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哥。”十八九岁的美艳少女闯进宴君时的房间,直接进了卧室。
“谁让你进来的!”宴君时怒道,他刚刚起床,才脱了睡衣,还没来的及穿上衬衫,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冬日的冷气里。
“啊,君时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听说你回来了,太高兴了嘛,天知道外面多危险,那么多恶心的怪物,你身为宴家少主,为了一个女人以身范险值得吗?”少女惊叫一声,捂着脸转过身去,娇嫩的声音吐露着自己的心声。唔,君时哥的身材真好,超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唉。
“宴淑,滚出去。”宴君时黑着脸,不容置喙道,这个宴淑仗着他母亲对她的疼爱,居然想插手他的事。
“君时哥,不要对我真么凶嘛,我是你妹妹又不是你的手下。”宴淑嘟起嘴,她的声音本就偏娃娃音,这样可怜兮兮又嗲声嗲气的,让人听了鸡皮疙瘩都要起一片。
宴君时同时注意到,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身上飘,顿时脸色变得冷酷,寒意腾腾上涨。
宴淑完全没看到宴君时那张黑沉沉的脸,自顾自地继续说:“君时哥,那外面的女人真的值得你耗费这么多时间去找嘛,不就是个孩子,你说的想要孩子,基地里多的是人想要为你生,再说了,外面的那女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宴家的女人漂亮聪慧,她生出来的孩子,还是个早产儿,指不定会是个残废呢。”
宴淑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她口里外面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同时也是宴君时的孩子,她在恶意揣测的时候,就是在打宴君时的脸。
“君时,怎么一大早的有只狗在这里乱吠,扰人清梦啊。”苍清乐冷着脸从被窝里坐起来,诋毁她也就罢了。她可以不计较,但是用“残废”这么恶毒的词,去揣度一个幼小的孩子,其心可诛!
宴淑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宴君时的床上还有其他人存在,不过惊讶过后,传入耳朵里这两句讽刺意味十足的话,让她恼怒万分:“你敢说我是狗!臭女人,你以为你睡上了君时哥的床就是宴家的少主夫人了吗?嗬。还敢跟我君时哥回来……”
“宴淑!” 宴君时大怒,一大早火气全被这女人激了出来,他知道宴家很多人像她这样,对阿乐不怀好意,如此口不择言!这是逼着他回来的第一个早上就杀鸡儆猴给那群人看!
宴君时面色如冬日寒霜,二话不说直接把宴淑拎出房间,狠狠扔在地上,然后就看见正好进门的阿三阿四,强硬地命令道:“把她绑起来,扒了外衣。留点遮住布就行,晾到山顶去,没有十个小时,任何人不准让她下来。”
宴淑吓得浑身哆嗦,娇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说话也说不顺利,“君时哥,我……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山上的风大,天气又这么冷。晾她十个小时,对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来说,绝对不亚于古代的酷刑。
而且扒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把她的面子里子活生生都撕了。这让好面子的宴淑毫无颜面可言。
阿三阿四同时怔了,这位宴淑小姐一大早的怎么得罪少主了?令少主一大早发这么大的脾气。
“宴淑,我是宴家的少主,好好记住,以后遇上我该怎么称呼。”宴君时冷酷地撇开和宴淑的关系,让她自以微傲的地位不复存在。整个基地的人都知道宴淑深的族长夫人喜爱,她是宴君时这辈唯一一个敢称呼他为“哥”的人。
以往,宴君时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会放任她这么喊一喊,使得宴淑以为宴君时真的把她当妹妹看待,而不是下属,以至于她太把自己当回事,越发得寸进尺!。
“把人带走。”
阿三阿四,架着宴淑就走,宴淑不断哭闹撒泼,但是她一个较弱的女子,在两个魁梧大汉面前,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宴君时进入卧室时,苍清乐已经换好了衣服,看着他进来,冷冷的说:“宴君时,这就是你的族人。”
“是。”宴君时无奈道。
“隐世的家族,一样世俗肤浅。”苍清乐冷哼。
她还以为所有都会像宴君时与族长一样风骨卓然,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用这种方法表现出来,原来是她想岔了,隐世的家族并不是人人都能够褪去世俗之气,又融入世俗之中的。
“宴淑是我的两个堂妹之一,她自小就娇气自大,从不把其他兄弟姐妹放在眼里,不必在意她。”宴君时道,同时不忘和苍清乐打好招呼:“你到来的消息,家里的人肯定都知道了,过会来的人更多。”
“那在你这些亲人心里,我到底配不配得你?”苍清乐勾了唇,神色不明。
宴君时知道她心里有些不痛快,任谁被婆家人看轻都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
伸手揉了揉苍清乐的脸,“何必在乎他们的态度,在我心里,你是最配我的,除了你,别无其她。”
“哼,你这纯属甜言蜜语,我才不会轻易受骗。”苍清乐撇开他的手,很不屑道,但是心里有丝甜滋滋的。
“哇哇……”
尖锐的哭声打断了苍清乐的思索,忙跑到床上把苍亦非小包子抱起来,一缕臭臭的气味飘散出来。
苍清乐无奈地把他放下,从空间里找出一片尿不湿,这臭小子,怪不得哭得这么响。
宴君时看着,忙走过去说:“让我来吧。”
“你,行吗?”苍清乐很怀疑。
“行的。”
宴君时不容置疑,浴室里有桶,放好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