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微妙的**起来,原幸年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萧楚行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乖乖地站起来走到了他身后,一双细白的手指轻柔的搭上了黔骁的肩膀。林厚朴率先走了出去,反正已经决断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无双婆婆又愤愤用拐杖剁了两下地面,只能无可奈何的也离开了。
君政勾住原幸年的手,随木空青他们一同离开。
木莲好奇的看向原幸年他们,尤其是面容精致的原幸年,礼貌的对她露出一个浅笑,顿时让她心跳加快羞涩的转移了视线。
“师父,他们都是我的师兄吗?”木莲小声问道。
木空青冷硬的脸庞柔缓起来,温声道:“为师只有两名徒弟,君政是宗主的徒弟,你叫他大师兄就可。另外的就是我提过的你的师兄原幸年,他和你同样是水灵根。”
木莲偷偷看了两眼原幸年,心脏突突直跳,她脸色羞红,没有再问下去。
到了木空青洞府,原幸年他们就率先向他告别,他们还得去见见爹娘,也不知道两个多月过去他们是不是还无法接受君政。路上原幸年还有些担忧,毕竟他希望的是一家四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等解决了宫案仇的事,我们就一起回蓬莱吧。”君政笑着说道。
原幸年连忙“嗯”了声,与君政十指相握,“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纸人有些嘘唏,却是真心实意的希望原幸年能够这般平静的生活下去,不再被规则所扰。
原父站在房前,看到他们握手走进来,眉宇之间凝成折痕,很快又缓和起来。原幸年那般真心实意的笑容,他作为父亲怎么忍心让他难过伤心。况且君政的为人人品他们在天门宗期间已经打听起来,几乎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温厚稳重之人,而且天赋实力又都是一等,现在看来待原幸年也不错,那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父亲。”原幸年踌躇了一下,还是轻声喊道。
原父仔细打量了原幸年一眼,才闷声道:“瘦了。你伴侣没有好好照顾你?”
“没有,师兄很照顾我的。”原幸年生怕原父对君政印象不好,连忙解释道,“倒是父亲住在这里可习惯?娘亲呢?”
“她在屋里做衣裳,根本闲不下来。”原父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瞧了眼始终站在原幸年身边的君政,淡淡道,“晚上留在这里用膳,君政你也来。”
“好。”君政眸光闪动,微笑着应允。能够得到原父的认同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他也不舍得让原幸年为难。
原幸年露出一个大大的还略带着傻气的笑容,惹得原父心里感慨良多。
“父亲,我先和师兄去看望朋友,等会在过来。”原幸年说道。
“去吧。”
原幸年极为开心,没想到父亲竟然妥协了,他还以为还要等上一年半载对方才会松口。因而一路笑容就没停下来过,纸人嫌弃的戳了戳他的脖颈,又是溢出真心的笑容。他们到华敛房门前,就看到蔚雪裳毫折扇,看起来有些眼熟。
“哟,还活着啊。”蔚雪裳懒洋洋的打了声招呼,将折扇抛到了原幸年手中,“华敛还在药浴。”
原幸年接过扇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给我做什么?华敛的记忆你都清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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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哦?不是你的东西?华敛说也不是他的。有关于宫案仇的记忆我全都清完了,放心吧。”蔚雪裳顿时好奇了,他自是相信傀儡不会说谎,那这折扇究竟是谁的?
“华敛能够说话了吗?”原幸年打开折扇,只题了一首诗,其他全都是一片空白。他微微记得这折扇应该是华敛的才对,怎么对方又说不是他的了?
蔚雪裳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斜睨了原幸年一眼。
“我出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宫案仇回来了。”原幸年顿了下道。
“哦?来接华敛?”
原幸年苦笑着摇头,“估计是为了瑶池秘境。他应该还没有拿到瑶池清露,所以才有折返回来。”
蔚雪裳耸了耸肩,转过身走了几步推开了房门,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就扑鼻而来,房门中放着水桶,华敛就闭眼背对着他们泡在药水中。原幸年跟着走进去,那水中还漂浮着火纹花的花瓣,火红色的花朵衬得华敛的肌肤更是惨白,那早已不是人类的肤色。
“既然不是来找他的,你有何担忧?”蔚雪裳加热了药浴,漫不经心的说道。
原幸年稍微放下心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有点担心罢了。”
“行了,有我在,你操心什么。”蔚雪裳好笑道,他将华敛的手拉起来,摸向了那脆弱的脉搏,柳叶眉不自觉地拢紧,“不知道是不是宫案仇在附近的缘故,华敛看起来起伏有点大。”
“怎么?”原幸年顿时紧张了。
“没什么,恢复的速度有点快呗。”蔚雪裳耸耸肩,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之前一直都是缓慢的吸收着药性,这几天可谓是如牛饮水。
原幸年看向华敛苍白的脸色,对方俊秀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惨淡,往下则是隐隐约约看到那一道伤口,死前是什么模样,如今依旧没有改变。他感叹了一声,不由庆幸自己和师兄你情我愿都是心生喜欢的,哪像华敛还是亲手被爱人杀死的。
“若是宫案仇一直留着,说不定华敛能够早些恢复神智呢。”蔚雪裳道。
“会不会想起那些记忆?”
“这倒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