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大汉骑军>第五章 新的任务
与宜君的忧虑也值得考虑。这样吧,昭玄,你可派人监察张锐,如果发现其违反乱纪行为,就将其立即拿下问罪。”

“太尉放心,监察院会对其所作所为做详细监察。”高颖点头答应。

王宜、李穆见此事已定,也不好再提异议,以上提案也一致通过。

正当大家觉得今天的会议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太尉又开口说道:“诸位,老夫刚才所说,军队为国之利器,久置不用,必生斑锈。所以要不断地磨炼,才能保持锋利。加之在西部五州平叛的三个军团,已有数年没有得到修整,应适当的调配不同的军团去那儿磨砺一番。诸位意下如何?”

刘昉高声反对道:“太尉本意虽好,但是国库空虚,若数个军团同时集结行进,前线的数个军团也需返回。所需费用巨大,哪儿去找这笔钱?”

独孤信点头赞同刘昉之言,也道:“现今国库收支勉强持平。先前对辽东四郡的军费,也是从陛下内库中先借的。如今用贩卖战俘的钱刚刚还上,再去向陛下开口借支军费恐怕不妥吧。再说就是陛下恩准借用,也不够同时开销诸多军团调防的费用。”

剩下的内阁大臣也是缓缓摇头,看来都不赞成太尉的此项提议。太尉微笑道:“诸位,老夫今日只是提一提此事,待改日再详细商议。老夫已略有一些办法,可以解决费用不足的问题,下次再另行讨论。好,今日时间不早了,散了吧。”

太尉宣布散会,大家纷纷相让离去。高颖、独孤信与太尉同行而出,高颖问道:“太尉有何办法,解决军资不足?”

太尉搀扶着独孤信而行,闻言道:“昭玄,我的想法也不是很成熟,所以今日只是略提一下。你回去也多考虑考虑,办法总是有的。”

独孤信摇摇头,说:“能解决早就解决了,也不会拖至今日。早几年老大人在位之时,也是想尽了办法也没有解决经费不足的问题,最后还闹了个酒后失言,幸亏有惊无险。”

宇文护酒后评论圣祖政策时,他们几位都在场。当时也是惊恐万分,敢当众言圣祖之过者,数百年来还没有一人。如果要定罪的话,私下议政就不必说了,单是定为妄图改制祖法之罪,就能诛其九族。

宇文护仗着酒后失言,又有绝对的权势才敢说。现在谁敢说此话语?虽然大家心里都对祖法心怀疑虑,但也只能暗地思量一番,谁也不敢向外人道出,不然腹诽之罪也是避免不了的。

太尉感叹道:“先生一生谨慎,晚年也难免有失言的时候。我等应引以为戒,谨言慎行。”

高颖和独孤信点头称是。快到宫门之时,独孤信道:“昨日季文也来老夫处哭诉过,说今日还要来。老夫回去,不知道该对他如何说。唉!教子无方,家中出如此孽障。”

黄异字季文,勇毅伯第十四代家主。现任朝廷工部水利司中郎,接到长子被杀的消息后,四处奔走,往来朝中大臣府邸,以求声援。昨日傍晚,坐在独孤信的家中哭了二个小时,尽诉缘由,希望丞相能为他主持公道。

独孤信受不住他的缠磨,无奈下随口答应,黄异大喜,说今日来相府听消息。独孤信本来没有真心相助,今日在会上也是沉默不语。但现在想到回去要面对黄异的纠缠,就懊恼不已。

“汉中侯也来我的家中,说他女儿年级轻轻就要守寡。对张锐甚是气愤,声言绝不罢休!”高颖摇头说道。

他昨日也是被黄涛的岳丈汉中侯王宗缠了一夜,但他一直没有明确答应相助,只说会按律治张锐的罪,这才将他劝走。高颖一想起对张锐的处罚,就不知该如何对王宗解释。平心而论,今日对张锐的处罚很难说公道。

“小人!此乃小人之举。他们为何不敢来找我?看看胡公家族有没有人来为此事说情的?从其长辈的言行举止就可知晓人品差异。若再有人说情,你们只管推到我这里来,我看他们如何对我诉说。”太尉此言,也因一个是其岳父,一个是其幼年好友,因而毫不留情的指责黄家与王家的品性。

不过正如太尉所言,黄、王两家没有一人为此事去太尉府找过他。可能大家都知道,太尉从不妄听一面之词,处事公私分明,找他说情也是无用,所以也不去自找麻烦。从中也可见,大家对太尉的敬畏之意。

一场风波也就此结束,黄、王两家得知内阁对张锐的处罚决定后,虽然感无比委屈,但也只能就此罢手。即使心里还恨着张锐,也只能今后再找机会报仇。

张锐的家族也不是普通之家,这件事他们虽然没有开口求人,但其影响力还是摆在每个人的面前。有时引而不发比奋力一击,更具威力。

朝廷的决定传到飞骑军,在军中又引起了一场骚动。杨义臣没有想到内阁会做出如此不公平的决定,不是因为对自己的申斥,也不是心痛一年的俸禄,他并不是靠着俸禄生活。他是气愤,张锐还能因此晋升。心中暗叹,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他认为这全是胡公家搞得鬼,前次安渡桥的离谱宣传,还可以解释为出于鼓舞帝国军队的士气需要。这次,张锐擅杀部下,非但没有被责罚,反而还为此晋升了。没有天理王法,没有天理王法。要都是凭关系办事,国还能称之为国吗?军还能称之为军吗?

他在心里责骂胡公家时,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庇护过黄涛之事。不过气愤会气愤,委屈归委屈,不公归不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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