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轻挑了一下眉,他对李恒的话表示赞同随即直截了当的开口便问:“从南疆回来以后,你们第一次行房是在什么时候?”
“欸?”李恒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意外的一怔,看了一眼一旁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李誉,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才不自在的说道:“就在从南疆回来那天的晚上……”懒
陆明掐指一算:“那不是连一个月都还没满嘛?那再等几天,我再给容容宝贝重新诊一次脉,到时候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那就先谢过陆神医了。”李恒连忙道。
“先别急着谢了,还没有确诊呢,说不定只是空欢喜一场呢。”陆明抬眼瞟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不过,若真是有喜了,头三个月比较危险,还请王爷千万小心一点儿,最好不要同房了。”
李恒将手拢到嘴前尴尬的又是一声轻咳,脸颊微微有些泛红:“陆神医放心,本王知道该怎么做。”
“王爷知道那自然最好了,不过……”陆明说着,忽然稍停了片刻,一抹寒光很快从眼底一闪而过,“若是你做出什么让容容宝贝伤心难过的事情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李恒意外的扬起眉。
“是,不过我不会杀了你,但是我绝对有办法让你这辈子都不能跟女人燕好。王爷若不相信,可以试试。”虫
李恒愣了一下,很快失笑一声,道:“不用试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耐,不过你绝对可以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
“那最好了。”
“除此之外呢?没要诊到其他异常的脉象吗?”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李誉抬头望向他,说话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陆明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摇摇头:“没有,除此之外没有诊到其他任何异常的脉象。”
“那她晚上为什么会听到其他人都听不到的笛声?”李恒紧蹙着眉,担心的问:“还自己走了出去,甚至听不到有人叫她……”
就在李恒说这句话的时候,知善已然避开了玉衡楼的守卫,倒挂在屋檐下,舔湿手指,戳破正对着自己的窗户纸,偷偷向里张望,正好听到李恒的话,心头不由得微微一动,原来他找来陆明是为了这个。
对于这个,陆明也是愁眉不展:“这个我也不清楚,单从脉象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反常的。”
“真的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李恒若有所思看着他,眼神中似带着一些怀疑。
“若是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我又何必隐瞒?我关心容容宝贝可一点儿都不比瑞王爷你少。”敏锐的觉察到李恒语气中带着的不信任,陆明不悦的沉下脸:“若是瑞王爷你不相信我,又何必请我过来?”
“因为你关心善儿,善儿也相信你,我才告诉你实情,请你帮忙的,可是,之前,我遗漏了一件事情。”李恒警惕道。
陆明皱眉:“什么事?”
“我忘了陆神医你跟江灏是好友。”
知善在窗外听着,心下一沉,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晚的那个梦。难道这件事真跟江灏有关?可那不只是一个梦吗?
陆明面色冷硬:“谁说我跟江灏是好友的?”
“你跟江珏还好友,不就是跟江灏是好友?”李恒理所当然的说:“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嘛?善儿现在突然做出这么诡异的举动,跟江灏拖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他在作为江珏跟善儿一块儿时偷偷做了什么手脚。”
知善忽然感觉浑身有些发冷,亲耳听到江灏说他就是江珏的时候,她已经很绝望了,自己的全心付出到头来竟只是别人的一场游戏,可是她怎么都无法想象,原来这不只是一场游戏,而是一个阴谋,她被利用了。
就在这个时候,陆明忽然“砰”的使劲拍了一下桌子,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动,吓得她差点腿一软,从檐上摔下地。
“我早就说过了,江灏是江灏,江珏是江珏,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别把他们两个相提并论。”陆明倏地站起身,看着李恒的面色愈发的阴沉了:“而且,江珏爱容容宝贝,不会比你少一分一毫,他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容容宝贝的事情的。”说着,他转身便欲离开。
“那你怎么解释,善儿会被江灏的笛声吸引出去?”李恒也随即站起身,看着他继续追问。
知善在外头听到糊涂:被江灏的笛声吸引出去?那不只是她的一个梦吗?
陆明停住脚,低着头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我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这绝对不会是当年江珏下的手。”
“那现在该怎么办?已经两次了,第一次被我拦住了,她没能出得去,第二次,她随着笛声跑了那么老远,跟那个人单独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一回来就浑水不止,若是再也第三次……”李恒紧拧着眉,有些说不下去。他很怕,怕自己一不留神把她丢了,怕她再也不回到她身边,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不会有第三次的,我会一直在外头守着的。”陆明很坚决的答复他说,“另外,你也最好仔细检查一下那个院子的厨房,也有可能是有人给饭菜里头下了药了,药效一过,自然什么都查不到了。”
李恒神情凝重的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怎么办。那其他的,就拜托陆神医你了。”他看着陆明,脸上是少有的坚决:“我可以相信陆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