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垂下头,模糊不清的开口:“再说吧……”

孟子曰笑了笑了,转头看向庄严,神色突然便换了温度,目光幽深:“有件事忘了跟庄总说,上次路上不小心撞了百小姐,见谅。”

庄严把杂志放下神色不动:“没什么,下次继续撞,角度对准点,安葬费我替你出。”

“那我就放心了,本来还担心你不高兴。”

“你太客气了。”两人互相看着,眼里对对方的厌恶毫不掩饰。

苏安宁起身——

庄严、孟子曰立即看向她!

“我……去再拿点吃的……”

庄严起身:“我陪你去。”

孟子曰骤然伸出脚,正好当着庄严的去路,仿佛没发觉的看着周围。他无法公共场合跟着安宁,庄严也不许。

苏安宁浅笑一二,示意庄严稍安勿躁,转身离开。

庄严忍者性子,不耐烦的坐下:“幼稚!”

“没办法,还没长大,不及庄老先生人老珠黄,遇事练达。”

“跟毛孩子比,但凡年长一些都能遭到对方的攻击,不就是自己长不大羡慕嫉妒的心里作祟——”

“哎呦庄总!孟总!想不到两位关系这么好,能在朱老先生的生日会上,一次见到两位,庄总好、孟总好,我是京韵企业的韦经恒,上次聚会的时候见过庄总一面,庄总还有印象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记得!

韦经恒自发坐了下来,就在刚才安宁的位置:“庄总贵人事忙,不记得是应该的,我——”

孟子曰目光锋利的看过去:“跟你很熟吗!没听见我们在讨论不方便别人听的事,不知道与人方便。”

庄严闻言重新拿起放下的杂志,打开。

孟子曰就那么看着要坐未坐的来人。

四五十岁的韦经恒闻言尴尬的站起来:“抱歉,我失礼了,孟总和庄总忙着,韦某告辞,告辞。”转过身去便一脸漆黑:什么东西!小小年级性格乖戾!谁稀罕认识你!呸!

众人的目光随着韦经恒脸色偏臭的离开也快速移开,果然如此。

有的松口气、有的觉得本应如此、有的心有同情的摇头、有的纯碎幸灾乐祸。

几位刚才坐在过孟子曰面前的女孩子,则义愤填膺的骂着孟子曰:“什么玩意?以为自己是谁?”

“长的和麻杆似的,还以为自己多帅。”

“要不是我爸求我,谁愿意认识他,我难道没人追的,拽什么拽!”

“不就是将来孔祥国的继承者吗,如果不是孔祥国谁理他。”

“好了,气什么,他有位那样的爸还有那样的妈,这样的性格不难理解吗。”

“还是你损。”几个漂亮的女孩掩嘴笑了。

苏安宁从议论纷纷的女孩中走过,认同的点点头,平静的拿了一杯布丁走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她傻了才回去。

孟子曰看着安宁坐下后突然问:“你们是不是离婚了?”

“呵呵。”庄严无波的冷笑:“继续幻想,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确该时刻诚惶诚恐,毕竟你肖想的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孟子曰神色也很平静:“我只是合理的猜测,你们已经很久没见面,她也不回家,包汤在你们之间一家住两天,这不是离婚后的模式是什么?就算不是,也距离离婚不远了。”

庄严心里一团火,这都是谁害的!面上却更加宁静:“你没有结婚,当然不理解夫妻吵架的模式,发生那样的事如果我无动于衷,她才真的该生气了。

目前我们两个都需要静静。难道你跟安宁结婚以后,安宁怀了陆镇海的孩子,你能安静的当个绿头乌龟,打落牙齿肚子里吞!”庄严说完故作不经意的看向孟子曰。

“我弄死他——”

这不就得了,庄严不说话,继续看杂志。

孟子曰想想那种可能,越想越觉得有那种可能,那个陆镇海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看他的目光就像他和庄严都死了一样。

庄严从桌面的反射里看着孟子曰的表情,心中冷然,虽然这傻子不可能听出讽刺他的重点,但他该跟谁狗咬狗一定要清楚。

孟子曰心里有点急,庄严说的那种可能让他心里很不舒服,陆镇海,那个经常去找安宁,让安宁笑的很不一样的人?

庄严心想,果然脑子奇葩的人想法也奇葩,完全没有让人沟通的yù_wàng。

吕德本肥硕的身材坐过来,立即吐着舌头招呼了一杯酒:“累死我了,终于脱身了,小孟总好。”

孟子曰看都没有看他。

吕德本见状悄悄的看眼庄总:这神经病怎么了?

庄严扫他一眼:脑子有病呗。

吕德本理解,孟子曰脑子有病是见过他的人的一致共识:“孟总想什么呢?”然后腆着脸贱笑道:“孟总发现没有,今天来了很多漂亮的女孩子,都好有型,孟总什么哪一款?”

“好让你回去告诉孔祥国?我有女朋友。”

“哈哈哈——”臭小子越来越不可爱:“我当然知道孟总有女朋友,我是说孟总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跟孔总不熟不熟的……”

“……”

吕德本摸摸鼻子,发现自己自讨没趣了,但没啥,这个话题走不通,咱换一个:“呵呵,还没问孟总向女朋友求婚了吗?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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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求婚了吗?成功了吗?以孟总的财貌,还不是手到擒来,女方感动的扑倒你怀里大喊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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