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浩瀚陆地要遇到罗夔和陈二玥也不简单,不如先找上剩下两位高人,再找分道扬镳的罗夔与陈二玥也不迟。
没多久,天空就飘去了大大小小的纸钱,白花花的纸钱从他们脚下绕过,一声凄凉阵天的哭声也传来。
前面便出现了十座坟墓,每座坟墓,草长的很高,前面出现一排换了新土的坟墓,每座坟墓像是今天刚入了土。
“这里阴森古怪,你千万不能走散。”他叮嘱了玉魁一声,心里是敲锣打鼓。
村镇,市街外有处坟地,很寻常,这一排坟墓没有墓碑,空空如也,走去阴森寒气刺骨,四周突然安静起来。
“小心。”他喊了一声,一排坟墓突然新土翻开,四溅飞扬,每座坟墓中跳出一个黑色身影,六七把雪亮的利器从他眼前晃过。
“为什么要来杀我?”他的话是冰冷坚定的
“因为你不该来这里。”那人大喊一声,突然把李遥团团围住。
“只怕你们没有能力。”那周身狂雷涌起,一条紫雷聚收敛在他手臂上,那雷源气吞山海,他猛然豹奔,挥杀三拳,每一拳轰在黑影人的刀锋兽屏之外,这些黑袍人便从各路杀来,刀锋很快轰开那冲击来的雷。
接连一人杀来,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来,李遥匆忙后退,拳法斗去,目不暇接,但来杀他的人每一人,这时候却被那复杂诡异的拳路轰杀的急杀,这些拳路虽然看的普通,就是出,冲,切,截等几步,但是外加那雄厚的兽气,不知道这力量,这拳路被扩大多少倍,再加上那雷源混合着兽气,到的地方不只原来,而且更是杀敌无形。
哐,黑袍人的利器用的精巧,但是兽气远没有李遥的纵横。李遥再一拳挥去,这些人也已经被扇在路边,显然被兽气打伤。
李遥走去拎起受伤的一人,“说幕后人是谁?”
黑袍人眼中充满怒火和不服,恶言狠语的一咬牙,口中一行鲜血流出来,接下来那六个人也是同样,眼孔没光,一股鲜血也从口嘴里流了出来。
"李大哥,刚才真是惊险,你没有受伤吧。"玉魁从一边墓碑后走出来,心有关怀。
"也许我们已经晚了。"李遥的声音有些绝望,要是有人专门阻截他们,要杀他们,那一定知道他们是来找剩下的人,即使罗夔和陈二玥再快,也快不到这些要截拦他的人。
果然他们走到前面一件空屋,这空屋像是有人居住,可是等他走去见到一个人趴倒在门踏边,还有一人躺在桌子上,他们的口嘴中没有流出一股鲜血,但是门边的人肚子破了流出更多的鲜血。
桌上的人整个人埋在一滩血上,他的眼睛是睁开着,一直望着桌子上的灯。
他死的时候很安静,但有些仓促,还有些怒气,所以眼睛没有闭上。
李遥看了看他的脖子,脖子后果然有一块花形的黑痣。
"花元一个高人,谁能杀的了他?"玉魁问。
"杀他的人一定用的是不寻常的手法。"
他再看了眼,他的手臂,手指乌黑,像是中了毒气。
还没说完,一串吱吱的声音,从一边的木板下掀开,木板下正压着一只受伤的鹦鹉,这鹦鹉非常少见,玉魁望见鹦鹉小巧,心中喜爱。
"这只鹦鹉这样少见,真是可爱?"
"不要碰…"李遥急身赶来,但"这只鹦鹉这样少见……"鹦鹉学舌的说,但声音是嘶哑,僵硬古怪,一股黑气从鹦鹉口中喷出,李遥挥出狂雷,碰的一声轰飞鹦鹉。
"杀他的人不会正面去杀他,因为杀不了他,只好从他的喜好下手。"花元能防住他人,但是怎么会对它有戒心?
有人在花元恍惚的时候,再乘机杀了花元。
"花元,不只杀了他,还同归于尽,杀花元的人正趴在门外。"
李遥走到门外指着门上的人身上的刀伤,"花元,杀人从不用刀,但是兽气能汇聚成刀,威力比的上最锋利的利器,刀能切树像断筷,切石像割泥。这人身上的刀伤显然是左右手两把锋刀一起切的,一般的刀切不出这样深、快的伤口。”
玉魁查看了一眼,这人似乎是拦腰切断的,似乎已经断成两截,那两刀下去,让他断成了三截。
“但花元再厉害,也斗不过毒药。”玉魁叹息,大名鼎鼎的花元竟然死在一个宠物的手上。
“这并不是毒药,是罂粟金果,罂粟金果一直就是毒药,因为无香无味,但是能迷惑他人,造成幻象,曾经是魇魔骗人的工具。很多金果是治病疗命的好药。
但只有这罂粟金果模样像药,却是最毒。”
李遥忙抛去一道雷屏覆盖在鹦鹉身上,“但你知道鹦鹉金果一直是谁的美食?”
“雪花王鸟。”玉魁惊叹的说,这只小小的,七彩斑斓的鸟,竟然是雪花王鸟。
人,妖兽,吃了罂粟金果会死,会渐渐消瘦,最终会剩下一副骨头一张皮。能吃的下罂粟金果的,除了雪花王鸟,没有第二。
吃一颗,雪花王鸟就会吐气,只要连续给它吃三颗以上,雪花王鸟要吐的这发黑的毒气是很正常的。
花元爱教它说话,这雪花王鸟自然张口去说。
只是花元也许是最近才接手,从模样看来似乎还不知道它是雪花王鸟。
“但是……我有点想不明白,还有第三者,曾经在屋子里。"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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