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键也要看自己的意志力,如果意志力不行的话,就算戒了,也很容易复吸。
戒毒归根结底还是要靠自己。
“行了,我知道了。”
南黎优苍白的唇开开合合。
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显得有些浮躁起来。
她根本就不想吃席宴给的那些药,而是想要……毒品!
南黎优被她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恐吓住。
她连连的想要打消,但是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大。
她突然想到注射毒品后,那种********的感觉。
鼻子有些发酸发堵,甚至心中不安,空洞,像是有蚂蚁在全身爬行,骨头连接的关节处发痛。
她开始呕吐起来,一下子把苏半月离开时喂给她的那一小半碗粥都吐在**单上。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呕吐秽物的味道。
席宴一见她这样就知道她毒瘾犯了,他下意识地叫她:“大小姐……”
没有改称呼叫她太太。
南黎优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听不清楚席宴叫她的话了。整个人痉.挛起来,她倒在**上,整个人浑身急促又强烈的抽搐着,全身发冷却又出了大量的冷汗。
又有着急切的那种感触接连而来,她要毒品!
南黎优双瞳的焦距有些涣散,她感觉到有人在拉她的手。
下一秒,她竟然不受控制的,从**上弹坐起来,不顾左手上的伤一把掀开被子下**,又迅速的拔掉针管。
席宴皱眉,抓住了南黎优的手更加用力,“太太……”
“席宴,给我东西,给我东西……”南黎优眼睛通红,因为毒瘾犯了美丽的小脸微微狰狞看起来有些扭曲。
她的看着他,哀求地看着他。
左手抓着他的手,骨骼,浑身上下都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相比之下,手上的这么一点骨折的痛就不算什么了:“席宴,求求你,给我toxic,我要toxic,求求你,我知道你有的,是不是,快给我……”
在自己不受控制的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她知道。
她的毒瘾又来了,她想控制,她不想再去想那个东西。
可是轻飘飘的那种感觉又在她的眼前浮现,她渴望,甚至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面叫嚣,
toxic!
她的眼前只看到这里。
满脑子想的,也都是这个。
而且,那种感觉让她心痒,让她难受,她想要……
想要不这么痛苦,想要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太太,那东西不能给,不能沾染。”席宴说,他要把她的左手掰开,她的左手不能再受伤了。
可是接下来,南黎优却下了**,她竟然双膝一曲就跪在他面前。
“大小姐,你做什么?”席宴心里一惊失声道。
他要把她的小手掰开,把她扶起来。
可是南黎优这会儿的小手用的力气那么大,席宴竟掰不开。
他要把她拉起来,南黎优却朝着席宴哭喊出声:
“席宴,你把那东西给我,求求你把毒品给我,我要,我要……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从没见过养尊处优的南家大小姐当着别人的面哭泣。
谁敢让她委屈?
可这会儿南黎优的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朝着下方掉。
毒品,那是万恶的摧毁根源,哪怕一个人的意志力再怎样的坚强,也会被摧毁,就如同此刻南黎优一样。
毒瘾犯的时候,会迫切的想要那东西,而在此之前,那只是心痒。
所以,心痒的南黎优才会打电话给沐然,如果沐然不打电话给他的话,或许他根本就不知晓,南黎优如果发病,此刻病房里面没有一个人,那场面……
“席宴,你把那东西给我好不好?”
南黎优用力的抓住了席宴的手腕,指甲甚至是紧紧的掐入了席宴的肉心,而她此刻,褐色的眼眸中却更加盈动的看着席宴。
她语气很委屈,也在极力的恳求着他。
没有那东西的她,此刻身体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体里面爬来爬去,又痒又难受。
她忍不住,一点都忍不住……
席宴没应南黎优的话,是想按呼叫铃,让护士拿镇定剂过来,但是南黎优却死死的抓住了席宴的手。
她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声音尖锐:“席宴,你给我东西,你给我东西——”
南黎优此刻的表情,扭曲到接近狰狞。
席宴明白,这是来不及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他把沾染上呕吐秽物的**单仍在地板上,直接把南黎优抱起来把她按在了病房上。
“你干嘛,你放开我,席宴你放开我。”南黎优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起来。
毒瘾犯的人几乎就是丧失了理智,她挣扎的那么厉害,席宴差点按不住。
南黎优像发了狂的小兽:“席宴,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东西,我要去找,去找……”
她声音越发的尖锐,到最后几乎变了调。
南黎优的身体,由原来的痉.挛变成剧烈的颤抖,她表情狰狞十分痛苦,面色红唇都是无比的苍白。
席宴没有放开她,男女力气有差别,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勉强把南黎优按在**上。
南黎优继续求他:
“求求你了,把那东西给我,给我好不好?没有toxic我会死的,席宴,求求你……”
席宴按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的手背青筋一