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了是不想把关系弄僵,说难听了就是优柔寡断,天生不会冷脸对人,跟了庄严多年,半片皮毛没学到。
陆镇海对着眼前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就是觉得吧如果再来一次,他一样会让她长长记性,但看管的会更严一些:“你觉得可以几次?”
苏安宁领会意思很强悍,稍微一想就知道他的意思,答的很爽快:“如果不影响各自的私人空间,不牵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无所谓几次,毕竟我也不讨厌你!”
苏安宁话音刚落,陆镇海起身离开。
苏安宁耸耸肩,整理整体东西,下楼恢复心情。不是因为陆镇海,而是因为人命案。
女儿的事,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她所有的旖旎,她会跟陆镇海在一起才有鬼!
付迪约安宁出来,两人享受着儿女长大后悠然的自我时光,惬意的喝了杯茶,看了场电影,日暮时分进了风韵。
“心情好点了吗?”专用包房里,付迪给她倒杯茶。
苏安宁铺上自己的专用毛毯,桌面重新擦了一遍,悠闲的坐下来:“好多了,只见过一面不去想哭声情绪就很好。”
付地拿出手机打了个内部电话:“我妈那边删压需要点时间,你自己挑个先解解闷,否则时间长了憋的饥不择食不好。”最后一句说的颇有几分猥琐。
苏安宁悠闲的笑着。
经理带来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一进门便拘谨的在门口站着。
“付总。”
付迪在心不在焉的安宁耳边道:“混这一行的我不敢保证我这里都是新人,但这两位孩子可以,学校里的新人,找钱用呢,老手介绍的,更入手,看看喜欢吗?”
苏安宁捏酌友的脸:“你嫌我事不多是不是,留着发财吧。”说完下意识的想起纪辞苦,那年午后的阳光下,他寸板长的头发和无助可人的样子。
苏安宁忍不住眯着眼笑了。
付迪拉下她的手:“玩玩而已,婚都离了别那么神经病,说不定过两年又结了,想玩都不行。”
付迪玩的疯,又有孩子,真不愿意再找一个被管着。
苏安宁最近没兴趣。
“你有意思吗!”
苏安宁轻轻一笑:“来个经验丰富的。”
付迪你大功告成,把两嫩的送出去,直接把多情叫了过了:“便宜了,最近他半隐,一个月一天班,正赶上你,不知道技术什么样,最近一年都没有出去过,不过以前能做到那种地方,应该……”付迪挑了挑眉,心照不宣。
苏安宁奇了:“你没有试试?”
付迪神色颇为尴尬,从今安宁耳边道:“总觉得还没有上,已经被他咳咳过了。”
苏安宁笑了。
多情依旧是风韵那身难看的工作装,他进来后淡淡一笑,虽不诱惑,但时间酝酿的醇厚沧桑便溢了出来,经久飘香。
付迪拍拍安宁的肩:“我去忙了,好好放松。”
多情距离安宁有段距离的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笑了:“惭愧,一时间不知道要跟苏总说什么,见谅。”
苏安宁询问的看过去。
多情也不避讳:“做我们这一行久,不比小一辈,不敢什么钱都赚,庄总和孟总虽然都不玩男的,不代表我们不认识……”
“孟子曰玩女的。”苏安宁语气平静,心里有股迫切,似乎想证明些什么打破他伪装的平静,把她重视的人抢回来。
多情摇摇头:“据我的周围来说没有见过孟总,但孔总可是常客,王夫人也经常带朋友们出门。”
苏安宁点点头,知道今天别想什么着。
多情开了瓶酒,礼貌的给安宁倒上:“让你看笑话了,我现在虽然有些资本但也是求稳,想把时间过的安静一些。”
苏安宁没有动酒,也没有说话。
多情神色依旧,挑选了一些有趣的事,天南地北和安宁聊着,也不拘客人是否理会他。
没办法,多情再没脑子也知道轮不到他往前凑,想找死的拒来,这也就是在风韵若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苏秀的行踪已经在庄总手机桌面上了。
苏安宁知道他很努力的讲笑话,有两个也真的逗乐了,好听悦耳的声音,磊落的开场白,偶然引人莞尔的笑话,他营造的气氛就犹如他的人:真诚、温润。
苏安宁最终拿起酒品了一口。
多情送了一口气:“好久没有用过新手这一套了,见笑见笑。”以他如今的功底,远不用自贬身姬新人这一套。
“多谢。”
“是我该谢谢苏秀,先干为敬。”
付迪正忙着。
苏安宁从风韵出来,竖起了身上淡蓝色的开襟羊毛领,漫无目的在马路上走着。
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边的店面里处处灯火,商场里也开始进入晚高峰。
今晚包汤回了庄宅,苏安宁从商店里卖了一条围巾,戴在脖子上继续走着。
一群刚聚餐完毕的同伴从饭店出来,没有喝酒的搀扶着喝多的硬推上车,累的无奈又欣慰。
叶小梨开心的跑向纪以:“我送你吧,你喝了一杯我看见了。”叶小梨调皮的笑着,笑着非常好看。
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在追他,在他与女朋友分手后,光明正大的想试试,哪怕让人觉得她高攀。
纪以含笑的看着不远处‘漫步’的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