的蹙着眉头的样子,他心中那股子妒意更加波涛汹涌。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她竟然除了自己还喜欢着别的男人,而且为了那男人竟然可以不顾他的死活,恐怕连睡熟的梦中都会出现那个叫做阎日的身影。
他将鬼泣面具缓缓摘下,面具下露出了他俊美无双的面容,唇角勾勒出了一抹冷笑,肆意的俯身亲吻了赫连箐的额头,声音嘶哑带着好听的磁性,笑的阴狠的道:“你喜欢的只能有我一个,除了我,你喜欢上谁,谁都该死,你不该惹上我的,不该在招惹了我之后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箐箐,你既然舍不得,那只有我替你做抉择,好好睡,我一会儿就回来,乖!”
北冥殇像一阵风般来无影去无踪,一眨眼便出了内室,直接进入暗格地道下放至地下九层。
“主上!”
“人呢?!”北冥殇眯起双眸,冷声道。
无影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想着暗室内正深受折磨的阎日,背脊一片发寒,北冥殇气势汹汹而来,便知道他的心情很糟糕,看来里面那人是撑不住今日了。
“还吊着,喘着气儿呢,主上要直接解决掉吗?!”无影道。
“直接解决?呵呵,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本来还打算留着他几日,现下不必了,他不是喜欢女人吗,哼,直接将人丢进柳巷,一天百八十个女子同时伺候着,让他好好的享受享受!”
北冥殇的意思是打算让阎日精尽人亡,这手法骇人听闻,即便是身为杀手,心肠已经冷硬的无影,闻言也是忍不住怔了片刻,而后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
北冥殇解决完阎日,心情大好,正要前往赫连箐所在的房间休息,便有属下前来禀报:“主上,阎罗殿的人正在强行攻占,让我们交出他们阎罗殿的主子与堂主,主上,您看?”
“阎罗殿的主子?那是谁?!”
北冥殇一瞬不瞬的盯着跪在地上禀报的属下,冷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们的堂主是那个叫阎日的废物?!”
“回禀主上,正是他,但是他们所说的主子却……”
北冥殇心中同时发出了疑惑,皱着眉头不经暗想,这阎日是阎罗殿的堂主这事情不假,但是阎罗殿大举进攻竟然是找他们的主子来了,他们的主子是谁?
难道说是前来暗杀的那批黑衣人?
北冥殇脑海里闪现当日交手之时,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套路,没有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重要角色,而且里面的黑衣人擅长用蛊,内力也是一般,根本不可能是阎罗殿的主子。
那会是谁?
当日除了带走了那些黑衣人,剩下的就是凤鸣轩与……
箐箐?!
北冥殇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忍不住自己都要笑了,这根本不可能,箐箐是将军府的庶女,而且是名女子,根本就不会……
但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如果箐箐是假装的呢?
而且箐箐刚才也说过,阎日是她家的,那个她家的是指阎罗殿?
与阎火在南郊交战之时,那一日箐箐恰好也在,阎日阎火均是阎罗殿的堂主,他早该想到,阎罗殿之人不会轻易和外人接触,更不会与将军府一个不受宠的庶女有所牵连,那么说,箐箐竟然是阎罗殿中人么!
而且他们所说的主上,肯定不是凤鸣轩,便只能是赫连箐!
这个想法出现
这个想法出现在北冥殇脑海里的时候,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为了证实他的这个想法,北冥殇特意派了属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