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说“废墟”的勉强算是一条道路上,一道重叠的黑色身影在起伏不定的路面上上下颠簸跳动着,这两人正是秦良和宇文兰,宇文兰现在已经后悔让秦良走这条道路了,这地方人烟罕至,鸟不拉屎的,要是秦良兽性大发,要劫色怎么办?自己岂不是很吃亏?宇文兰担心的扭过头去看向秦良的侧脸,随后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瞬间又扭过头,俏脸微红的看向了路边。这道路上甚至连繁华都市特有的灯火都难以找到,回去的路上也被暮霭芸芸的障碍物做阻挡着,让宇文兰十分好奇秦良是怎么是在黑灯瞎火着平稳的走过这么多路程的。
“你说周围会不会莫名其妙的跳出一只鬼来吓唬我们?”宇文兰害怕的看着周围与人其高的漆黑如墨的草丛,仿佛时刻张大着血口大盆等待着秦良两人的进入,一边慢慢的咀嚼这顿美味的晚餐。所以抛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孔子曰:“不语鬼神怪力!”秦良以此堵住了胡思乱想的宇文兰的嘴。
秦良尽量避开撂脚的草丛当中,但这里土地泥泞,泥土湿润,行走有着很多的不便之处,秦良只能一深一浅往前进,口中却好奇的说道:“宇文兰,你每天是不是都要经过这里啊?看来你上个学还真是不容易啊!”秦良眼睛认真的看着前方。呼吸开始慢慢的沉重了起来,宇文兰甚至都感觉到了秦良浑身冒着热气,额上滚大的汗珠刷刷顺着脖颈流下,在宇文兰环绕着秦良脖子的手臂上留下一层汗渍。滑腻腻的不是那么的舒服,但宇文兰却不肯放松。
“我......”宇文兰说了一个字,就开始沉默不语了。片刻之后,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秦良,我......”
“彭!”宇文兰觉得自己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自由落体的落在了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臀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哎呦!”宇文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站了起来,怒骂道:“秦良,你有病啊?不懂怜香惜玉啊?”殊不知先前秦良身体往前一倾,在宇文兰看不到的后面,在漆黑没有星辰的夜空流星一般画出一道完美的圆弧。在宇文兰的上方,也就是秦良的背部飘然而过。
“小心!”秦良躲过了一击之后,抓着宇文兰的手臂,猛然的往自己这一边一拉,这两次攻击只隔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随后另一道大开大合的寒光几乎让宇文兰寒毛乍起,甚至宇文兰都感觉到了冰冷的铁器触碰到了自己的玉颈。“啊?”宇文兰一声惊呼,秦良已经将其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随后借着宇文兰后退惯性的反作用力力量,对着黑影便是冷酷的劈出了一剑,“簌簌!”秦良的袖里剑齐腰将枯萎的长根草斩断。那道仿佛从地狱出来的黑影很快就融入和黑夜当中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但是秦良的危机感并没有解除,可见敌人一击不中,可能还没有离去,也许正在寻思等待绝佳的刺杀机会。秦良警惕的看着周围,眼角看向了一旁茫然站着的宇文兰,不由计上心头!
回过神来的宇文兰一摸自己的后颈,发现自己的秀发被斩断了很多根,一抓都是被切断的秀发,只要再近一点,自己此时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宇文兰想到这里不由一阵阵的后怕不已。
“宇文兰现在我们继续做一个游戏,别问我为什么,此时此刻现在往回走!千万不要回头”秦良不等宇文兰回应,便将其往后猛然的一推。同时咆哮着吼道:“走啊!走——”
秦良也不理会是不是已经傻掉的宇文兰,朝着黑影消失的地方就追了过去,他知道自己自己离开宇文兰的视线,害怕一个人的宇文兰就会不自觉地害怕往回走的。这一过程也紧紧花费了秦良十几秒的时间,宇文兰没来的反应,秦良就已经消失在了薄薄的暮色当中,留下了宇文兰双手抱着胸脯,用一双充满着恐惧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然后一想到秦良的吩咐,先是小步的往原路返回,最后越走越快,以至于跑了起来,一旦跑了起来的宇文兰才发觉,这路并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走....难道之前的秦良?宇文兰甩了甩脑袋,将这种念头甩出脑外,当务之急先离开这里再说。以后的事情秋后算账也不迟!
宇文兰的离开,让秦良松了一口气,自从遇到宇文兰开始,秦良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先不说每一辆经过的公交车都是满员的。且不单单是秦良所乘坐的如此,宇文兰的也是如此,那这个结果就有些耐人询味了。很明显是有人可以的在故意的改变行程,目的便是让秦良和宇文兰不能乘坐公交车回去。为了什么呢?答案现在不就是很明了了吗?
只是秦良不明白的是,如此漏洞百出的难道就不怕他秦良不上钩吗?事实证明,秦良他确实是上钩了,先前在市中心,闹市区,没有办法下手,来到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自然是绝佳的埋骨之地。
是黑鹰还是古蛊儿?秦良不由思考着这个问题,都是要自己手中的那把居合刀的,把自己杀死那是最合适不过的解决方案了。然后强行的夺走居合刀。秦良没有想到的是这报复来的是这么的快,一部分是秦良故意引出来的,被莫名的敌人盯上,那还不如,主动的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也省的 在之后的日子提心吊胆的害怕被放冷箭。
宇文兰在黑暗当中只听到了自己不断喘息的声音,先前发生的一起在她脑中转悠着,那是真的,有人要杀害自己。第一次经历了生死距离的宇文兰对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