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做”秦良看着“狼吞虎咽”的花月轻飘飘的问道,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问花月为什么要承认,以及现在的这件事情,只不过是想让她选择性的回答,若是不方便,亦或者是不愿意,那么秦良也不会强求的,自己也损失不了什么,名声上吃亏的是花月,不是他秦良。
“不知道!”花月的回答让秦良感到有些吃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压根就不愿意说呢?“你哥还好吧?”秦良见气氛有些尴尬,想要找个话题岔开,随口问道。“他皮糙肉厚的自然是没事,不过我妈想要见你一面替我道个歉,你怎么就拒绝了呢?现在身体没事了吧?之前的是真的是对不起,”花月停下了饕餮一般毫无淑女形象的进食,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油腻腻的小嘴满是歉意的说道。
“又不是多大的事了,让你妈妈不要太过在意了。我没事,好得很,就是最近被一些莫名其妙的谣言弄的有些不开心!”秦良有些无所谓的说道。秦良嘲弄的话让花月玉脸有些发热,“可是......”花月有些不甘心的继续解释道。秦良摆了摆手示意花月不用再说了,他知道到花月下面想要说什么,“好了那件事就先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这件事情也事出有因,我也有错的地方,有机会我会当面向你哥道歉的!”秦良诚恳的说道,当然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就知道鬼知道了。
“我还是要谢谢你,用你的名声来给我澄清事实。至少我不会再背上负心汉的名称了”秦良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略带嘲讽的说道。
花月听到秦良如此一说,俏脸又是一红,知道秦良还是再对花风的散播谣言,以及自己添油加醋耿耿于怀。“不过话说回来,那你岂不是要放弃宇文兰了?”花月无不担心的说道,眼眸当中却闪过了不易让人察觉的狡黠。
“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了!”秦良对着人群当中的不断往后闪躲的少女叫苦不迭的说道。花月顺着秦良的眼神看去,果然看到了宇文兰在人群当中,被她身边的闺蜜不断的推搡着,可能是面对秦良和花月的“亲密”举动看不下去,想要为宇文兰争口气,与花月想要一争高下,所以要将宇文兰推上台面。其实说到底秦良和宇文兰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在错误的地点遇见,又在错误的时间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罢了。秦良慢慢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宇文兰的眼前,面对有些不想面对眼前发生一切宇文兰,秦良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宇文兰,她不知道秦良想要干什么,她心中其实也是明镜一般的清晰,那就是秦良压根就没有正式的追她,除了初次见面的以外,以及第二天的套近乎以外,两个人说到底不过是见面了不到几次,哪来的谣言空穴来风的描写呢?
但身边的闺蜜不断的用胳膊肘轻轻的推着自己,让宇文兰没有后退的地方,只能去面对,在众目睽睽下面对。
“其实那只是谣言!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花月也是如此,宇文兰也会是如此”秦良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其中的各种缘由,事情越简单叙说越好,也不会于会越描越黑。借着这个机会想要解释开来,“切————”秦良没有想到的是围观的人给秦良的回应就是一个字,充满了直达云霄的鄙视,谁会相信啊?都用一根勺子一起吃饭了,还是普通朋友吗,以为我们都是睁着眼睛的瞎子啊?说秦良和花月有染那还算说的过去,但用一根勺子这就真的是大大的冤枉秦良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秦良的那一份餐盘早已经不翼而飞了,在餐桌上只有一盘餐盘,也就是那花月的,在另一面没有动过的饭菜上赫然插着一根勺子,而另一根则是花月拿在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
秦良有了一种百口难辩的感觉,只要将求救的眼神看向了宇文兰,想要让她来解释,只是宇文兰的反应也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两颊微红,低着头平静推开了人群,独自的走了,走了?众人的心中都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兰的背影逐渐的消失了自己的视线当中,秦良渣才回过神来,什么也话没有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自己的跟勺子,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似乎化悲愤为食欲,消灭眼前的饭菜,至于那宇文兰已经不知道被秦良丢到哪里去了,秦良自己在古蛊儿的面前说的没有错,宇文兰不过是古蛊儿为了引出自己,得到居合刀而所用的工具,用其不到一个月的生命来威胁自己,秦良反倒打古蛊儿一笔,流露出对宇文兰的性命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若是今天的发生的被古蛊儿那小狐狸,知道说不定又弄出一岔子事,秦良心中有预感这古蛊儿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不可能因为自己几句话就打消对居合刀的预谋。反倒是宇文兰痛快的承认自己和秦良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古蛊儿也就不会再用宇文兰来威胁自己了,可宇文兰如此一做,那就真的是要破天了。但秦良没有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若是宇文兰承认了自己和秦良没有什么关系,让观众怎么想的,要知道当初可是她在何淑淑的面前承认的秦良是在追她的。这也叫没有关系吗?那还有什么关系是没有关系的?宇文兰作为一个冰雪聪明的女生怎么可能会做打自己的脸的事情呢?
秦良吃完了,淡淡的挥手告别了花月,花月也不强留秦良,说了句再见,就回到了教室当中。
秦良在椅子上上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