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悦儿走出房门之后,战天歌才松了口气。心中无奈,两世为人,加起来还未到二十岁。
虽然年龄在那了,但对于男女之事还是一窍不通,自己被一个女孩看了,而且还摸了,让他有些无语。
“我好歹也是堂堂一代杀手至尊强者,唉!这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呐!”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叫我以后怎么混?”
如果这话让其他人听到,定会嗤之以鼻,破口大骂。如此貌若天仙,清纯可人,惹人怜爱的女子在你身边。
看了你怎么了?就算和你发生点什么,那也是人家姑娘的损失。你有什么不满的吗?大好的白菜让你这头猪给拱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还是人吗,看你这傻缺模样,还以为你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脑子有毛病。
获得如此天生丽质,婉约柔美的丽人地悉心照料,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装逼没你那么装的,不怕遭天打雷劈。
的确如此,战天歌对男女根本没有任何概念,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如今让他与人相处,还真有些困难。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如同晴天霹雳,直到现在他都还没缓过神来。
就这样,日子逐渐流逝,转眼又是十天过去了。
悦儿每天夜晚都放不下心,时常来查看照料,弄得战天歌每天跟偷吃的猫,怕被发现,小心提防着,唯恐露出马脚。
是以一到夜间,战天歌都会提心吊胆,整颗心提到嗓子眼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最要命的是,悦儿每天都要在他床边,叽里咕噜说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不时还听到少女的抽泣啜咽声。
随之被子便会传来一股湿热:“你又哭了。”战天歌心中每次都这般嗟叹,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他想不通,为什么眼前人会哭。他从来没哭过。他是个孤儿,一直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想过自己为何会被他们遗弃。
因为他觉得这是弱者的思想,只有弱者才会哭。自己的路,只有靠自己才能走下去,别人无法左右。
“难道女人都喜欢哭?”战天歌在心中问自己,随即摇头:“女人是天底下最毒的物事,俗语有云:最毒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相信古人诚不我欺。”
他心里这样说道,而且打算今后一定要离女人更远,不能和他们产生任何纠葛。
假使他这话让女人听到,非遭到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不可。这话可得罪天下所有女人了,无论是孩子,少女,还是妇女,老人,全得罪死了。
女人的力量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同时也是他最不了解的。可以说这是他最薄弱的地方。
对于女人的知识,他还只是在一些古老的书籍中看到过一些记载而已,所以他对女人的思想还停留在无知阶段。
悦儿擦拭眼角的泪水,喃喃自语道:“都已经二十天了,你怎么还不醒?”帮战天歌整理好被子之后,打了个哈欠,身心有些疲劳,趴在床沿边睡着了。
睡着时,嘴角勾出一丝甜美的微笑。就连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赖在这人身旁。在他身边,她觉得有种莫名的安全,心中的不安情绪也得到缓解。
而战天歌却不这么想,他脸上变化异常,很想大声说出来:“你应该回你屋睡,让我放心些好吧,每天做贼一般,十几天了,我实在受不了,快得失心疯了。”
活该这货一直单身,连个关心照顾的人都没有。
醒来的这些天,他一直没闲着,时刻不停地运功修复遭到重创的身体。外伤在悦儿的疗养照料下,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而他也因此获得了好处,经过十几日的修炼,身体不但复原,自己境界也突破了。成为聚力境中期的武者。
从他开始能感知吸收骨之魂力修炼起,到如今聚力境中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要是传出去,定然令人难以置信。
如此天赋,对武功修为的领悟这么恐怖,让人不可思议。
他身体其实已经好了,但不知怎么面对少女和她的婆婆,所以一直装昏迷,为此还制造假象,使人看着,仿佛残疾,重伤不能修复的样子。
他不知道能够拖到什么时候,然而现在却没想到办法解决这尴尬的局面,所以还是继续装下去为好。
不愿欠人的他,如今承了姆孙两的救命之恩,他无以为报,或说不知该如何报答。他不能不管不顾,独自离去。
这不仅令人不齿,觉得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连他自己那关都过不去。
虽然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王者,但也有自己的处事原则。
想到这些,有些迷糊,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第二日还在睡梦中的他,突然听到屋外院内有吵闹之声,鸡飞狗跳,烟尘滚滚,骏马希律律的嘶叫长啼着。
院中来了许多人,都在喝骂着,叫喊着,还有兵器划破长空的声音。
“嗯?十二人?”战天歌感知,迅速判断出院子里有十二个凶神恶煞的恶徒。
“而且看着装打扮,不想山贼,到像是……”战天歌眼眸瞳孔放大:“官兵?”
“怎么会出现官兵?”他喃喃自语,心中揣测这些人的来意。
“必须要弄清楚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还是按兵不动,不能打草惊蛇。”
于是再次回到床上躺着,暗自运功,以心神感知屋外的一切,如果发现这些官兵企图不轨,他不介意杀掉。
但他知道假如杀了这些人,自己很容易逃离,但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