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话音才落,就见大师兄手掌已经碰到了英朗,掌心含着一股虚劲,微微内收,这是蓄力的标志。
接下来就是暗劲喷吐,直接把暗劲喷入英朗体内一寸。英朗不死也得重伤,别说以后再来挑衅,连上门的力气都不会再有!只能变成一个病秧子躺在床上,直到彻底病死那一天!
这是一个堪比杀人诛心的狠辣手段。
英朗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眼睛圆睁,脸色煞白。
之前他上门挑战的时候,这个大师兄也出手跟他打过。但是三拳两脚,除了打得很疼之外,也没其他厉害之处。
可现在,这个大师兄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如一根杀戮过成千上万人的绝世凶器,煞气让英朗心灵都凝结。
“原来,这人这样厉害!我草率了!”英朗闭上眼睛,心中长长叹息一声。
他也知道自己绝无幸理,必死无疑。
嗤啦!
大师兄掌心那股暗劲终于喷吐出来,带着慑人的风声,喷入英朗体内。
英朗只觉中招之处的皮肤毛孔大开,就跟几百根钢针同时刺进,把细小的毛孔都撑大了数倍不止。
一股阴疼的感觉一下子腾起,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一个摆子。
英朗终于体会到了高手杀人到底是怎样的手段。
只是为时已晚。
大师兄也带着丝丝冷笑,表情残酷。仿佛这一下的重手跟平常师兄弟之间切磋没什么两样,甚至路边小狗被压断了腿,他都会表现的比现在更加怜悯。
“嗯?不对!”
忽然,大师兄暗劲喷出之后,表情一变。
原本暗劲应该如针刺海绵,畅通无阻。可喷入英朗体内,却只是刺入了一小半,就遭遇了抵抗。
这是为何?
正当大师兄狐疑之时,他手掌之上陡然传来一股酸麻感觉,如遭电殛。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却是暗劲的反击!
这个英朗竟然会暗劲?
大师兄大吃一惊,以为英朗扮猪吃虎,他中计了。
可抬眼再看英朗身边时候,却发现英朗身边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正手掌贴在英朗皮肤上,面含笑意。
“原来是你搞鬼!”
大师兄一下子明白过来,不是英朗会暗劲,而是这个人救了英朗!
得救后的英朗面色苍白,踉跄后退几步,捂着中掌之处表情痛苦。
即便王庸即使化解了大师兄的暗劲喷吐,可也是将暗劲喷入英朗体内才化解的。这就相当于两种病菌在人体里打架,虽然最终会杀死致病的那种病菌,但是人体也不可避免的受到损伤。
良久,英朗才大喘一口气,说出一句话:“疼,疼死我了!”
那蠢萌蠢萌的模样,看的罗刹女不由轻笑出声。
英朗耳根一红,想到刚才还要不知天高地厚的痛扁王庸,结果反倒是王庸救了他一命。
单看王庸救他的那一下,就知道功夫跟大师兄不相上下。
这哪里是他能够打得过的?
“多谢!”英朗冲王庸抱拳道,用的还是纯正汉语,只不过带着些闽南腔调。
“你认得出我是华夏人?”王庸不由一愣。
“我祖辈就是华夏人,我们这一族虽然生活在琉球,但是世代只在三十六姓里通婚,未曾混血。所以其实我也是正宗的华夏人。华夏人认识华夏人,这有什么稀奇的。”英朗一本正经道。
“”见英朗说的如此有道理,王庸竟无言以对。
而旁边的大师兄听到两人对话,目光中渐渐露出一抹凶意。
“我道是谁,原来是支那人!看来你们是串通好了,故意来我们涓滴流道馆踢馆的!”大师兄道。
上来就给王庸扣上了一个串通搞事的罪名,一下子让旁观的游客们指指点点起来。
武道,无论是在哪个国家,代表的都是一种光明正大的道统。
如果王庸堂堂正正上门挑战,游客们只会拍手称赞。但是被扣上了暗地勾结、背后图谋的帽子,那游客们就下意识看不起王庸了。
英朗听罢,不由脖子一梗,为王庸争辩道:“你别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也没跟他串通!”
大师兄阴测测一笑,道:“你刚才还说华夏人认识华夏人不稀奇。这就不认识了?”
“你我那不一样!”英朗一时语结。
“不必跟他废话,认识怎样,不认识又怎样?反正他都少不了一顿挨打。”王庸斜睨大师兄一眼,随口道。
这家伙开口闭口支那人,之前还瞧不起华夏功夫。
王庸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原本看在罗刹女的面子上,王庸还想找个差不多的理由踢馆。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直接胖揍一顿了事。
装比也要分场合分对象!船越义夫说这话,王庸或许还会驳斥两句,但是船越义夫的弟子,王庸连驳斥的兴趣都生不出来。
只想用最简单直接的手段解决。
“口气不小!只是武功比的不是谁口气大,而是谁的拳头硬!我知道你因为我刚才看不起华夏功夫的话生气,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因为八年前我就曾经化名前往华夏东北地下拳场,打了三个月的黑拳。至于结果嘛”
大师兄口气一顿,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我得承认当时那个地下拳场里确实有几个练武的好苗子,假以时日,他们或许能够撑起华夏半边天。只可惜他们遇见了我,我故意点名挑战他们,亲手一个个将他们打死在拳台上!其中最有天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