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杀手在雷之国外伏击宇智波家主,此事震惊了忍界,不,是整个大陆。作为雷之国的实际掌权者和掌控大陆半数经济命脉的集团,宇智波感冒,全大陆都得打喷嚏。

宇智波家族表示彻查此事,遭受无妄之灾的菜之国战战兢兢地道歉请罪,极力撇清自己:对不起我们监管不力居然让宵小乘隙而入……菜之国大名大名为此失眠了大半个月,整日愁云惨雾,要不是还顾着点身为贵族的体面,他恨不得跪到宇智波斑脚下痛哭流涕。

收到宇智波那边的要求,大名藤原信之致函各个势力共同谴责幕后肇事者。各势力或真心或假意地回以同样的谴责表示支持,无论平日关系怎么样,这种表态他们还是会做足的,赤羽鸠目忍着内心的惊恐也煞有介事地回了一封。接着藤原信之又下令全国公告了此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民间舆论此刻真正显出其力量。宇智波在雷之国的名声极好,舆论呈现一边倒的架势。兼之事发地点离雷之国不足五里,菜之国与雷之国关系尚可,有一些雷之国民众闲暇时会到菜之国旅游、探亲,在这种附属国里体验一把宗主国国民的优越感。那些伏击的人为了不暴露行踪,直接把附近平民不管老弱妇孺统统灭口,难免牵连了一些雷之国的人。

“我家杏子去了菜之国就再没能回来!”一个妇人捂脸痛哭,“杏子,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能丢下妈妈呢!”

“畜生哟!”拐杖咚咚捶地,老大爷很恨骂道。

“他们还袭击斑大人!”虽然失败了还反被全灭,这个问题被集体忽略了。“绝不可饶恕!”

“是!不能放过凶手!”

“我们要报仇!”

“对,报仇!”

……

宇智波族地一如既往的安静清宁。夏日的繁华到了收尾的时候,草木的色调由热烈转为沉郁,渐深的绿色让人感觉到了湖水般的凉意。半青的枫叶静静飘落于石径上,绝丽静美的景色仿佛隔开了尘世的喧嚣和混乱。

然而居住于此的人们都很清楚,他们无法脱离尘世的桎梏,这激荡不平的局势由他们一手推动,为的就是在桎梏中占据最有利的地位。

“爷爷,你忙一个多月了,事情怎么样了?”

“民心可用。”

这句话是从家主大人那里学来的。怎样将民众对战争的抵触降到最低——给他们仇恨和恐慌,为他们制造敌人!宇智波行一早习惯自家爷爷的神神秘秘和前言不搭后语,顺利琢磨出其中的信息,“……要开始了吗?”

宇智波泰把文件堆叠在一起齐了齐边角,用一条红纸封边订上标号,一言不发起身转回内厅,拉开最北边墙体的帘幕,在数百个隔间中抽出纵五横二十六的隔间把一沓红封文件放进去。

宇智波行一跟了过去,“爷爷?”

“嘘。”食指竖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宇智波泰说:“‘毋需多问’。”

这句话是家族通用暗语,意为“机密任务”和“无异议执行”。

不予回答也是一种回答,说明家族决策层态度已定,没有下达正式通知或者根本不会有正式通知,说明整件事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宇智波行一联系前后事情立刻会意。

“难道——”他压低的声音掩不住的震惊,“难道袭击事件是家主大人一手策划的?”

“顺势而为罢了,送上门的把柄怎么能不要?”宇智波泰感叹,拍拍自家孙子的脑袋,“什么叫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你呀,多看着学学吧!”

比大陆局势更加激荡不平的,是火之国大名和他一众幕僚的心情。

赤羽鸠目的手颤抖得握不住腰间装饰用的佩刀,冰凉的刀身不能带给他丝毫勇气,反而激起一阵阵战栗。

完全失败了……

“大人,都是那小鬼的错!”一个幕僚抬高声音打破沉默,“不能放过他!”

“是啊是啊!”另一个幕僚斜了少年一眼,“有了点小聪明就自以为是起来,给大人带了多大的麻烦!”

少年面色镇定,心里却不屑地撇撇嘴。一群只会事后啰嗦的蠢材,之前干什么去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赤羽鸠目盯着他。

“您在畏惧什么?”少年反问道。

被戳穿了内心隐秘的虚弱,赤羽鸠目立刻恼怒起来,色厉内荏道:“太放肆了!”

少年恍若未闻,自顾自道:“他们在火之国的势力已经削减六成,您虽然损失了一些人手,却得以完全把持权力,实质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宇智波想杀了您,必然会掩盖袭击之事再谋划暗杀。现在天下皆知,他们对您有性命危险必然落人口实。除却生命之虞,您还畏惧什么?”

畏惧什么?赤羽鸠目扪心自问。以前他敢和权倾一国的宇智波叫板,蔑视其他忍者,倚仗的是和千手家族密切的关系;后来他因为看不清局势自视过高,冷淡了和千手的联系,结果被宇智波那边的势力逼得几乎权力尽失、颜面丢尽。经此一事他冷静很多,又试着修复和千手柱间的关系,只是被宇智波斑捷足先登,两家联盟成功,千手再难成为自己对抗其他忍者家族的依仗。

哪怕到了这一步,情况还不算太坏。

火影世界世乱已久,各国的局势虽然分分合合起起复复,但总有那么一群人永远站在上层,无论手握实权还是作为傀儡。他们凭借所谓王室血统堂而皇之地享用赋税,要求臣民的忠诚。这个世界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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